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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之上后续

惊蛰三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一名杀手!同行都叫我“眼镜蛇”,可是我至今没有带过眼镜。在黑道上我是一个冷酷的家伙,我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角色。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这条路的结局,可我不能自已。在这世界上谁若是得罪了我,简直比倒了八辈子霉还倒霉。这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没有朋友,没有人知道我的底细,所以我总是很安全。在条子的眼皮下一天遛上八百遍都没有人认得出来。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认识了一个朋友,他总叫我叫他熊哥,我每次都是轻蔑的一笑,从我上道来,还没有谁敢让我称呼他,除非他不想活了。但我没有对大熊下手,一时间觉得这个人蛮有意思。我问他,做大哥怎么还叫条子追的满大街跑,那么狼狈。大熊一拍光头,傻呵呵地说兄弟,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啊!哥哥今是叫人给卖了...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7 1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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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黑道之上后续》,由网络作家“惊蛰三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一名杀手!同行都叫我“眼镜蛇”,可是我至今没有带过眼镜。在黑道上我是一个冷酷的家伙,我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角色。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这条路的结局,可我不能自已。在这世界上谁若是得罪了我,简直比倒了八辈子霉还倒霉。这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没有朋友,没有人知道我的底细,所以我总是很安全。在条子的眼皮下一天遛上八百遍都没有人认得出来。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认识了一个朋友,他总叫我叫他熊哥,我每次都是轻蔑的一笑,从我上道来,还没有谁敢让我称呼他,除非他不想活了。但我没有对大熊下手,一时间觉得这个人蛮有意思。我问他,做大哥怎么还叫条子追的满大街跑,那么狼狈。大熊一拍光头,傻呵呵地说兄弟,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啊!哥哥今是叫人给卖了...

《黑道之上后续》精彩片段

我是一名杀手!

同行都叫我“眼镜蛇”,可是我至今没有带过眼镜。

在黑道上我是一个冷酷的家伙,我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这条路的结局,可我不能自已。

在这世界上谁若是得罪了我,简直比倒了八辈子霉还倒霉。

这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没有朋友,没有人知道我的底细,所以我总是很安全。

在条子的眼皮下一天遛上八百遍都没有人认得出来。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认识了一个朋友,他总叫我叫他熊哥,我每次都是轻蔑的一笑,从我上道来,还没有谁敢让我称呼他,除非他不想活了。

但我没有对大熊下手,一时间觉得这个人蛮有意思。

我问他,做大哥怎么还叫条子追的满大街跑,那么狼狈。

大熊一拍光头,傻呵呵地说兄弟,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啊!

哥哥今是叫人给卖了,叫六七个条子给盯上了,搁谁身上不害怕。

我倚靠在墙上听他说完,转身便走。

大熊从后边拽住我胳膊,说兄弟,你今救了哥一命,算我欠你的,赏脸不陪哥去喝几杯。

我惊讶的瞪了大熊半天,这家伙胆子不小,被追捕还去喝酒。

从直觉上没有寻找出什么破绽,点点头,说再有事我可就跑了,你最好找个安全的地方。

大熊带我去的是一家名字叫蓝月亮的酒吧,里面放着轻柔的音乐,给人一种纸醉金迷的感觉和小资情调。

大熊说这里够安全吧,谁也不会想到我一个刀口混日子的人还会来这种小资的地方,这里的松子酒是这个城市里最纯正的酒。

我说我不来这种地方,不懂的酒,只知道喝多了就醉了。

大熊嘿嘿的乐着拉着我往里走,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灯光昏暗的位置坐下来,问你想喝点什么?

既然你说这的松子酒最好!

我说,我不喜欢这种地方。

大熊用手一指,对我说你会喜欢上这个地方的。

他点手要了两杯酒,我看了他一眼,抬手将酒倒进嘴里,那股液体像火一样从喉咙直冲到小腹,嘴里好像剩下一块冰。

大熊说兄弟这就不是那样狂饮的,得品。

说着又给我点手要来一杯。

我说怎么这酒,又热又凉的,像冰火两重天啊!

大熊用手一指我说你小子啊!

我……你以为你这是找
小姐。

你还真会冷幽默。

这酒应该这样喝,每当我寂寞孤独的时候,狂躁失眠时就会来这里。

大熊颇有感触的说。

这酒你要先呷一大口,再分小口慢慢咽下去。

我说我不习惯这样喝酒。

那你就品不出酒的真正的滋味,品不出里面的酸甜苦辣。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旁边插道。

两位,我可以坐你们旁边么?

