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景白洛洛的其他类型小说《抱歉沈总,孩子姓夏沈知景白洛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猪猪真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知景开车来接我,那个一向高冷禁欲的男人,竟让新任秘书坐上他的副驾。看着那一幕,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我知道,这段婚姻,怕是保不住了……1婚姻危机初现我特意选了条沈知景最喜欢的浅蓝色长裙,化了个精致的妆,满心欢喜地在别墅门口等他。今晚的慈善拍卖会,他说过会陪我一起去,还会拍下我上次提过的那条星空项链。黑色宾利缓缓驶近,停在我面前。我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就僵在了脸上。驾驶座上是沈知景没错,但他身旁的副驾驶,赫然坐着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白洛洛,沈知景新上任的秘书。我只在公司年会上见过她一次,柔柔弱弱,说话细声细气,当时还觉得这姑娘挺文静。此刻,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裙,妆容精致,正偏头和沈知景说着什么,眉眼间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笑意。我的心...
《抱歉沈总,孩子姓夏沈知景白洛洛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知景开车来接我,那个一向高冷禁欲的男人,竟让新任秘书坐上他的副驾。
看着那一幕,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我知道,这段婚姻,怕是保不住了……1 婚姻危机初现我特意选了条沈知景最喜欢的浅蓝色长裙,化了个精致的妆,满心欢喜地在别墅门口等他。
今晚的慈善拍卖会,他说过会陪我一起去,还会拍下我上次提过的那条星空项链。
黑色宾利缓缓驶近,停在我面前。
我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就僵在了脸上。
驾驶座上是沈知景没错,但他身旁的副驾驶,赫然坐着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
白洛洛,沈知景新上任的秘书。
我只在公司年会上见过她一次,柔柔弱弱,说话细声细气,当时还觉得这姑娘挺文静。
此刻,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裙,妆容精致,正偏头和沈知景说着什么,眉眼间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笑意。
我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闷得发疼。
车窗降下,沈知景那张俊朗却没什么表情的脸露出来:“上车。”
我没动,目光直直地盯着白洛洛。
空气仿佛凝固了。
白洛洛似乎才发现我,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眼中却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随即怯生生地开口:“夏……夏总。”
一声“夏总”,而不是“太太”,微妙的称呼。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冰冷的怒火已经快要压不住了。
我看着白洛洛,一字一句地说:“下车。”
她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泫然欲泣地望向沈知景,声音又软又糯:“沈总……”沈知景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悦,但还是开口解释:“晴晴,白秘书她刚好有事要去拍卖会附近,我顺路带她一程。”
“顺路?”
我冷笑出声,胸口一阵阵发堵,“沈知景,你的副驾驶,什么时候轮到别人‘顺路’了?”
结婚三年,这个位置,除了我,从没有第二个女人坐过。
这是我们之间不成文的默契。
沈知景的脸色沉了沉:“夏晴,别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
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究竟是谁无理取闹?
让你的秘书打车,很难吗?”
白洛洛眼圈一红,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对不起,夏总,沈总,
都怪我……我,我还是自己打车去吧。”
她说着,作势就要开车门。
“不必了,”沈知景语气生硬地打断她,然后转向我,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上车吧,快迟到了。”
我看着他维护白洛洛的样子,心一点点往下沉。
最终,我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白洛洛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我闭上眼,不想再看。
一路无话。
到了拍卖会附近,白洛洛柔声细语地道了谢,袅袅婷婷地下了车。
我从后座移到副驾,刚一坐下,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腻香水味就钻进了鼻腔。
不是我常用的那款。
我眉头狠狠一皱,心里的怀疑和不安像藤蔓一样疯长。
拍卖会上,气氛热烈。
那条我看中的星空项链作为压轴拍品出现时,我还是忍不住有些期待。
沈知景果然出手了,几轮竞价后,成功拍下。
主持人高声宣布:“恭喜沈总,为沈太太拍下这条‘挚爱星辰’!”
周围响起一片艳羡的掌声。
我努力挤出一个得体的笑容,但心里却空落落的。
因为,他接过装着项链的丝绒盒子,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当场打开为我戴上,而是随手递给了身后的助理。
我的心,又沉了几分。
今晚,注定不平静了。
2 项链风波第二天,我特意去了一趟沈氏集团。
还没到沈知景的办公室,就在茶水间外,听到了白洛洛的声音。
“哎呀,洛洛,你脖子上的项链好漂亮啊!”
