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御迟唐晚的女频言情小说《卿卿不见春御迟唐晚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千姝如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毒后我被迫沉睡五年,醒来却失去了所有记忆。枕头边放着一纸信封,打开后,只有潦草仓促的三个字:找御迟。我依言找了过去,他却在我沉睡期间夜夜与唐晚交颈而眠,让我沦为了全京城的笑柄。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见他和同僚的对话,嘲讽轻蔑:“晚晚有心疾,夜里不能一个人睡,她作为王妃,自然是要懂点事。”“当初娶她不过是因为和晚晚赌气,作为一个替身,她当了这么多年王妃,已经享了福,最好不要得寸进尺。”“她如此蛇蝎心肠,要不是我找人下毒让她昏迷了整整五年,晚晚还不知要被她欺负成什么样子呢。”我默然离开,写下了一份和离书。他不知道,我早就已经死了。我的灵魂在忘川河畔踽踽独行五年,却因为没有记忆无法过河投胎去。阎王见我可怜,说我在人间尚有因果未断,允许我回...
《卿卿不见春御迟唐晚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中毒后我被迫沉睡五年,醒来却失去了所有记忆。
枕头边放着一纸信封,打开后,只有潦草仓促的三个字:找御迟。
我依言找了过去,他却在我沉睡期间夜夜与唐晚交颈而眠,让我沦为了全京城的笑柄。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见他和同僚的对话,嘲讽轻蔑:
“晚晚有心疾,夜里不能一个人睡,她作为王妃,自然是要懂点事。”
“当初娶她不过是因为和晚晚赌气,作为一个替身,她当了这么多年王妃,已经享了福,最好不要得寸进尺。”
“她如此蛇蝎心肠,要不是我找人下毒让她昏迷了整整五年,晚晚还不知要被她欺负成什么样子呢。”
我默然离开,写下了一份和离书。
他不知道,我早就已经死了。
我的灵魂在忘川河畔踽踽独行五年,却因为没有记忆无法过河投胎去。
阎王见我可怜,说我在人间尚有因果未断,允许我回魂三个月,了断因果。
而那因果,就是御迟。
—
我躲在假山后,默默听着御迟和他同僚的对话。
同僚讥讽一笑,“也是,祝卿春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的,你晾她两天,她保准就屁颠屁颠找过来了。”
院子里传来一阵阵大笑。
我成了他们口中的笑话。
我攥紧了衣袖,强压下了心中酸涩,默然离去。
我走在王府回廊,看着自己住了许久,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我试图回想起曾经的记忆。
但我的脑子浑浑噩噩,只依稀回想起一个模糊的身影。
那身影修长好看,总是笑得开怀爽朗,身形矫健地跳上墙头,宠溺地喊我卿卿。
御迟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我不记得了。
曾经的恩爱宠溺全都是假的,不过是他与唐晚赌气后的作秀而已。
我想,若是想斩断因果,我时候该离开了。
我坐在书案前,让丫鬟准备好了纸笔,郑重写下“和离书”三个字。
门外却在这时忽然响起了唐晚娇柔的声音。
“自从姐姐醒来后,妹妹还没来拜见过。”
唐晚扭着不盈一握的细腰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一盏茶。
我将笔放下,不动声色地扣过信纸,不想让人看见我写的是什么。
按照礼数,我作为正妃,唐晚确实应该来拜见我。
我还未说话,唐晚忽然扑通一声重重跪在了我面前,泪眼婆娑地说道:
“姐姐,妹妹不奢求什么名分,地位。”
“只要能陪在王爷身边,就算是做妾也满足了。”
“妹妹绝不敢跟姐姐抢夫君,求姐姐不要将我赶出去!”
话落,唐晚急切地将手里滚烫的热茶递给我。
我下意识地抽回手去,却见面前的唐晚忽然惨叫一声,向后倒去。
茶盏掉落,热茶泼洒在唐晚的手背上,瞬间便烫红了一片。
听见声音的御迟匆匆赶来,便看见了这一幕。
“祝卿春!”
御迟心疼地将唐晚扶起,捧着她的手背不停吹气,眼神里尽是温柔与心疼。
何其讽刺。
明明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妃。
唐晚的眼泪不停,小心翼翼开口:
“御哥哥,别怪姐姐,是我不小心,没拿稳茶盏。”
御迟看着我,眼中怒火喷涌而出。
“祝卿春,你曾经心狠手辣便罢了,昏迷五年醒来后怎还是如此恶毒!”