大熊警惕的瞅着那个女人,又看看我,眼里多了一丝狡黠,问我兄弟怎么样?

我说随便,手不由的按在刀柄上。

酒吧,女人,意料之外,好像在很久以前渴望过,在一个有音乐和酒的地方邂逅一个年轻的女子。

可一旦成为事实,又有些措手不及。

大熊看着我放松下来,眼里色迷眯的盯着女人的胸说,小姐怎么称呼?

我半翕着嘴巴看着她,喝了一口酒。

那个女人妩媚的一笑,说你们不想请我喝点什么吗?

大熊恍然的一拍自己的光头。

来杯酒?

我不喝酒,那女人说。

大熊说那你就来杯饮料或咖啡?

那女人突然笑了,在寂静的酒吧里像绽放了一朵烟花。

你们,难道没有听说过一种名叫“寂寞”的饮料吗?

大熊摇摇头,那女人从衣袋里摸出一包烟,自己抽出一支,衔在嘴唇上,其余的往我面前一推说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我没有接他的香烟,看着她修长的手指上,无名指戴着一枚精美的戒指,熟练的点燃香烟。

我说我是哑巴,怎么能说话。

她又放肆的笑了,说你这个人真有意思。

大熊说我这兄弟是冷酷的杀手,你可离他远点。

那女人说我就喜欢这样幽默风趣的男人。

大熊说我们还是喝你说的“寂寞”吧!

冲使者一招手说来三杯“寂寞”。

那女人说这是一种调酒饮料,刚露面,我喜欢。

一会儿,侍者端上来三杯饮料,放在面前,我看着杯子里的“寂寞”,那是一种上半层淡红微紫,下半层深蓝的饮料,闪烁着柔和而又悠远的光泽,想一杯液态而又力离奇的宝石,美的让人不忍心把它喝下去。

那女人发亮的嘴唇凑近吸管,小心的吮了一口。

红蓝相间的液体缓缓地顺着吸管钻进嘴里。

她抬头冲我微微一颔首说喝点尝尝,不要心疼它,寂寞不是火便是冰,同样幽深。

大熊低头吱的吸进肚子里半杯。

我怔住了,
那笑多像是曼儿,眯起的眼睛就像弯起的月亮,腮上露着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可就是这么美的笑,成了我永久的记忆。

一个叫曼儿的女孩成了我心底永久的痛楚。

曼儿是谁?

那女人问。

大熊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才回过神来。

我说你怎么知道曼儿?

大熊咧着嘴说你刚才盯着人家叫的啊?

那是你老相好的吧!

那女人说她是你心底最难磨灭的印痕,你伤害了人家,用从心底舍不得。

女人真是可怕的感情动物。

一句话触到了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我不由的开始认真的打量她。

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头发微卷,一直披洒到双肩。

眼睛很大,像看你一眼就可以理解你内心的那种,美丽而又让人怜爱,熟悉又透着成熟女人的风韵。

她的皮肤很细腻、柔润。

一身浅色的衬衣里面,是那种呼之欲出的丰满。

她的手修长,指甲大概被涂成了玫瑰红,在酒吧海蓝色的灯光下,折射出冷冷的光泽,无名指上的戒指更令人惊诧。

这是一个身份不同一般的、令人产生幻想和欲望的女人。

她的出现是有目的箭头,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这时候,手机响了。

我说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大熊终是没有追上我,我给大熊和那女人说对不起我有事,要先走的时候,大熊紧跟着跑出了酒吧。

我说你没有事,快藏起来吧!

别叫猫逮住了。

到了三岔河口,打电话的人早在那里等待。

空旷的野外被黛色的夜装点的有几分朦胧。

我正想这会是谁?

怎么会邀我到这地方来?

谁又知道我的号码?

我来到那人近前,才看清楚,不远的地方停着三辆奥迪A4,那人背对着我说,眼镜蛇,你来的够快的。

我表面很镇静的疑惑看着他,我确定我不认识这个人。

你找我有什么买卖?

快人快语,我就喜欢这样的人。

那人欢快地说。

我想叫你给我做掉一个人,钱我会照你的价格给你打到你账户上。

谁?

一个女人!

