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紧,意识到自己被跟踪了。
我毫不犹豫地猛踩油门,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擦着垃圾桶发出刺耳声响,仿佛是在这黑暗中发出的绝望呼喊。
然而,跟踪者的SUV却像幽灵般消失在岔路口,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这更加剧了我的恐惧和不安。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显示的是陆沉舟的号码。
我按下接听键的瞬间,听筒里传来物证室老张那带着惊恐的惊呼:“陆队!
耳坠的DNA结果出来了,属于三年前那个失踪的......” 话还没说完,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如同恶魔的笑声,吞没了后半句。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指甲在方向盘上刻出月牙状凹痕,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不知道这个未说完的消息会带来怎样可怕的真相。
导航突然黑屏,仿佛是被黑暗吞噬。
车载电台自动跳转到午夜频道,女主播那充满神秘的声音传来,正在讲述着都市传说:“......第四个失踪者留下的日记里写着,每个接近恶魔的人,都会在跨年夜收到血色请柬......” 这个传说仿佛是对我的诅咒,让我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就在这时,后座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脚底直冲脑门。
我缓缓抬头,看向后视镜,一只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手正从座椅下方伸出,如同从地狱伸出的魔爪,要将我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第三章 心理诊疗室消毒水那刺鼻的味道如同无形的针,刺痛着我的鼻腔,让我愈发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身处这个看似安全却又充满未知恐惧的心理诊疗室。
我死死地盯着墙上弗洛伊德画像的裂纹,那些裂纹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狰狞伤疤,又像是某种神秘的符号,暗示着我内心深处那些被隐藏的秘密。
许砚之穿着那身永远纤尘不染的白大褂,如同一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幽灵,静静地坐在我对面。
他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手术刀般精准而又犀利,仿佛能看穿我内心深处的每一个角落。
“江小姐最近还在服用阿普唑仑?”
他的声音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却在我心中激起千层浪。
“只是偶尔。”
我强装镇定,把玩着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