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幸福里。
他颤抖着手给我带上“订婚戒指”，苍白的嘴上下开合：“我们……终于订婚了……”下一秒，他倒在了我怀里，伸手摸上我的脸：“……原来这不是梦。”
我显出耳朵和尾巴，“当然，我是狐狸精也不是梦。”
他眼角溢出泪：“对不起……明明我说过，只要是你，我都爱的……”他缓缓闭上眼，手也失了力跌落在地，彻底没了生息。
蛇妖站起身：“走吧，该离开了。”
手一挥，抹去了被我吓到的神父记忆。
我轻轻放下了无声息的顾言，拿出那只草编的小狐狸放在他怀里。
对神父嘱咐：“麻烦帮我把他葬了吧。”
摩挲着手指上的草戒指，跟着蛇妖离开了。
这恩或爱，就到此为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