我一愣,女人?

自从那次事件后,我发誓再也不……女人……我不做!

别敬酒不吃。

那人低沉到说。

找你是看的起你,这样吧,你考虑一下,想通了,和我联系。

说着扔过来一部手机。

从蓝月亮酒吧后,大熊找我喝过几次酒,也聊了一些事,但
都是蜻蜓点水似的,淡淡的收场。

我也没有在意,只是低着头,喝自己的酒。

想不到后来,大熊也救过我一次。

蓝月亮酒吧,在这里我总觉的失落了什么,又总在期盼着。

我从酒吧里出来,一群身着奇装异服的青年跑过来说兄弟你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还,随后就是拳打脚踢。

我感到天旋地转,自己从没有这么狼狈的逃窜过。

记不清大熊是从哪里蹿出来,他用一把暗藏在袖筒里的钢刀把追我的人全送进了医院。

我对大熊抱抱拳说,咱们两清。

然后我就扭头离开了。

我从进了这道上后就没有固定的住所,三天两头换,面对的总是陌生的人,可能是身份的问题,让我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但是我换几个地方后,大熊总能顺利的找到我,我的直觉告诉我,大熊对我用上心了。

我把他约到酒馆里,用眼睛问他老跟踪着我什么意思?

大熊把牙一龇,啃了一下手里的骨头,说喝酒。

那一夜和大熊喝了很多酒。

这是我记忆里入道以来第一次喝这么多。

我们这类人,头都挂在枪口刀刃上,有时候需要点酒精来刺激。

当然不能喝的酩酊大醉,否则,拿不起刀,拔不起枪,甚至条子来连跑的劲头都没有。

大熊醉醺醺的问我,兄弟,近来有空吗?

我点点头,大熊就晃晃悠悠的走了。

两天后,我跟大熊去了一处地方做了一宗买卖。

我和大熊的手法干净漂亮,配合的严密默契。

甚至在条子来的时候,我们还挤在人群里看了会热闹。

后来,我和大熊经常有活干,我们从没有失过手。

血光见多了,人心就冷了,言语也就更少了。

记得小时候,母亲带我去算命,那长着白胡子的老头说,这孩子命中双亲少靠,天煞孤星,一生漂泊,为情生为情止,不得善终。

那时我也不懂这事,只记得母亲很生气,连钱也没有给那人就拉着我走了,我却牢牢的记住了那几句话,到现在也不知信也不信。

一个人的时候,我爱坐在天桥上,看来来往往的车流,看忙忙碌碌的人群,没人和我说话,没人理会我的存在。

我和大熊在一起,经常两三天没有一句话,我们就像野兽一样通过眼神和嗅觉来交流。

大熊有时候忍不住问我,兄弟,你天天一句话不
说,想什么呢?

<想我呢?

是不是。

那个女人笑着说。

我说为什么你好久没有来这个地方?

她说你不也是么?

我们不约而同的会心一笑。

你叫什么?

我至今还不知道你的芳名?

我也是不知道你叫什么?

那我就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叫苏岚,我喜欢泡酒吧,喜欢这里梦幻一般的气氛,我感觉在这里就会知道自己是和女人,因此,我就像一只小老鼠一样,在晚上就会钻到酒吧里来。

她接着说你呢?

谈谈你?

我喝口酒,轻轻地说,我感觉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和你一样像只小老鼠一样活着。

她笑的风情万种,说你要是小老鼠我就是一只猫,希望以后能在这里逮住你这只小老鼠,来陪我这只爱泡吧的老鼠。

我说就用一杯“寂寞”为饵,你这只老鼠就会上钩,一点也不苛刻的条件,我愿意接受。

她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像极了曼儿,不由的愣住。

她猛的叫我一声说发呆,又在想曼儿啊?

你怎么知道?

上次你说来的,我想她一定在你的心目中地位很重要,你很爱她!

我不由的赞叹眼前的这个女人思维很缜密,刹那间心中有种甜蜜的悲伤。

她已经死了!

她说我觉察到了,你是个很有故事的人,你愿意把它分享给我么?

我一阵沉默。

她又问我上次的胖子是谁?

