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声音低哑。
“那就继续瞒着,他不会怀疑的。”
她笑了笑,说:“他太信我了。”
我听着,表情没什么变化。
只是眼睛盯着墙壁,像在看一张无形的地图。
我放慢播放速度,每个词都剥离出来。
每个停顿、每个笑点,我都分析。
时间戳标好,拷入加密文件夹。
手机震了一下,又是她发来的消息。
“下雨了,记得关阳台窗户。”
我起身,把窗关紧。
外面确实阴了,天色像泼墨一样。
我回到桌前,拉开抽屉。
抽屉里有两支录音笔,还有几张照片。
照片是我拍的。
她站在街角,背对着我,身边是那个男人。
他们没牵手,但距离不远。
我拍下那一刻的光线,连她手中拿的饮料都对了标签。
她骗我那天说她去拿快递。
我没问她拿了什么。
照片收进信封,装进背包夹层。
我拿起笔记本,在日记上写下几行字。
“她今天撒了第二十九次谎。”
“我没有拆穿她。”
“她还是笑得很轻。”
字迹一笔一划,整齐,毫不潦草。
我从口袋掏出一把钥匙,是朋友早上发来的新地址。
那地方在城北,没人认识我。
我决定提前去看看。
关好旅馆门,我走进细雨中。
雨不大,但打在肩上有点凉。
我没有打伞,帽檐能遮一点。
街口有个流浪汉在捡瓶子,看了我一眼。
我把手中剩的一根烟递给他。
他接过去点头,又低头继续捡垃圾。
我走到街口打了一辆车,报出那个陌生的地址。
司机没多问,开车很快,车窗被雨点打得啪啪响。
四十分钟后,我在一片旧厂房区下车。
这里几乎没什么人,厂房外墙长了青苔。
我找到那栋标着“仓库7号”的灰楼。
门是铁的,钥匙插进去有点卡。
转动几下,“咔哒”一声开了。
我推门进去,一股陈旧气味扑面而来。
屋里空空的,只有几张废弃的桌子。
地上有积水,天花板有一处渗水点。
但墙角干净,适合藏东西。
我拿出卷尺量了墙角的距离,再画个简单草图。
我打算在这里装个临时监控站。
不是对付她,是为了其他人。
那男人不简单。
他的手机换得太频繁,说话总是绕着重点。
我怀疑他不是单干。
我在仓库停留了两个小时,做了初步布线记录。
回旅馆前,我去附近的电子市场买了几个微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