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倚在门框上点燃雪茄，烟雾缭绕中露出左蓝右褐的异色瞳孔：“在你替她坐牢的第二十天，她就用牙刷捅了我的颈动脉。”
他晃了晃脖子上的疤痕，“Smith医生说，重度精神分裂症患者需要永久看护。”
穿白大褂的外籍医生推着药车走近，金属托盘上的针管闪着寒光。
林夏注意到他胸前铭牌：Dr. Smith，圣玛格丽特医院。
“2022年3月15日，”她突然开口，“苏晴被诊断为急性精神分裂症那天，加勒比海空壳公司海神贸易收到周氏集团2700万美金，备注技术服务费。”
张涛雪茄上的灰烬簌簌掉落。
林夏趁机将解码器掷向墙上的电子屏——设备黏在“加密柜：虹膜认证中”的字样上，发出细微的蜂鸣。
王强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血沫溅在张涛裤脚，趁他分神的瞬间，林夏抓起铁笼上的备用钥匙，却听见“咔嚓”一声——防爆门缓缓落下，将储藏室与外界隔绝。
“你以为我没防备？”
张涛按下墙上的红色按钮，铁笼突然通电，王强的惨叫在密闭空间里回荡。
林夏扑向电源开关，手臂却被电流击得发麻。
Smith医生抓住机会，针管刺入王强颈侧：“张总，药已注射，天亮前会呈现心脏衰竭假象。”
储藏室的应急灯突然亮起，林夏在强光中看到文件柜上的标签：“苏晴强制医疗档案”。
她用发夹撬开柜门，最顶层的病历本里掉出张泛黄的便签，苏晴的字迹歪歪扭扭：“账号4791对应第7页，他怕光”。
这时防爆门传来液压启动的声响，她迅速拍下病历内页——诊断书上Smith的签名墨迹晕染，显然是事后补签。
“把东西留下！”
张涛的吼声在走廊响起。
林夏将手机塞进王强掌心，用尽全力撞开通风管道的检修口。
身后传来枪声，子弹擦着她肩头飞过，血珠溅在苏晴便签的“怕光”二字上。
当她抱着昏迷的王强滚出污水井时，别墅地下室传来剧烈爆炸，火光映红了半边山林。
周氏集团董事会会议室的檀木长桌倒映着董事们铁青的脸。
张涛站在投影仪前，播放着经过处理的录音：“监狱里的账做得干净，出狱后接的活儿更漂亮”，背景音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