我说是一个朋友。

这时,她的电话响了,是普遍很熟悉的诺基亚铃声。

,她接了电话,带着歉意对我说对不起,我要先走一步,说完神色匆忙的离开了酒吧。

我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大街的霓虹灯里,感觉到了一种由幸福和失落交织的滋味。

那一刻,我曾自信地认为,那是我的新生,是故事的开始。

回到住所,大熊正坐在床边看电视。

自从做了几桩买卖后,我们就像左手和右手的关系一样。

大熊建议住到一起,也好有个照应,我没有说话,算是答应了,知道即使是不答应,他也会像阴魂一样不散。

大熊眼不离电视的问我,兄弟,一整天都猫那去了,也不照个面。

我说你不是嗅觉很灵敏,怎么就没有找我去?

他说哥们找马子乐呵去了,顾不上找你。

我光着身子走进洗手间,大熊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推门闯进来,我忙用手掩住下身,顺手抓起刀子


大熊说别挡了,我也有,抓刀子想割了它啊。

我说有事?

没有出去!

大熊说改天引荐你见几个道上的朋友。

我说行,用水浇他一下,便把他的脑袋推出去。

没过几天,大熊引我见了几个道上的朋友,都是看上去很平常的人物,混在人群里谁也看不出,但是眼神都是冰冷的,每个人话语很少。

大熊依次给我介绍,指着我说这位是我的兄弟,道上的朋友都叫他“眼镜蛇”。

我冲那几个人点点头。

一个黄头发的年轻人,脸上纹了一朵玫瑰花,把手伸到我面前说,眼镜蛇,早有耳闻。

我叫豹子。

他指着一个瘦子说这个是猴子,一个脸上有一道疤痕说她叫山鹰。

猴子抬头瞪我一眼,没有吱声,山鹰笑了笑,脸上的疤随着扩开来。

我咧咧嘴算是回应。

来的人还有刀子,,豆子,狼三等一众。

这些人也是都只点一下头,便坐下来喝酒,连手都不握一下。

喝酒的过程很漫长,豹子说熊哥,今儿的这兄弟……大熊仰手和豹子碰下杯说,这兄弟救过我一条命,生死之交。

豹子冷冷的瞅我说好,够义气。

我说熊哥也救过我,算是扯平吧!

其他人都没有再说话,,基本上都是在自斟自酌。

喝完酒,豹子站起来冲我和大熊点下头,各自分散,不拖一丝泥带一点水。

大熊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单线飞永远成不了气候。

我用嘴角笑了笑。

我对一切人都保持戒心,就连大熊也一样,不会完全相信他。

大熊对我说,兄弟,你不相信我?

我没有言语只是阴着脸笑。

大熊叹口气说,我都相信你了,你怎么还是不相信我?

我说大熊别误会,我只是不想知道你太多,怕我有一天进了局子里扛不住把你给供了。

大熊使劲拍拍我的肩膀说,好兄弟!

就这样出生入死的兄弟,我都不相信,却深深得陷入了故事的清节里,我一再告诫自己是个杀手,却抑制不住滋蔓的思念。

我开始喜欢在夜里去一个叫“蓝月亮”的酒吧,去逮一只爱泡酒吧的老鼠。

我们就那样面对面的坐着,为她点上一杯寂寞,然后一边品着饮料,一边漫无目的聊天,有时谁也不说话就那么沉默着,听着酒吧里播放的抒情的音乐和偶尔杯子想碰撞的声音,洗涤着宁静
的夜晚。

聊聊你吧!

有一次她说。

我说这种地方只能听美丽女人的故事或凄美的传说。

她说那我今天一定要听呢?

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场合才算合适。

我说我的故事应该是在一个落魄的小酒馆里。

她妩媚的一笑,叫过侍者结帐。

我说你今天又有事情要先走。

她看着我落寞的眼神说,今天谁叫我也不走,就陪你听你的故事,走吧,去找个小酒馆听你的传奇人生。

在一个繁华的地方,找一个小酒馆很是不易。

高楼林立,我们牵着手穿梭在城市的缝隙里。

她有些沮丧的说这城市里哪有小酒馆。

我是真的找不到。

我知道,你和我走。

说着我拉起她的手向前跑去。

我拦住一辆车说去郊区。

她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我,满带着兴奋。

车走了约有半个小时,看着灯光越来越稀少,散散落落的成片的灯光就是居民区。

司机说朋友,我就送你们到这里吧,前边就是你要去的地方。

我瞪了一眼司机,说那也好。

从车上下来,她高兴的像个孩子,这里跟城市中心的车水马龙比起来更有生活的气息。

在一条小街上,嘈杂的声音,南腔北调,做生意的小摊位都在夜市上忙碌的张罗着,见人就吆喝。

她说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

我说你喜欢么?

