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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新娘的逃亡:梦入鬼村全局

邬鸢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引子“呼———”青鸢被噩梦惊醒了,她陡然坐起大口喘息着,冷汗浸透了衣服,浑身止不住得颤抖。诡谲的被黑雾笼罩的山村,鲜红如血的嫁衣,她看见自己成了新娘,坐在摇摇晃晃的喜轿上,阵阵阴风吹过,带来稚嫩的童谣声:“红盖头下新娘笑,月牙胎记血色绕,替嫁新娘逃不掉,凤凰纹路命难逃”。青鸢只觉得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正准备起身倒杯水,却感到心口阵阵发烫,她连忙查看,竟有梦中出现过的血色凤凰纹路。,梦中场景历历在目:荒诞婚礼、老巫师、血迹、诡异村民,青鸢不知这意味着什么,恐惧蔓延,生活不再平静。………山阴村的夜,黑得像一锅浓墨,连月光都不敢轻易探头。青鸢猛然睁开双眼,红盖头在风中剧烈晃动,额前朱砂符发烫似掐住咽喉,梦境变成了现实!青鸢想逃出去,却发现四...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6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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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新娘的逃亡:梦入鬼村全局》,由网络作家“邬鸢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引子“呼———”青鸢被噩梦惊醒了,她陡然坐起大口喘息着,冷汗浸透了衣服,浑身止不住得颤抖。诡谲的被黑雾笼罩的山村,鲜红如血的嫁衣,她看见自己成了新娘,坐在摇摇晃晃的喜轿上,阵阵阴风吹过,带来稚嫩的童谣声:“红盖头下新娘笑,月牙胎记血色绕,替嫁新娘逃不掉,凤凰纹路命难逃”。青鸢只觉得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正准备起身倒杯水,却感到心口阵阵发烫,她连忙查看,竟有梦中出现过的血色凤凰纹路。,梦中场景历历在目:荒诞婚礼、老巫师、血迹、诡异村民,青鸢不知这意味着什么,恐惧蔓延,生活不再平静。………山阴村的夜,黑得像一锅浓墨,连月光都不敢轻易探头。青鸢猛然睁开双眼,红盖头在风中剧烈晃动,额前朱砂符发烫似掐住咽喉,梦境变成了现实!青鸢想逃出去,却发现四...

《替嫁新娘的逃亡:梦入鬼村全局》精彩片段

引子“呼———”青鸢被噩梦惊醒了,她陡然坐起大口喘息着,冷汗浸透了衣服,浑身止不住得颤抖。

诡谲的被黑雾笼罩的山村,鲜红如血的嫁衣,她看见自己成了新娘,坐在摇摇晃晃的喜轿上,阵阵阴风吹过,带来稚嫩的童谣声:“红盖头下新娘笑,月牙胎记血色绕,替嫁新娘逃不掉,凤凰纹路命难逃”。

青鸢只觉得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正准备起身倒杯水,却感到心口阵阵发烫,她连忙查看,竟有梦中出现过的血色凤凰纹路。

,梦中场景历历在目:荒诞婚礼、老巫师、血迹、诡异村民,青鸢不知这意味着什么,恐惧蔓延,生活不再平静。

………山阴村的夜,黑得像一锅浓墨,连月光都不敢轻易探头。

青鸢猛然睁开双眼,红盖头在风中剧烈晃动,额前朱砂符发烫似掐住咽喉,梦境变成了现实!

青鸢想逃出去,却发现四肢被粗麻绳紧紧地捆着,她奋力想要挣脱麻绳,却怎么也挣不开。

不一会儿,轿子停了,她被两个高大的村民抬向了祠堂。

祠堂静静地矗立在一片幽深的林子里,大张着的门仿佛是一张血盆大口,将要吞噬每一个进入祠堂的生命。

“砰—”得一声,青鸢被扔在了祠堂里。

她向村民离开的方向看去,他们居然没有影子!

