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的短信刚好弹出：“我查到当年车祸的目击者了。”
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
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镜子里的林晓晓在笑，可尹栎彤的指甲，已经掐进了真相的裂缝里。
5 真相逼近我在浴室反锁上门，打开微型摄像机。
屏幕里晃动着李明的脸，他蹲在爆破组箱子前，手指快速翻动雷管盒——和三个月前剧组爆炸案现场照片里的型号一模一样。
“咔嗒——”门把转动声惊得我手一抖，摄像机砸在瓷砖上。
“林小姐。”
助理小周的声音隔着门渗进来，“总裁说今晚八点，私人餐厅。”
我弯腰捡机器，后颈冒冷汗。
林世衡的晚宴从来都无预兆，上一次他突然出现，是在我试镜时掐着我下巴说“笑太假”，那天我在后台吐了半小时。
换晚礼服时，珍珠胸针别在锁骨下方。
内存卡贴着皮肤发烫，里面存着韩立给的录音：“做掉她”、“言慕坤”的尾音。
私人餐厅的水晶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林世衡坐在长桌那头，银叉敲了敲骨瓷盘：“新剧试镜名单看了？”
我把汤勺搁在碟沿，金属碰撞声像根针：“那天爆破戏...”他抬眼，虹膜上翻。
我突然说不下去。
他的瞳孔是深灰色，像暴雨前的海面，我曾见过这种眼神——他妹妹出车祸那晚，他在急救室外站了整宿，那时他的眼睛就是这样，没有温度，却烧着什么。
“尹栎彤。”
他突然开口，我浑身一僵。
这是三个月来他第一次叫我本名，“你以为当年那场爆炸，真只是言慕坤的手笔？”
我攥紧桌布，桌布几乎要被我掐烂。
他说过，我害死了林晓晓，所以要当“林晓晓”在他身边活一辈子。
可此刻他的语气像把刀，刀尖似乎狠狠抵着我的胸口。
“查够了就收手。”
他端起红酒杯，杯沿沾着我的唇印，“言慕坤的后台比你想的要硬。”
我喉咙发紧：“可证据...证据？”
他笑了，指尖敲了敲我胸前的珍珠胸针。
“韩记者后颈红痕你可看到了？”
我睁大眼睛，迟疑了一阵，点点头。
“你以为韩记者的后颈红痕，是巧合？”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那天在巷子里，韩立后颈的红痕，和林世衡书房窗帘上被刀片划的痕迹，形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