“晚晚一心想给你敬茶,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要推倒她,晚晚手背上若是留疤,我不会放过你!”
我摇了摇头,看着御迟。
“我没有,是她自己倒下的。”
御迟将唐晚打横抱起。
“来人,将王妃押在院子里罚跪!什么时候晚晚满意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我的指尖颤了颤,不可思议地看着御迟的背影。
唐晚紧紧搂着御迟的脖颈,依偎在他怀里,回头看向我,眼里全是得意。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夜里下了一场大雪,院子里的积雪还没来得及打扫。
我跪在一片雪白中,冰天雪地将我冻得瑟瑟发抖。
因为只有三个月的阳寿,所以我格外怕冷。
御迟大张旗鼓地叫来了宫里的御医,给唐晚的手背抹上了上好的药膏。
屋子里,他们暧昧的欢好声格外刺耳。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冷到浑身发麻几乎没有知觉的时候,屋门开了。
御迟偶然间透过窗子,看见了院子里的我,以及我惨白的脸色。
一件厚重的狐裘氅衣披在了我的肩上。
我抬头,御迟抿了抿唇,眼里竟带着点心疼。
“祝卿春,你怎么瘦了这么多?何时变得如此怕冷?我记得你以前不是......”
御迟的话还没说完,我便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我的脑海里闪过了许多。
我想起我喜爱春天。
御迟曾为博我一笑,在隆冬腊月搭建温室,种植桃花。
桃花开的艳丽,就像当初御迟对我的爱。
嫁给御迟的这些年,我许久都没有再见过桃花了。
唐晚喜爱牡丹,御迟便将王府后花园里的满园桃树一一拔除,种上了牡丹。
我终究等不到来年春天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斩断和御迟的因果,但我想,和离应该是个办法。
我身子虚弱,在院子里跪了半个时辰,染上了些风寒。
御迟一连几日都没再来看过我,就连唐晚都消停了不少。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几日,他们在商议婚期。
御迟要迎娶唐晚做侧妃。
花灯节那日,御迟来了我的院子。
“祝卿春,你前几日将晚晚推倒的事情我不会再追究,今夜街上有灯会,你同我一起去吧。”
灯会?
我不知不觉出神,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片段。
我不记得那是哪一年的花灯节了,御迟带着我去灯会上猜灯谜。
御迟的灯谜猜得信手拈来,好几家店老板都怕了他,最终将自家的灯会彩头都塞到了他手里。
少年剑眉星目,神采飞扬,朝我开怀地笑着,说:
“卿卿,看,我为你赢下的花灯。”
往事随风去,我回过神来想了想,不想徒增伤感,摇头拒绝了。
御迟却忽然冷笑一声,“欲拒还迎什么?”
他随手拿起一件狐裘氅衣裹在我身上,拉着我便出去了。
今年的花灯节依旧热闹,街上人来人往,一片嘈杂。
我聚精会神地看着街上各色各样的花灯,试图以此唤醒我更多的记忆。
可我一转头,发现唐晚跟在御迟身边,看向我的眼神阴狠毒辣。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人群里忽然传出一声惊呼,一个巨大的狐狸花灯着了火,正朝着我的方向砸来。
我害怕地下意识抓紧了御迟的衣摆,可紧接着,我便看见御迟猛地一甩衣袖,甩开了我的手,扑向了一旁的唐晚。
我的手停在半空,缓缓落下。
花灯砰的一声砸下。
我用身上的狐裘氅衣紧紧裹着自己的身体,心中悲痛。
我忍不住想,若是年少的御迟此刻在这里,会不会对我说,别原谅他,离开他。
御迟紧紧抱着唐晚,唐晚苍白的小脸惊魂未定,缩在御迟怀里。
御迟回头看去,却没发现我的身影,而花灯下,那片衣角却很是眼熟。
“祝卿春!”
御迟惊呼出声,瞬间慌了神,推开唐晚后扑向花灯。
街上一时之间陷入混乱。
好在花灯用料精细,考虑到了着火的隐患,材质并不易燃。
我被救出来后,身上的狐裘氅衣已经被烧得破破烂烂,但庆幸的是,我并无大碍。
御迟松了一口气。
唐晚捂着嘴,佯装惊讶,“姐姐,你没事吧?”
我看向唐晚,唐晚对着我阴险一笑。
我知道花灯着火就是唐晚安排的,她不过是嫉妒御迟将这件价值连城的狐裘氅衣送给了我。
御迟将我扶了起来,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祝卿春,你有没有受伤?”
