得到什么？”
“当年的债，早就烂透了。”
8“我不为得到什么。”
我看着耗子那双浑浊却又透出不甘的眼睛。
“就为了，以后少几个你，少几个小宇。”
“让王哥这种人渣，不能再这么猖狂下去。”
他杯里的酒已经空了，花生米也只剩下几颗碎屑。
棋牌室里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开。
他沉默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的边缘。
许久，他嘶哑地开口。
“他妈的…”他骂了一句，声音不大，却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
“行。”
“我跟你干。”
“那些狗屁合同，那些录音，我这里，还有点东西。”
他从那个破旧的背包里，又翻找出一些东西。
几张皱巴巴的纸，还有一部很旧的按键手机。
“当年留了个心眼，有些话，我录下来了。”
从城中村出来，阳光刺得我眼睛有些发酸。
我立刻联系了圈内信得过的律师朋友，组建了一个临时的法律团队。
都是些硬骨头，眼里不揉沙子的主。
我们把海球的会议室改成了临时作战室，白板上写满了各种线索和时间节点。
小张他们几个年轻教练，自发过来帮忙整理资料，熬得眼睛通红。
李先生之前发给我的，那些他与王哥的聊天记录截图，王哥许诺不切实际利益的语音，此刻都成了铁证。
当初我让他签合同后留存的沟通记录，现在也派上了用场。
王哥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他用来蛊惑李先生的那些话，会被原封不动地摆在阳光下。
律师团队更是挖出了一个惊人的线索。
就在王哥发动舆论攻击的前几天，他曾试图通过一个中间人，接触海球内部的一名教练，暗示可以用一笔“好处费”，换取小宇的“自由身”以及后续的“合作”。
虽然那个教练当场拒绝并向我汇报了，但这条线索，直接暴露了王哥想从内部瓦解我们的险恶用心。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挖人，这是赤裸裸的商业贿赂未遂。
有了耗子的遭遇作为突破口，我们顺藤摸瓜，又联系上了另外两个曾经被王哥用类似手段坑害过的家庭。
一个孩子被骗到南美某个不知名的小俱乐部，待了不到三个月就被赶了出来，回来后性情大变。
另一个更惨，家长卖了唯一的房子凑了所谓的“运作费”，孩子连国门都没出去，王哥就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