凉薄瘆人的月光照进,一副红的发黑的棺材摆在祠堂正中,她瞥见棺材缝渗出黑血,蜿蜒爬向她的脚踝。

她呜咽着向后躲去,一道如从坟墓传出的沙哑声音说到:“新嫁娘莫乱动,二爷的轿子比我们来得早。”

缩在角落里的矮小黑影缓缓走来,宽大的兜帽遮住了黑衣人的脸,只若隐若现的显现出他狞笑的唇角 。

黑衣人慢慢凑近青鸢,潮湿冰冷的气息像是蛇信子一样舔舐着她的脖颈。

青鸢试图尖叫,喉咙却突然被一双枯瘦而又冰冷的手掐住,挣扎间,她看见黑衣人脸上在月光照耀下显得诡谲的图腾,他是个巫师!

“嘘~,安静一点,不要惊扰了二爷!”

见青鸢不再挣扎,他慢慢放开了手。

棺材挪动声在耳边响起,幽绿鬼火闪烁,她影子里竟多出一双女人的手,握着染血的剪刀悄悄伸向她的背后。

青鸢的鞋底沾着从棺材里里蔓延出来的黑血,那些血迹像是有生命一
般,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老巫师在她心口刺下血凤纹时,那血迹竟缓缓爬上心口,渗入纹身,化作一道暗红的纹路,仿佛是她身体里长出的邪恶枝丫。

“新郎来了。”

青鸢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她指着供桌下不断渗血的棺材,棺材表面的浮雕在摇曳的烛光中投下扭曲的影子。

众人回头时,祠堂的纸窗上果然映着一顶红轿的影子。

随着巫师的咒语声,青鸢额间的朱砂符突然发光,映出二爷未婚妻生前的月牙胎记。

“我知道你们的把戏。”

青鸢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每年新婚之夜,活人替死后,真正的替身其实是我们这些‘新娘’。

你们用血祭养着二爷的鬼魂,让他给你们带来财运。”

话音刚落,供桌上的长明灯突然剧烈摇晃起来,灯芯里蜷缩着一个袖珍人影,正在用二爷生前最爱的扬州口音吟唱送葬的歌谣:“红盖头下新娘笑,月牙胎记血色绕,替嫁新娘逃不掉,凤凰纹路命难逃。”

就在这时青鸢突然发现四肢上的麻绳断了,她的身体里爆发出一股莫名的力量,她猛地挣开巫师,狠狠地用脚踹向巫师,他的头磕在了棺材的边角处,鲜血缓缓流出,随即他瞪大着双眼倒在了地上。

青鸢跌跌撞撞地向祠堂后跑去,在深林里的一口枯井边喘着粗气,月光透过井口的铁栏杆,在她身上投下一片片细长的阴影,像是无数把利刃。

她的嫁衣已经被荆棘划破了好几道口子,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上面布满了细小的血珠。

她能听到身后祠堂里传来的急促脚步声和巫师的咒语声,那些声音在夜风中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正向她迅速逼近。

她回头望了一眼祠堂的方向,那座古老的建筑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可怖,像是一个张着大嘴的巨兽,随时都会将她吞噬。

祠堂的窗户透出昏黄的光,那光在雾气中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邀请函。

青鸢能清晰地看到,供桌上的长明灯依然亮着,那火焰在风中摇曳,像是一个幽灵在跳舞。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她必须逃出去,逃出这个充满邪恶和诅咒的村子。

就在这时,她听到井底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移动。

青鸢的心猛地一沉,她缓缓地蹲下身,透过井口的铁栏杆向井底望去。

井底黑漆漆一片,只能隐约看到一些青苔和碎石。

她突然想起村里流传的一个传说:这口枯井是通往阴间的入口,每年都会有几个不幸的人被推下井,成为鬼魂的祭品。

青鸢的指尖轻轻触碰着井口的铁栏杆,那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突然发现,其中一根铁栏杆似乎有些松动。