不行就换个地方。

她把身子靠在我肩头上说,我看到这里就想起我的小时候。

我没有说话拉着她的手在人群里溜达着。

你怎么知道这里?

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我没有说话拉她进了一家小酒馆。

要了几个小菜,几瓶白酒构成了一幅世俗景。

老板很把酒菜上端上来。

我给她倒了一杯酒,说你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吧!

她很欣喜,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说你为什么对我的事这么好奇呢?

她说我从第一次见你就对你有着强烈的好奇心,还有就是我很想听曼儿的故事。

我说曼儿死了,……是我的缘故。

她书哦我知道,我一开始就看出来了你是杀手,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可从第一次我就记住了你的样子,这或许是前世的。

好一个前世的缘分!

我举起酒杯仰头灌进肚子。

她又给我满上,说你和她的宿怨也是前生的债,不必老牵怀放不下。

我苦笑说,你还相信这些迷信,其实你不懂我。

我其实不是杀手
,在很久以前。

我记得清楚,小学四年级我还是全班第一,那个和蔼的男老师还用手摸着我的头鼓励我,要我好好学习,将来当个文学家,那手掌是那么的温热宽厚。

那时候爸爸妈妈也十分爱我,每个星期天都带我去玩。

那时候……那为什么?

你会成为一个杀手?

这一切或许是要从那个女人进入我们的家开始。

妈妈正在厨房做饭,一股烧肉味儿直冲进我的鼻孔。

妈妈叫我,有志,去把碗摆放到桌子上,你爸爸快回来吃饭了。

那一天妈妈,一直都在兴奋的等待着爸爸的回来,可是她却不知道等着他的却是另一个结果。

后来怎么了?

她问。

是不是你爸爸有了外遇?

我点点头。

我妈妈看到我爸竟然带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回到家里,那女人公然在我爸的身上蹭来蹭去,一点没有把我妈放在眼里。

我妈没有和那个女人过不去,她向我爸用头顶过去,质问他为什么把这女人带回家。

爸顺手就给了我妈一个耳光,说老子的事情用你多管,我喜欢。

妈说你这样,我们只有离婚了。

爸听了二话没说拉起那个女人向外走了,我妈拽住爸爸的衣服,被他一脚踹在电视柜上。

那一夜,我妈就自杀了,血流了一地……血流了一地……我喃喃地说,看着酒杯里的酒赫然变成了红色,我一闭眼喝下去,又一杯喝下去,头觉得昏昏沉沉的,有着一种想哭的欲望。

从那一天,我发誓不再认我爸,听说她和那个女人去了南方。

在去南方的时候他找了我很多次,找遍了整个城市。

不过我是不会叫他找到的。

我从那时起就像一条流浪狗一样,在城市里到处漂流。

晚上一看到黑夜我便害怕,直到遇见黑七。

黑七是谁?

黑七也是一个杀手,一个让人听到闻风丧胆的杀手,说起来还是我的师父。

你师父?

她像是很好奇的问。

黑七长的黑,在我的眼里除牙齿白,再也看不到白的地方。

他比你还黑?

她带着几分调皮的问。

他黝黑的皮肤,身子瘦瘦弱弱地,白净一点倒像一个读书人。

遇见我的时候,他说是到桥下撒尿,看到一个躺在桥洞里的孩子,一张瘦弱的面孔,两只大眼睛的眼神像幽灵般闪烁,看到他还带着莫名的恐惧,一只老鼠从我身边
过就能把我吓的半死。

黑七说小孩,你是谁家的?