一个女同事羡慕地说。
“是吗?
谢谢。”
白洛洛的声音带着一丝娇羞和刻意的炫耀,“这是沈总……昨天在拍卖会上拍下来的。”
我脚步一顿,猛地推开茶水间的门。
白洛洛正被几个女同事围在中间,脖子上戴着的,赫然就是那条“挚爱星辰”!
阳光下,细碎的钻石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的血液“轰”的一下冲上了头顶,又惊又怒。
她怎么敢?
她怎么敢戴着本该属于我的项链,在这里招摇过市!
白洛洛看到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有些慌乱:“夏……夏总。”
其他同事也纷纷噤声,尴尬地看着我们。
我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眼神冰冷得像要结出冰渣:“白秘书,你脖子上的项链,很别致。”
她的手下意识地捂住项
链,强装镇定:“夏总谬赞了……这是沈总……沈总送你的?”
我打断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笑意。
她似乎被我的气场震慑住,嘴唇动了动,没敢接话。
我没再理她,转身就走。
回到车上,我立刻给助理打了电话:“给我订二十条爱马仕最新款的‘幸运草’项链,一个小时内,送到沈氏集团前台,记在我账上。”
一个小时后,我亲自拎着那二十个橙色的盒子,再次出现在沈氏集团的办公区。
我让助理通知所有女员工,到前台领取福利。
白洛洛自然也听到了动静,站在人群外,脸色有些发白。
我走到她面前,将其中一个盒子递给她,笑得温和:“白秘书,辛苦了,这条送你。”
她愣愣地看着我,又看看周围那些兴高采烈挑选着项链的女同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然后,我扬高了声音,确保每个人都能听见:“这些项链,是我个人送给大家的小礼物,希望各位工作愉快。
至于有些人,”我瞥了一眼白洛洛,意有所指,“戴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嫌硌得慌吗?”
白洛洛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在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中,她难堪地、颤抖着手解下了脖子上的“挚爱星辰”,快步走到我面前,声音带着哭腔:“夏总,对不起……我还给您……”我没接,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她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屈辱地将那条项链放在了我面前的空桌上。
我拿起那条项链,看都没看,直接转身,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不是我的东西,我嫌脏。”
我淡淡地说,目光扫过办公室里每一个角落,“也希望有些人明白,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戴我丈夫送的礼物。”
整个办公区鸦雀无声。
白洛洛的脸色惨白如纸,摇摇欲坠。
我转身,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一局,我赢了。
但我心里却没有半分喜悦,只有一片冰凉。
沈知景,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我奉陪到底。
只是,我们的婚姻,还剩下什么?
晚上,沈知景回到家,脸色铁青。
“夏晴,你今天在公司做的好事!”
他一进门就质问我,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
我早有预料,平静地看着他:“我做了什么?
我只是在清理门户。”
“清理门户?
”他气笑了,“你把洛洛的脸面往哪里搁?
她一个小姑娘,你至于这么咄咄逼人吗?”
“小姑娘?”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沈知景,你看清楚,她是你秘书,不是你的小姑娘!
她戴着本该属于我的项链招摇过市,你觉得我应该笑脸相迎吗?”
他眉头紧锁:“那条项链……是我让她暂时保管的。”
“暂时保管?”
我的心彻底冷了下去,“沈总的解释,总是这么别出心裁。”
他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话有多苍白,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一些:“晴晴,我知道你生气。
但你今天的做法,确实太过分了。”
“过分?”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和我比起来,你觉得谁更过分?”
他沉默了。
良久,他才疲惫地开口:“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以后,别再针对洛洛了。”
我看着他转身走向书房的背影,突然觉得很无力。
到此为止?
恐怕,这只是个开始。
3 初次交锋第二天一早,白洛洛果然顶着两个红肿的核桃眼,出现在了沈知景的办公室。
我让小何给我送文件,路过总裁办时,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哭泣声。
“沈总……我真的不知道夏总会这么生气……我以为……”白洛洛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和恰到好处的哽咽,“我只是想替您分担一点……没想到……呜呜呜……”我嗤笑一声,这演技,不去演戏真是屈才了。
没过多久,沈知景就黑着脸出来了,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眼角还挂着泪痕的白洛洛。
他直接带着白洛洛回了家。
一进门,不等我开口,沈知景就沉声说道:“夏晴,给洛洛道歉。”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道歉?