她咬紧牙关,用力晃动那根铁栏杆。

铁栏杆在她的努力下缓缓松动,最终发出了“嘎吱”一声,从井口上脱落下来。

青鸢的心中涌起一丝希望,她将铁栏杆插进井壁上的一个裂缝中,制作了一个简易的绳梯。

她深吸一口气,顺着绳梯缓缓爬下井去。

井壁上的青苔又湿又滑,但她顾不得这些,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当她爬到井底时,脚下的积水冰冷刺骨,但她的身体已经被恐惧烧得滚烫。

井底的黑暗几乎让人窒息,但青鸢强迫自己向前走去。

她能听到水声在耳边回荡,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她。

突然,她的脚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她低头一看,借着微弱的月光,发现那是一具尸体。

尸体的脖子上有一道深红的勒痕,面容与她极为相似。

尸体的中指戴着一枚金凤戒指,正是二爷未婚妻生前的定情信物。

青鸢蹲下身,轻轻触摸那具尸体的脸庞。

尸体的皮肤冰冷僵硬,但青鸢却能感受到一种奇怪的温暖。

她突然意识到,这具尸体,可能是去年的替嫁新娘。

她和自己一样,也曾试图逃离这个村子,却最终惨死在这口枯井之中。

“我一定会逃出去。”

青鸢在心中默默发誓,“我不会成为你们的祭品。”

她站起身,继续在井底摸索前行。

突然,她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

她蹲下身,借着微弱的光线,发现那是一块铁牌。

铁牌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

青鸢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她将铁牌揣进怀里,继续向前走去。

井底的通道越来越窄,青鸢不得不弯下腰,几乎是爬行着前进。

她的嫁衣被积水浸得湿透,贴在身上冰冷刺骨。

但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
头:逃出去,逃出这个村子,逃出这个诅咒。

突然,她看到前方有一丝微弱的光亮。

她加快速度,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向前冲去。

当她终于爬出井底时,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废弃的墓地中。

墓碑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森然,像是无数双伸向天空的手。

青鸢顾不得害怕,她沿着墓碑间的空隙快速穿行。

她的嫁衣被墓碑上的藤蔓勾破了好几处,但她毫不在意。

她知道,村子里的人很快就会找到这里,她必须尽快离开。

她跑过一片荒芜的农田,月光下,枯萎的稻草在风中摇曳,仿佛无数双枯瘦的手在向她招摇。

她的心跳如擂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一团棉花上,软绵绵却又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她能听到身后传来的急促脚步声和巫师的咒语声,那些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格外阴森。

当她跑到村口的溪边时,月光突然被一片乌云遮挡,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

青鸢不小心绊倒在一具冰冷的物体上,摔倒在地。

待她适应了黑暗,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看清那是一具女尸。

尸体的脖子上有勒痕,面容与她极为相似,正被一只黑乌鸦啄食眼珠。

青鸢惊恐地后退,却发现自己被一棵乌桕树挡住了去路。

树下,站着一个穿着嫁衣的女人,那女人的面容与她如出一辙,只是嘴角带着诡异的血色笑容。

“你……你是谁?”

青鸢的声音在颤抖。

“我是去年的新娘。”

那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也是被选来替嫁的。”

青鸢的脑子一片混乱,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被选中的人。

这个村子,这个诡异的替嫁习俗,隐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为什么?”

青鸢低声问道。

“二爷从未死。”

那女人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恐怖,“他是村长养的鬼,每年都需要一个活人来续命。

而我们,只是祭品。”

青鸢的瞳孔猛地收缩,她想起自己在祠堂看到的那些供品,二爷的棺材,还有那些渗血的符纸。

一切突然变得清晰起来:这个村子,这个所谓的替嫁,不过是一场用血肉喂养鬼魂的邪恶仪式。

就在这时,青鸢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她回头一看,只见村长带着几个壮汉,手持火把和武器,正朝她走来。

“你以为逃得
掉吗?”

