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人知道你还活着。”
我想说话，喉咙像被砂纸磨过。
“你现在就叫林晓晓。”
他从西装内袋抽出张身份证，照片上是张陌生的脸，“我让人给你整了容，和我妹妹一模一样。”
“为什么？”
我哑着嗓子问。
他忽然笑了，指腹重重按在我缠着纱布的眼皮上：“因为你害死了她。”
“那天要不是你说想去兜风，她不会坐你的车。”
他的呼吸扫过我耳垂，“所以你的命，从今天起归我。”
“你不是喜欢当大明星嘛，那我就让你当！”
他捏着我的手腕，力气大得要捏碎骨头，“用我给的资源，赚我要的钱，然后——永远待在我眼皮子底下。”
门被推开，穿白大褂的医生拿着病历本进来：“王医生说今天可以拆面部纱布了。”
林世衡直起身子，整理袖扣的动作慢条斯理：“拆吧。”
我盯着他身后的镜子。
纱布一层一层往下揭，镜中逐渐清晰的轮廓让我血液凝固——那是晓晓的脸。
2 面具之下纱布拆到最后一层时，王医生的镊子抖了下。
“好了。”
他退开半步。
镜子里的人眨了下眼，是我眨的。
我盯着那张脸——高挺的鼻梁，眼尾微微上挑，左眼下有颗淡褐色的痣。
这是晓晓的脸。
三年前她凑在我手机前自拍时，总爱用手指点那颗痣说“这是我的标记”。
现在这标记长在我脸上。
“疼吧？”
林世衡冷哼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疼就对了。”
我没回头，手在微微地颤抖着。
纱布拆了，但胳膊上的刺痕还裹着绷带，每动一下都扯得生疼。
“从今天起，你是林晓晓。”
他走到我身侧，指尖划过镜面，“星曜娱乐给你配了顶级团队，三个月后要看到你进一线。”
“为什么是三个月后？”
我喉咙发紧。
“三个月足够让观众记住这张脸。”
他扯了扯袖扣，“足够让你习惯——”他忽然低头，鼻尖几乎蹭到我耳垂，“习惯当我的提线木偶。”
我猛地别过脸。
消毒水味混着他身上冷冽的雪松香，熏得人发晕。
接下来半个月，我像被塞进流水线。
清晨六点体能训练，上午台词课，下午礼仪课，晚上还要学晓晓的习惯——她喝奶茶要加双份奶盖，见人先笑眼睛后弯嘴角，连拿筷子都只捏前三分之一。
“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