沈知景,你让我给谁道歉?”
我气得浑身发抖。
白洛洛怯生生地躲在沈知景身后,小声说:“夏总,没关系的,沈总,您别为难夏总了,都是我的错……”好一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
我看着沈知景:“你听见了?
她都说不怪我了。
沈总,你还有什么指示?”
沈知景的脸色更难看了:“夏晴!
你非要这样吗?”
“我哪样了?”
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我只是在维护我作为妻子的尊严!
倒是你,沈知景,你带着一个对你心怀不轨的女人回家,让我跟她道歉,你把我的脸
面往哪里搁?”
“我没有……”白洛洛急急地辩解,眼泪又流了下来,“夏总,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对沈总只有尊敬……闭嘴!”
我厉声喝道,目光如刀子般射向她,“白洛洛,我警告你,离我丈夫远一点!
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让你在海城待不下去!”
白洛洛被我吓得一哆嗦,脸色煞白,下意识地往沈知景身后缩了缩。
沈知景一把将她护在身后,怒视着我:“夏晴!
你够了!”
“我够了?”
我看着他护着白洛洛的姿态,心如刀割,“沈知景,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够了!”
我们不欢而散。
沈知景摔门而去,带着白洛洛。
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只觉得浑身冰冷。
下午,我给首席助理小何打了个电话。
“小何,总裁办新来的那位白秘书,业务能力怎么样?”
我状似随意地问道。
小何是个聪明人,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夏总,白秘书刚来,很多业务还不熟悉,一些重要的事情,可能还无法独立承担。”
“是吗?”
我淡淡一笑,“那就先安排她做一些基础的工作吧,比如整理整理档案,熟悉一下公司章程之类的。
别累着人家新人。”
“我明白了,夏总。”
挂了电话,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白洛洛,你想玩,我奉陪。
沈知景,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偏袒她到什么时候。
晚上,沈知景回来得很晚,带着一身酒气。
他没有回主卧,直接睡在了客房。
我躺在冰冷的大床上,一夜无眠。
第二天,我趁沈知景去洗澡的空档,鬼使神差地拿起了他的手机。
没有密码。
我点开通话记录,心脏猛地一缩。
昨天,在他带着白洛洛离开后,他们又通话了三次,最长的一次,足足有四十分钟。
微信聊天记录更是刺眼。
白洛洛:“沈总,对不起,又给您添麻烦了。
夏总她……是不是很讨厌我?”
沈知景:“别多想,她就是那个脾气。”
白洛洛:“我知道夏总误会我了,但我真的没有非分之想。
沈总您这么优秀,我只是……只是很仰慕您。”
沈知景:“好好工作。”
短短几句,却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扎在我心上。
“仰慕?”
我冷笑出声,将手机扔回原处。
沈知景,你的眼,
是不是瞎了?
我的怀疑和不安,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这场婚姻保卫战,看来比我想象的,要艰难得多。
4 误会升级接下来的几天,沈知景和我陷入了冷战。
他早出晚归,即使在家,我们俩也几乎零交流。
白洛洛那边,因为小何的“特殊照顾”,工作被彻底边缘化,每天只能在档案室里与故纸堆为伍,据说好几次都哭着给沈知景打电话诉苦。
沈知景虽然没再因为白洛洛的事情和我正面冲突,但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不满在与日俱增。
这天下午,我刚做完美容,接到闺蜜的电话,约我一起逛街。
心情烦闷,我便答应了。
没想到,刚走进市中心的恒隆广场,就迎面撞上了沈知景。
他行色匆匆,似乎要去赶什么重要的会议。
而他身边,跟着的正是白洛洛。
她换下了一贯的职业套装,穿了条素雅的连衣裙,头发也放了下来,柔顺地披在肩上,看起来愈发楚楚可怜。
看到我,白洛洛的眼神闪了闪,下意识地往沈知景身后躲了躲,一副受惊小白兔的模样。
沈知景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几分不悦和审视。
我懒得理会他们,目不斜视地从他们身边走过。
“晴晴!”
沈知景突然开口叫住了我。
我顿住脚步,没有回头。
“你最近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洛洛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针对她?”
我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我针对她?
沈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针对她了?”
<“你还狡辩!”