村长的声音阴森而冷酷,“二爷还等着他的新娘呢。”

青鸢的心沉到了谷底,但就在这一刻,她突然看到了那女人眼中的光芒。

那是一种决绝的光芒,仿佛在传递着某种勇气。

“跑!”

那女人突然冲向村长,将其手中的火把打翻在地。

趁着混乱,青鸢转身冲向黑暗的山林。

她能听到身后传来的打斗声和叫喊声,但她不敢回头。

她知道,只有逃出这片山林,才能真正摆脱这个村子的诅咒。

山林中弥漫着潮湿的雾气,青鸢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地前行。

她踩到了一些软绵绵的东西,借着月光一看,竟是更多的尸体,他们的衣着和她如出一辙。

原来,这片山林就是这些替嫁新娘的坟墓。

青鸢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悲伤和愤怒。

她发誓,一定要逃出去,将这个村子的罪行公之于众。

然而,就在她即将冲出山林的那一刻,她突然感到一股大力将她拽住。

她回头一看,竟是那只黑乌鸦,它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不!”

青鸢惊恐地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黑乌鸦爪下的藤蔓缠住。

黑乌鸦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周围的雾气突然变得浓重起来,从中走出无数个穿着嫁衣的女人,她们的面容都与青鸢相似,只是脸上带着惨白和血迹。

“ 欢迎加入我们。”

那些女人的声音在雾气中回荡,“永远的新娘。”

青鸢的瞳孔再次收缩,她突然明白了这个村子的可怕真相:所有的替嫁新娘都无法逃脱,她们的灵魂被永远困在了这片山林之中,成为二爷鬼魂的永恒陪伴。

她不信邪得向外跑去,夜幕低垂,月色如水,却带着几分不祥的阴冷。

林间小道上,青鸢的喘息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女人尖细的哭声渐渐变大,她心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深林里弥漫着腐朽的气息,每一寸空气都仿佛被诅咒过,而那些诡异的低语,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呢喃,一直萦绕在她的耳边。

她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那股神秘的追击,然而,当她跌跌撞撞地冲出树林,眼前却出现了一幕让她彻底绝望的场景。

村子的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本该是安全的港湾,此刻却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村民们正缓缓向她靠
近,发出窸窸窣窣的怪响,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扭曲,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拉扯变形。

青鸢的心脏猛地一沉,她下意识地转身想要逃跑,但脚下的土地却像是被诅咒了一般,让她每一步都沉重无比。

她回头望去,那些村民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他们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模糊不清,只有那一双双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像是燃烧的炭火,又像是深渊中凝视着猎物的恶魔之眼。

“你们……你们是是什么东西?”

青鸢的声音在颤抖,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但恐惧已经如潮水般淹没她的理智。

村民们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伸出手,那双手干枯而冰冷,仿佛已经死去多年。

女主下意识地后退,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手腕。

她拼命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

就在这一刻,她突然发现这些村民的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们的皮肤在月光下闪烁着一种奇怪的光泽,像是被某种薄薄的纸张覆盖。

女主的心中闪过一丝荒诞的念头,她仔细一看,那些村民的身体竟然真的像是由纸张拼凑而成,纸张之间似乎还残留着胶水的痕迹。

他们的动作僵硬而机械,仿佛只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的傀儡。

青鸢的心中涌起一股寒意,她试图大声呼喊,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被恐惧扼住。

村民们的手越来越紧,她能感受到那冰冷的纸张在她的皮肤上摩擦,仿佛要将她的体温一点点吸走。

她绝望地挣扎着,但很快发现这些纸人村民竟然有着不可思议的再生能力。

只要被撕扯下来的一小片纸张,很快就会重新长回原位,仿佛它们根本就不会受伤。

她的信念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她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某种无法逃脱的诅咒之中。

这些纸人村民似乎永远不会停止,他们只是机械地执行着某个未知的命令,而她,不过是他们眼中的猎物。

月光如霜,洒在她的脸上,映出她那绝望而苍白的面容。

她终于停止了挣扎,任由那些冰冷的纸张将她包围。

而在这寂静的夜晚,祠堂中传来的低语声似乎变得更加清晰,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邪恶的秘密。