我正想说话,旁边却忽然冲出来了两个蒙面黑衣人。
那黑衣人瞬间来到唐晚面前,扛起唐晚便跑,转眼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御迟根本来不及救唐晚。
想了想事情的起末,御迟忽然转身,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
窒息感瞬间铺天盖地而来,我忍不住咳嗽,惊疑地看着御迟。
御迟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中怒火滔天。
“祝卿春,这么自导自演哗众取宠有意思吗?”
“这花灯是你设计点燃的吧?目的就是为了趁乱绑架晚晚!”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心狠手辣,五年前你就是嫉妒晚晚,甚至不惜给我下药,爬床上位。”
“若不是因为你,晚晚也不会与我置气离开,我也不会赌气娶了你。”
周围围了许多人,御迟一句话便让我成为了舆论的中心。
“天哪,王妃真是这种人?”
“谁不知道当年王爷和唐晚姑娘两情相悦,忽然娶了祝姑娘,谁知道这其中有什么隐秘呢。”
我的脸色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
我张开嘴想要辩解,可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
我被御迟关在了王府地牢里。
离开之前,御迟神色冰冷,“祝卿春,在我找到晚晚之前,你便在这牢房里好好反省吧。”
整整七日,我将这世上所有痛苦的事情想了个遍,却不及这七日来的痛。
狱卒见我没了御迟的宠爱,肆意发泄着情绪。
他们将我绑在刑台上,每人挑一样自己觉得趁手的刑具,打赌我最受不了哪样刑具。
锋利的匕首割在我身上,一百零七刀,刀刀深可见骨,我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呦!还是个犟的!哈哈哈哈哈。”
另一个狱卒拿着滚烫的烙铁走近我,在我惊恐的眼神中,将烙铁死死摁在我的胸口,小腹和大腿。
我的尖叫声响彻整个王府地牢。
嫌我吵,他们在我的嘴里塞上布,我的哭喊声只能被迫变成痛苦的呜咽。
他们并不尽兴,每日一早,狱卒们例行公事,轮流拿着鞭子抽在我身上。
一连七日,我没吃过一口好饭。
饿到极致的时候,那些狱卒会将剩饭剩菜倒在地上,然后在我的脖子上栓上狗链,强迫我像狗一般趴在地上吃。
我不知第几天,在狱卒们将我凌虐腻了之后,他们终于打算来点新鲜的。
我被他们扒光了衣服绑在十字木架上。
就在他们狞笑着靠近我,脱下裤子想要尝一尝王妃的滋味的时候,御迟来了。
见到此情此景,御迟瞬间气血上涌,猛地踹飞了离他最近的两个狱卒。
御迟神色慌乱,却在闻到我身上浓郁的血腥味的时候忽然停滞下来。神情恍惚,不知今夕何夕,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
他小心翼翼将我放下,脱下外衣裹在我身上,生怕稍一用力,我便会断气。
“谁给你们的胆子?!谁允许你们对她动用私刑了?!”
御迟对那几个狱卒怒吼,脖颈上青筋暴起,抱着我的手臂颤抖不止。
几个狱卒跪在地上吓得抖成了鹌鹑,磕磕巴巴不敢说话。
唐晚脚步匆匆赶了过来,看见我的惨状,她瞪大了眼睛捂住嘴巴,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压下了心中的狂喜和翘起的嘴角。
“天啊!......姐、姐姐不会是被他们......”
“闭嘴!”御迟厉声呵斥道。
唐晚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御迟,似乎是不敢相信御迟竟为了我而凶她。
御迟不再理会唐晚,而是死死盯着那几个狱卒,“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我从未让人对她动用私刑,谁准许你们这么做的?!”
我的意识迷迷糊糊的,忍不住想,真可笑,御迟这是还对我念一丝旧情吗?
早干什么去了。
狱卒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眼神却忍不住瞟向一旁的唐晚。
御迟眉头紧皱,跟着狱卒的视线,眼神如淬了毒一般定格在唐晚的身上。
唐晚瞬间便从头凉到了脚,“你们看我做什么?!御哥哥,你相信我啊,这些狱卒肯定是受姐姐指使的!姐姐肯定是在演苦肉计!”
“御哥哥......你忘了以前了吗?姐姐以前便......”
“够了!”