沈知景的火气似乎一下子被点燃了,“如果不是你授意,小何会把她调去档案室?
她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每天的工作就是整理那些发霉的旧文件,这难道不是你的意思?”
原来是为这个。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白洛洛已经红着眼圈,拉了拉沈知景的衣袖,声音哽咽:“沈总,您别说了……不怪夏总的,可能……可能是我自己能力不够,让夏总失望了……”她这副委曲求全、善解人意的模样,ยิ่ง发激化了沈知景的怒火。
就在这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商场一个店铺的清洁阿姨推着清洁车路过,不小心撞到了白洛洛,一桶刚拖过地的脏水,不偏不倚
地泼了她半身。
“哎呀!
对不起对不起!”
清洁阿姨慌忙道歉。
白洛洛尖叫一声,狼狈地看着自己湿透的裙子和溅上污渍的鞋子,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沈知景的脸色骤然变得极其难看。
他猛地转头看向我,眼神锐利得像要喷出火来:“夏晴!
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我愣住了:“什么?”
“你还装!”
他怒吼道,指着狼狈不堪的白洛洛,“你是不是觉得把她逼到这个份上,你就满意了?!”
我简直莫名其妙:“沈知景,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是清洁工不小心泼了她,关我什么事?”
但沈知景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
他留学的时候,他最疼爱的妹妹因为不堪校园霸凌而跳楼自杀,这件事一直是他人生的至暗时刻,也是他心里最深的痛。
此刻,白洛洛柔弱无助、被人“欺负”的模样,大概是触动了他那根敏感的神经。
之前白洛洛在他面前刻意营造的“柔弱可欺”的形象,此刻更是成了催化剂。
他一把将白洛洛拉到身后,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死死地瞪着我:“我警告过你,不要再针对她!
你为什么就是不听!”
“我没有!”
我气得浑身发抖,“沈知景,你清醒一点!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针对她了?
她是自己不小心被泼到的!”
“够了!”
沈知景怒喝一声,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夏晴,我真是看错你了!”
他扶着还在抽泣的白洛洛,声音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洛洛,别怕,我带你去换衣服。”
说完,他甚至没再看我一眼,就带着白洛洛匆匆离开了。
我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的心,像是被揉碎了扔在地上,又被人狠狠踩了几脚。
沈知景,你竟然……竟然为了她,这样对我……原来,在他心里,我夏晴,竟然是这样一个恶毒不堪的女人。
我们之间,仅存的那点信任和情分,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回到公司,沈知景雷厉风行。
他当着所有部门主管的面,宣布提拔白洛洛为他的“特别助理”,级别等同于部门副总监,并且,直接向他汇报工作。
理由是:“白洛洛工作努力,能力出众,
在档案室整理资料期间,发现了几处公司陈年旧账的漏洞,为公司挽回了潜在的巨大损失。”
一派胡言!
档案室的资料,别说漏洞,就是灰尘,都比她的“功劳”多!
这摆明了是在为白洛洛撑腰,打我的脸!
紧接着,他又以“工作失职,越级管理,破坏公司人事制度”为由,毫不留情地开除了首席助理小何。
小何跟了他五年,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就因为听了我的暗示,“边缘化”了白洛洛几天,就落得如此下场。
杀鸡儆猴。
沈知景,你好狠的心!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我冷冷地看着主位上那个意气风发、眼神冰冷的男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就是我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
这就是我费尽心机想要挽回的婚姻。
值得吗?
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
散会后,白洛洛春风得意地从我身边走过,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和胜利者的姿态。
我看着她,忽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沈知景,白洛洛,你们很好。
真的很好。
5 冷战爆发从那天起,我和沈知景彻底分房而居。
偌大的别墅,安静得像一座坟墓,我和他,就像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连眼神的交汇都吝啬给予。
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和冷漠。
白洛洛成了沈知景身边的大红人,几乎是寸步不离。
她的朋友圈更新得异常频繁,全是和沈知景有关的动态。
“沈总今天夸我咖啡泡得好,开心!”
配图是一杯精致的拉花咖啡,背景是沈知景办公室的一角。
“陪沈总去B市出差,这里的夜景好美。”
配图是酒店窗外的繁华夜景,还有一张她和沈知景在某个商业论坛上的“不经意”同框照。
“连续加班一周,虽然辛苦,但能为沈总分忧,一切都值得。”
配图是她趴在办公桌上小憩的侧脸,桌上还放着沈知景的外套。
每一条动态,都像是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我心上。
她在炫耀,在示威,在不动声色地告诉我,她正在一步步取代我的位置。
我一条条翻看着,面无表情,心里却已经麻木了。
愤怒吗?