和我走吧。

我当时没有动。

他独自走了。

我记得我又蜷缩在了地上,他又领着一个人回来了。

他叫那个人洪哥。

说你看这孩子,活脱是一个天生的杀手,训练一下绝对没错。

洪哥蔑蔑地看一眼摇摇头,说没那相,是个乖乖儿不假。

黑七说洪哥走眼了。

洪哥气定神闲得说你要能把他培养成杀手,我把我手下公司的五分之一股权给你。

从那一夜,我被强行带走,来到一个看起来很像村庄却又比村庄建筑好的地方,便开始了另一种生活。

在城市里流浪的时候,每天好歹还能从垃圾堆里,饭店的后厨里偷点东西吃。

黑七把我带回去后就关进一间小屋子里,好几天没有饭没有水,屋子里黑咕隆咚的,我就一个人在墙角那么蜷缩着,心里充满了恐惧,我听说过很多的拐卖小孩的,把小孩的心啊、眼珠子什么的挖出来卖了。

可是等了好多天也没有见他们理我,最叫我感觉煎熬的是隔壁是一个厨房,饭菜的香味顺着门缝和窗逢缝飘进来。

又停了四五天,有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把头探进来,问我小子,想吃东西么?

我摇了摇头,他嘿嘿的笑着从窗子里扔进一只烧鸡,说小子吃吧,有毒,吃了就死。

我怯生生的看着那只鸡。

停一天,吃了一个鸡翅。

又挺了一天,吃了一个鸡腿。

停了三天,一只鸡没有了。

后来听说,黑七听到这个消息笑的满脸是皱纹,叫人把我从屋子里带出来,对我说,小子,听我的话,以后就有吃的喝的,想要什么都行。

我看着他笑容心里隐隐的哆嗦。

从那间小黑屋子出来后,最喜欢吃鸡,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他们像了解我的心理,每顿饭都有一只鸡,在那时候的小孩子的世界里,一只鸡就是整个世界。

那只鸡一直持续到饭桌上变成了青菜白饭,看着青翠欲滴,可我的胃口丝毫提升不上来,我再也咽不下去。

我问怎么突然之间没有鸡了。

大厨说不关我的事儿,你和我去就知道了。

我跟着他把我带到黑七的面前。

为什么没有鸡肉了?

我的声音感觉自己都听不到。

黑七对我说说,想吃鸡肉,行!

顺手扔过来一把刀。

说鸡就在厨后的笼
子里,你把那只鸡杀了,就吃那只。

来把他带到鸡笼前,不杀别给他饭吃。

我站在鸡笼前,看着红色羽毛的鸡在笼子里转来转去,咯咯地叫。

在身后就是一口铁锅,里面的水欢快的翻腾着水花。

我感到手在颤抖,我的心也在颤抖。

连一只蚂蚁我都没有杀过,现在叫我杀掉一只鸡,我感觉那无疑是凶手才做的事情。

我不能做凶手!

我冲黑七喊道。

黑七凶狠得说,凶手,杀一只鸡就是凶手,那你就是魔鬼,你连鸡肉都吃掉了。

你不动手,那你就饿死算了。

说完一甩头走了。

笼子里的鸡咯咯地叫着,我从地上捡起刀,锋芒的利刃,在阳光里闪烁着亮银色的光,刺的我身子一激灵。

头越来越昏沉,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夜色是那么黑,像感觉在地狱里一般,我从窗户里看到黑七正和那几个汉子大声的撞击着酒杯,饭菜的香味直往我鼻孔里钻。

我瞅着黑七,那张黑脸突然像地狱里的鬼那么可怕。

我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打开鸡笼,拽出一只鸡,手终于在鸡脖子上划开了一到口子,流血的鸡扑棱着翅膀到处乱跳,血洒满了一地,我仿佛看到那满地的血,从脚下一下冲到我的头顶上。

醒来后,黑七看我哼了一声便走,说你以后就在厨房里负责杀鸡。

一个月后,我又被黑七拉到一家屠宰厂里负责杀猪。

我害怕动物死时的号叫,慢慢地我摸出了更快解决生命的刀法,往往刀刃划过,我仿佛听见了锋利的刀刃划开皮肉的声音,瞬间便湮没了,我扭过头去,血从刀刃上一滴一滴地渗出。

苏岚很认真的听着,我突然意识到这些,为什么要和一个很陌生的女人来说。

不过她好像不相信我说的话。

她只是很平静的说我,你不要编那么离奇的故事来哄我了,下边就讲曼儿的事儿吧。

你好似对我的历程了解很清楚。

那是一个女人的直觉。

女人的直觉是很厉害的。

我无奈的笑笑,说我为什么要给你讲这些?

因为你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彼此陌生。

苏岚说。

我感觉也是,生活中有很多话不能和相亲相近的人说,总爱和陌生的遥远距离的人说。

就是因为他不会知道我是谁吧!

可是苏岚呢?

我没有再拒绝苏岚,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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