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群人争论谁更有资格,我挑眉轻笑。
卓筱岚立即会意,抬手唤来掌柜。
“卓公子。”
“成小姐近日正好缺好颜料。”
耳根一热,我悄悄掐他背在身后的手,反被他一把攥住。
直到掌柜呈上纸笔,他才松开,掌心还留着我指甲的月牙印。
“麻烦。”
我执笔蘸墨,寥寥几笔勾勒出《寒江独钓图》。
三两笔勾勒出《寒江独钓图》的意境。
掌柜捧着画的手直抖,满堂哗然。
一老画师大惊失色,声音发颤:
“这画技……”
“砰!”
乌木杖重重砸地,惊得满堂宾客一颤。
严老怪阴沉着脸从里间走出:
“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我下意识地往卓筱岚身后躲了半步。
“师父……”
他冷哼一声,从掌柜手中夺过画作审视。
盯着那幅未完成的画作,他眉头越皱越紧。
“笔力软弱,墨色虚浮。”
掌柜连忙打圆场。
“成小姐画技比在场诸位都强,这孔雀石归她。”
严老怪却似没听见,执起狼毫在画作上添了几笔。
原本平淡的水面顿时泛起涟漪,钓竿下的鱼线微微颤动,仿佛真有鱼要上钩。
“徒儿愚钝,画不出师父这样的神韵。”
严老怪斜睨我一眼。
“你若愚钝,那天下的画师都该去种地。”
我嘴角微翘,将掌柜递来的孔雀泪矿石收了起来。
严老怪却从袖中掏出一块佛头青。
我眼睛一亮,刚要伸手,他却猛地撤回手:
“临完《千里江山》才准碰。”
说着竟将佛头青递给了卓筱岚。
卓筱岚接过后行礼。
严老怪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临走时,他却在门口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