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我和阿水只是推动者。
之前阿水说要让孙丰羽交出孙家的掌控权,我就帮她制定了相关的计划。
我和孙丰羽从小一起长大,他有多疯,我真的太清楚了。
就算阿水一让再让,他也不会满意。
他若是知道,孙父不仅要把铺子全给阿水,还要撤了他在翰林院的职务,他一定会发疯的。
果然不出所料,他坐不住了。
本来我们以为他只会对阿水下手,但他胆子太大,竟然也想谋害亲父母。
从我们开始谋划时,就有人不间断的监视他。
再加上阿水故意给机会,说要去北山的庄园过生日,那段山路很是狭窄,只能通过一辆马车。
为了安全,在拐弯处,阿水借口看风景,带着孙父孙母下了马车,不一会,疯马就冲了出来,三人可谓是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孙丰羽自己说出来,孙父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居然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要谋害自己。
这件事情之后,孙丰羽彻底被放弃了,他被打发去了酉阳老家,让老太太随便给他找个女子嫁娶,今后无事不要再联系。
后来,孙若水正式拿过了印章,开始管理所有的铺子,但她是个甩手掌柜,事情全都是我在做。
每次我在忙着对账本的时候,她就坐在一旁吃玫瑰酥。
看我冷眼看着她,她还会心虚的喂一块儿给我。
孙父经历了这件事,也觉得心里疲惫,很少参与朝政,经常在家赏花逗鸟,陪着孙母去踏青。
我搬回了孙府,房间布置还跟我走的那日一模一样,孙母拿着我给她绣的那块手帕,擦拭着眼角的眼泪。
“阿水回来那天,选了你隔壁那间屋子。”
她把我们的手叠在一起,“阿欢,阿水,没有血缘,也可以是亲姐妹的。”
我和阿水对视,勾了勾唇角。
如果我没有这份经商天赋,真的还能回侯府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