祠堂的门在沉重的“吱呀”声中缓缓合上,仿佛是命运的巨手将
青鸢重新推回了黑暗的深渊。

她站在祠堂的中央,四周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古老的木雕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诡异的阴影,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她。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迷茫,仿佛刚刚经历的一切已经将她的精神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颤抖,她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脑海中那些恐怖的画面却如潮水般涌来。

她看到了那些纸人村民的诡异面容,看到了他们冰冷的手触碰自己的皮肤,看到了一具具替嫁新娘腐烂瘫软的尸体,看到了自己被一步步逼入绝境的绝望。

她试图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噩梦,但祠堂中沉重的压抑感却让她无法说服自己。

突然,她的身体像是被某种力量控制,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晃。

她的双手在空中乱抓,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却又什么也抓不到。

她的嘴里开始念叨着一些古怪的话,声音尖细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红盖头下新娘笑,月牙胎记血色绕,替嫁新娘逃不掉,凤凰纹路命难逃”。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某种邪恶的力量吞噬。

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语无伦次地重复着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词汇,她的身体突然猛地一震,像是被某种力量击中。

她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仿佛想要阻止那些恐怖的画面继续涌入她的脑海。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凄厉,像是在无尽的黑暗中挣扎的幽灵:“他们要把我带走……要把我带走……”祠堂中回荡着她的喊叫声,那声音在古老的建筑中不断回响,仿佛与那些木雕上的鬼魅之影相互呼应。

她的身体开始抽搐,仿佛在经历一场无形的折磨。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下低低的呢喃:“让我醒来……让我醒来……”她的目光渐渐失去了焦点,眼神中只剩下一片混沌。

她像是迷失在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只有恐惧和绝望的世界。

她的身体瘫软在地,嘴里还在喃喃自语,那些古怪的话语像是诅咒一般在祠堂中回荡:“别让我回去……别让我回去……”月光透过祠堂的窗户洒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影在光影中显得格外孤独和凄凉。

而祠堂外,夜风
呼啸,仿佛在为她的命运哀鸣。

五天后,祠堂起火的当晚,青鸢在火海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村民们惊恐地发现,她的身影竟与二爷的棺材一并消失在火光中。

第二天清晨,供桌下挖出两具尸骨:一具戴着金凤戒指,另一具心口有凤凰纹身。

至于那只黑乌鸦,有人在荒庙里发现它时,它正在啄食一份写满血字的旧婚书——落款处,赫然印着二爷与未婚妻的合印,而婚书被撕裂的边缘,还沾着新鲜的血迹。

从那以后,每到夜晚,总有人在山阴村的祠堂附近看见一个红盖头的女子。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又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村民们都说,那是青鸢的鬼魂,她还没能逃出生天,仍在这片土地上游荡,寻找着她未曾得到的解脱。

而每年二月的最后一天,山阴村的桃花总会开得格外茂盛,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仿佛在诉说着那些未被发现的秘密。

### 余音:山阴村的秘密村民们在祠堂的废墟中搜寻时,发现供桌下埋着两具尸骨,一具颈骨断裂,一具面骨被啃食殆尽。

至于那只漆黑的乌鸦,有人在离村三十里外的荒庙里发现它时,它正在啄食一幅被撕成两半的婚书——那正是二爷当年寄回的定情信物,落款处赫然盖着另一方朱红的凤纹印。

青鸢已不见踪影,但村里所有的人都发誓,他们看见在祠堂起火的那个午夜,青鸢逃出村口时,她的左脸已长出了与二爷未婚妻相同的刀疤,而右脸则显现出月牙形的胎记。

那晚山阴村的桃花开了,开得比哪一年都茂盛。

村民们说,青鸢的鬼魂仍在祠堂附近游荡,而每年二月的最后一天,桃花开得最盛时,她的魂魄会回来,继续寻找解脱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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