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拍的全家福——银杏主题公园里,子孙们围着古银杏树欢笑。
“等金婚那天,”他握住林晚的手,“我们把这些都放进时光胶囊,埋在咱们的银杏树下。”
林晚靠在他肩头,听着窗外的雨打树叶声。
阁楼角落的铁皮箱里,时光仍在静静生长,将所有未说出口的思念,都酿成了岁月里最温柔的琥珀。
4 番外三 银杏叶上的人生絮语我总说自己是被银杏叶标记的人。
幼儿园的午睡室挂着银杏图案的窗帘,大学录取通知书印着银杏校徽,就连命运般的爱情,也始于那个飘着银杏雨的秋日。
二十岁遇见陆川时,我以为爱情是图书馆里共享的耳机,是操场边偷偷牵手的紧张。
直到他离开的那个雨天,我才明白思念可以具象成咖啡馆的某个座位、反复听的老歌,甚至是包装纸上未写完的地址。
那些年我固执地收集登机牌,在糖果里藏进未寄出的心事,以为回忆会随着时间风干,却不知它们早已在心底长成了盘根错节的树。
重逢那日,他西装口袋里皱巴巴的登机牌存根,彻底击溃了我筑起的防线。
原来错过的时光从未真正消逝,那些以为被雨打风吹去的思念,都变成了重逢时眼底的星光。
我们在银杏主题公园种下第一棵树苗时,我忽然懂得,爱情不是瞬间的天雷地火,而是愿意与对方共同经历四季更迭,在年轮里刻下彼此的名字。
成为母亲后,生活被尿布与奶瓶填满。
深夜给哭闹的孩子冲奶粉时,陆川总会披着外套过来,把我冻僵的脚捂在怀里。
有次女儿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