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却也透露出一些让他们心惊肉跳的信息。
爸妈脸上的疲惫一天比一天重。
他们开始想起我之前那些平静的问话，想起秦瑶从小到大的一些反常。
一天，妈在收拾秦瑶的房间。
她从秦瑶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里，翻出了一个上了锁的日记本。
旁边还放着一把小钥匙。
妈的手有些抖，她打开了日记。
我不知道里面具体写了什么。
但那天晚上，爸妈回来后，像是老了十岁。
妈的眼睛红肿得像核桃，爸的头发，肉眼可见地又白了一些。
他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言不发，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许久，爸才抬头看我，声音沙哑得厉害。
“婉婉，你过来。”
我走过去，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桌上放着那个摊开的日记本。
“这上面写的……”妈的声音带着哭腔，指着日记本，“瑶瑶她……她真的……”她哽咽着，说不下去。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
“爸，妈，你们现在才想明白吗？”
“其实，你们心里一直都有答案，不是吗？”
“只是你们不愿意相信，你们最疼爱的女儿，会是这样的人。”
爸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难以置信。
“她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清华的名额，市直单位的工作……她说她比你更需要机会，她说你不如她会来事……我们竟然都信了！”
我没说话，听着他的忏悔。
“那年高考，你模拟考成绩一直比她好。
可最后，她的分数却压了你一头。”
“她说她考前去许愿墙许了愿，所以运气特别好。”
“我们还以为……真的是运气……”妈捂着脸，泣不成声。
“她盗走我的清华才智，你们帮忙掩盖。”
“她用许愿墙换我公考高分，你们默许她的迷信，甚至还帮她说话。”
“现在，她疯了，你们觉得是谁的错？”
我的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敲在他们心上。
爸颓然地低下头，双手插进头发里，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我们……我们怎么就这么糊涂啊！
我们对不起你啊，婉婉！”
他声音哽咽，老泪纵横。
妈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抓着我的裤脚。
“婉婉，妈错了！
妈真的错了！
妈不该那么偏心！
是我们害了瑶瑶，也害了你啊！”
“你原谅妈妈好不好？
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