失望吗?
或许都有,但更多的,是一种彻骨的寒心和厌倦。
我关掉手机,拨通了律师的电话。
“张律师,
麻烦您帮我草拟一份离婚协议,还有财产分割的方案,尽快。”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电话那头的张律师似乎有些惊讶:“夏小姐,您……考虑清楚了?”
“嗯,很清楚。”
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错误。
联姻,没有爱情基础,只有利益捆绑。
我曾天真地以为,只要我努力,只要我付出,总能捂热沈知景那颗冰冷的心。
现在看来,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笑话。
他心里,从来就没有过我。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作践自己?
是时候,为自己打算了。
我开始默默地收拾自己的东西,那些曾经视若珍宝的、带着我们共同回忆的物品,如今看来,都充满了讽刺。
沈知景似乎察觉到了家里的变化。
他好几次欲言又止地看着我,眼神复杂。
但我已经不想再听他任何解释,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交流。
家里的阿姨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天,她趁沈知景不在,小心翼翼地劝我:“太太,您和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您……您还是服个软吧。
先生他,心里其实是在乎您的。”
我看着阿姨,苦涩一笑:“王姨,如果服软有用,如果他真的在乎我,事情就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我顿了顿,轻声反问:“错的,难道是我吗?”
王姨张了张嘴,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是啊,错的,究竟是谁呢?
或许,从白洛洛坐上他副驾驶的那一刻起,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只是我,不甘心,不情愿,不肯承认罢了。
现在,我认了。
沈知景,这段腐朽不堪的婚姻,我不要了。
你和你的白洛洛,锁死,祝福。
只是,别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们。
我夏晴,从来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我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而冰冷的光芒。
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6 家庭聚餐就在我以为我和沈知景会一直这样冷战下去,直到离婚协议摆在他面前的时候,我接到了沈母的电话。
“晴晴啊,这个周末回家吃饭吧,知景也会回来。
你们俩……最近是不是闹别扭了?”
沈母的语气带着一丝担忧和试探。
我沉默了几秒,淡淡地应了声:“好,妈,我会回去的。
”挂了电话,我冷笑一声。
沈知景,这是搬出救兵了?
周末,我特意打扮了一番,选了条剪裁得体的黑色连衣裙,配上精致的妆容,整个人看起来冷静而疏离。
我开车到沈家老宅时,沈知景的车已经停在院子里了。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
刚走进客厅,就看到白洛洛正坐在沈母身边,巧笑嫣然地陪她聊着天,时不时还伸手替沈母捶捶背,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
沈知景则坐在一旁,安静地喝着茶,目光偶尔落在白洛洛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好一幅“其乐融融”的画面。
看到我进来,白洛洛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又恢复如常,起身热情地打招呼:“夏总,您来啦。”
沈母也笑着招呼我:“晴晴来了,快坐。”
我面无表情地在单人沙发上坐下,目光淡淡地扫过白洛洛,没有理会她的殷勤。
白洛洛也不尴尬,依旧笑意盈盈地和沈母说着话,时不时还提到沈知景工作上的趣事,暗示她和沈知景关系匪浅。
沈知景偶尔会插上一两句,语气虽然平淡,但眉宇间却带着一丝放松。
我冷眼旁观,心如止水。
饭菜很快上齐了。
餐桌上,白洛洛更是殷勤备至,不停地给沈母夹菜,嘘寒问暖,俨然一副未来儿媳妇的姿态。
沈母似乎对她也颇为满意,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断过。
沈知景则一如既往地沉默,只是偶尔会和白洛洛交换一个眼神,默契十足。
他们三个,才像是一家人。
而我,像个多余的局外人。
吃到一半,我突然放下了筷子。
清脆的碰撞声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迎着他们的目光,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怀孕了。”
“砰——”沈知景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他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沈母则是一脸惊喜,激动地握住我的手:“真……真的吗?
晴晴!
太好了!
太好了!
我们沈家终于有后了!”
白洛洛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嫉妒和不甘,但很快又被她掩饰过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恭喜夏总,恭喜沈总。”
我看着他们各自精彩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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