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和雷管返回,自己则留在矿洞里,仔细检查是否还有其他痕迹。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手电筒的光束无意间照到岔洞角落的岩壁上,那里似乎有一些模糊的刻痕。
于小周凑近一看,刻痕很浅,像是用指甲或小刀划的,形状有些奇怪,像是一个扭曲的工字,旁边还有一个模糊的箭头,指向矿洞深处。
这是什么?
于小周皱起眉头,直觉告诉他,这可能不是楼七年他们留下的。
他拿出笔记本,将刻痕画了下来,然后迅速离开了矿洞。
与此同时,吴承飞和刘思玲在局里正根据楼七年的描述,排查符合结巴、外地口音、中等胖特征的人员。
三河市作为交通要道,外来人员不少,但符合条件的并不多。
刘思玲翻看着近期的外来人口登记册,突然停在了一个名字上——张全新,男,四十五岁,自称从山东来三河投奔亲戚,半个月前在城西租了间房子,登记时说话有点结巴,体型中等微胖。
吴科长,你看这个张全新,会不会就是那个结巴老板?
刘思玲将登记册递给吴承飞。
吴承飞仔细看了看登记信息,又对照了楼七年的描述,点了点头:很有可能。
走,去看看!
两人带着几名民警,来到张全新租住的小院。
院门虚掩着,屋里没有灯光。
吴承飞示意大家小心,推门而入。
屋里空荡荡的,桌椅上落了一层薄灰,显然已经有段时间没人住了。
刘思玲仔细搜查,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破旧的行李箱,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物和一双半新的布鞋,鞋底正是波浪纹的,跟仓库外发现的大脚印吻合!
人跑了!
吴承飞脸色沉了下来,看来楼七年被捕的消息,已经传到他们耳朵里了。
就在这时,于小周回来了,他向吴承飞汇报了起获雷管的经过,并拿出笔记本,画出了矿洞岩壁上的刻痕。
扭曲的工字,箭头指向深处?
吴承飞盯着画稿,陷入沉思。
日伪时期的矿洞,这个刻痕……会不会跟以前的人有关?
或者,跟潜伏的特务有关?
刘思玲也凑近看了看,突然说:吴科长,这个工’字,倒有点像我们之前在档案里看到的,特务使用的一种联络符号,不过有点变形。
箭头指向深处,难道矿洞深处还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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