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桌子菜。
妈脸上笑开了花，一个劲儿给我和秦瑶夹菜。
“婉婉，瑶瑶，都辛苦了！
好好吃，好好补补！”
爸也难得地露出了笑容，甚至主动给我倒了杯饮料。
“这次考得怎么样，心里有数吗？”
他问我，语气比以往温和许多。
我扒拉着碗里的饭，轻声说：“题目都做完了，感觉……还行吧。”
秦瑶在一旁接过话，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得意：“爸，妈，婉婉这次肯定没问题。
我跟她对过一些题，思路都对。”
她又转向我，眼神亮晶晶的：“婉婉，说不定我们姐妹俩这次能一起上岸呢！”
妈听了，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
“哎哟，那可真是双喜临门！
我们秦家祖坟冒青烟了！”
席间，秦瑶滔滔不绝地讲着省直单位的各种好处，畅想着她如果这次“成绩更好”，能调到哪个更核心的部门。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光明的前途。
我只是低头吃饭，偶尔附和两句，表达一下对成绩的“忐忑”和对未来的“向往”。
“也不知道能不能进面试，要是能和姐姐在一个城市工作就好了。”
等待成绩的日子，秦瑶是家里最活跃的人。
她几乎每天都哼着歌，脸上带着红光，精神头十足。
她开始拉着妈逛街，买了好几身新衣服，说是“提前庆祝”。
还预订了一家高档餐厅，说等成绩一出来，就请全家去大吃一顿。
“婉婉，等成绩出来了，我们一起去买新衣服，庆祝一下。”
她挽着我的胳膊，亲昵地说：“到时候，姐姐带你去见见世面。”
语气里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优越感。
爸妈也被她的情绪感染，整天乐呵呵的。
妈隔三差五就给亲戚打电话，话里话外都在炫耀。
“哎呀，哪里哪里，孩子们争气而已。”
“瑶瑶就不用说了，一直优秀。
婉婉这次也开窍了，多亏了她姐姐的指点和……一些‘特殊’的运气。”
她声音压低，带着神秘，我知道她在暗示许愿墙。
亲戚们的恭维和羡慕，让他们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他们对我的态度，也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不再是冷冰冰的催促，偶尔还会问我累不累，要不要吃点水果。
但我敏锐地察觉到秦瑶的一些不对劲。
她眼下的黑眼圈，即使化了妆也难以完全遮盖。
好几次，我半夜起来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