御迟看着怀里的我,有了一丝犹豫。
唐晚哭得梨花带雨,“御哥哥,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苦笑一声,心中钝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拽了拽御迟的衣角。
御迟暂时将此事抛之脑后,抱起我便要离开地牢。
离开前,御迟神色阴翳,吩咐道:
“将这些狱卒全部处死。”
“唐晚,禁足院内,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院子一步。”
屋子里点着炭火,温暖如春,我却依旧如坠冰窟,冷得脸色惨白。
我醒来时,发现床边趴这个人。
御迟的眼下有些乌青,看起来像是一夜没睡,神色担忧又惶恐。
见我醒了,他心疼地握着我的手,“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动了动手,浑身传来剧痛。
我紧拧眉心,闭上眼睛,不想看见御迟。
御迟见我如此,脸上染上了些不耐烦。
“祝卿春,既然你在地牢里已经受了这么多刑罚,吃够了苦头,你派人绑架晚晚的事情我便不会再追究。”
我睁开眼睛看他。
“我说过了我没有绑架唐晚。”
“你如此解决这件事情,那唐晚呢?”
“先不说她自导自演一出绑架的戏码,她暗中指使狱卒对我动用私刑,还想毁了我的清白,这些事情怎么算?”
御迟抿了抿唇,脸上闪过一丝不耐,“我已经罚了她两个月的银钱,又罚她禁足院子里。”
“祝卿春,你莫要再不依不饶。”
“你该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
我的身份地位?
我急火攻心,猛地呕出一口血来。
血液鲜红,顺着我的下巴和脖颈滑入被褥,衬得我的脸色更加惨白。
御迟瞬间慌张,捧着我的脸擦去那些血迹。
“卿卿!你怎么样?来人!叫太医!”
我已经太久没有听到他叫我卿卿了。
“御迟,我真看不懂你。”
“你到底是对我有情,还是对唐晚有爱?”
御迟给我擦血的动作一滞,绷起了脸,“卿卿,不要妄图和晚晚相提并论。”
“晚晚柔弱善良,心思单纯,你却心狠手辣蛇蝎心肠,你是万万比不上她的。”
“念在你做了这么多年我的王妃的份上,我会让你安度余下的生命,前提是,你莫要打晚晚的主意。”
那一瞬间,我彻底死心了。
御迟走后,我独自在院子里养伤,难得过了一段安心的日子。
几日后。
我一早便听见了外面的阵阵欢声笑语,朝外看去,还能看见张灯结彩,红绸高挂。
聘礼一箱一箱往外送,京城中人好不惊讶,御迟娶个侧妃,排场竟比正妃还要大。
这样热闹的氛围,惹得我忍不住从病榻上起身,出了院子。
回廊尽头,唐晚娇嗔着拽着御迟的袖子撒娇道:
“御哥哥......我不想做侧妃,你曾经对我承诺过正妃之位的,难道你要说话不算话了吗?”
我原以为御迟会毫不犹豫地将正妃之位给唐晚。
可御迟却忽然神色一滞,有些闪躲道:
“晚晚,不过是个名头,都是虚的,我最爱的终究是你。”
唐晚不甘心地抿了抿唇,依偎在御迟的怀里。
我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整个王府里便都忙活起来了。
我静静听着外面喜庆的乐声,贺喜声,握紧了笔,在和离书上写下了我和御迟的名字。
天色渐晚,宾客到齐,婚宴开始。
前院人来人往,我的院子里却只有亮着幽幽烛火的一间屋子,和寥寥几个下人。
我将和离书封好,交给了身边的丫鬟。
“去将这封信,放在御迟的书房。”
丫鬟福了福身,应声退下了。
我独自坐在屋子里思索良久,觉得再没有什么牵挂,伸手打翻了烛台。
火苗沿着木制书案一点点攀升,照亮了我眼中经久不散的孤寂。
前院,御迟深情地望着身旁的唐晚。
司仪高呼道:“一拜天地——”
御迟正要弯腰时,一个丫鬟忽然大喊着匆匆赶来。
“王爷!王爷!不好了!”
御迟握着同心结的手一顿,蹙眉不满道,“大喜的日子喊什么喊?”
那丫鬟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结巴道,“王王王王爷!王妃娘娘的院子起火了!王妃没出来!”
御迟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啧了一声,“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祝卿春又在耍什么新花样?”
“若是想以此抢晚晚的风头,我劝她最好死了这条心。”
说完,御迟轻扶着唐晚的腰身,“莫要管她,我们继续。”
他轻笑,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瞥向远处,直到看见火光冲出,御迟的表情猛地僵住了。
他手中的同心结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脸上忽然升起一股莫大的惶恐,不顾王爷的仪态,几乎是疯了一般奔向我的院子。
声嘶力竭。
“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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