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相处。”
“从前？”
沈昭月冷笑，“你说从前？
你抢走我的爱人，夺走我的尊严，还想让我对你感恩戴德？”
话音未落，她已闪身至许清宁面前，一把捏住她的手腕。
许清宁尖叫一声，只觉骨骼寸寸断裂，剧痛让她几乎昏厥。
“我让你尝尝，被剜心七次的感觉。”
沈昭月冷冷开口，另一只手扬起，掌心凝聚出一道血光。
“住手！”
洛明渊怒吼，拔剑冲来。
夜无烬却挡在他面前，银发翻飞，紫眸冷冽：“你不配碰她。”
两人的身影交错，剑气与血焰碰撞，震得地牢剧烈晃动。
沈昭月没有再看他们，而是将手中的血光灌入许清宁体内。
许清宁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抽搐，皮肤下浮现出诡异的纹路。
“这血掺杂了月光，会永远折磨你。”
沈昭月松开手。
看着许清宁倒在地上痛苦挣扎，“你不是想要我的血吗？
现在，它属于你了。”
洛明渊见状大怒，疯狂扑来，却被夜无烬一掌震退。
他捂着胸口咳出一口黑血，目光复杂地望着沈昭月。
“你真的恨我了吗？”
他低声问。
沈昭月没有回答，只是转身离去，留下一句：“恨你的人，不止我一个。”
地牢深处，她找到一面破碎的镜子。
镜中映出她的容颜，依旧熟悉，却多了几分冷戾。
然而，下一秒，她瞳孔中却映出一个陌生的画面——古堡顶楼，夜无烬独自坐在窗边，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神情落寞。
沈昭月怔住，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她明明就在眼前，为何会看到他在另一个地方？
她抬起手，指尖触碰镜面，画面瞬间消失，只剩下自己的倒影。
“你在看什么？”
夜无烬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语气平静。
“刚才……你是不是不在这里？”
她试探性地问。
夜无烬神色不变：“你想太多了。”
沈昭月没有追问，只是默默收起疑问。
她知道，有些秘密，终有一天会揭晓。
夜风拂过，血月高悬，沈昭月站在地牢出口，回头望了一眼曾经囚禁自己的地方。
“接下来，轮到你了。”
她低声呢喃。
夜无烬站在她身旁，银发在风中飘扬：“我会陪你，直到最后一刻。”
沈昭月侧头看他，忽然一笑：“你知道吗？
你比我想的还要温柔。”
夜无烬愣了一下，随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