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告诉砚之,有些秘密,永远不要深挖。”
新月湾的篮球场上,周延礼正在教李雨彤打篮球。
这个来自单亲家庭的女孩有着与小满相似的倔强眼神,每次投篮时都会咬着下唇,像极了小满第一次学打篮球的模样。
“小心!”
周延礼及时扶住她,却不小心撞翻了她的书包,里面掉出一本日记,封面上贴着一张旧照片——幼年的李雨彤站在车祸现场,旁边是满脸伤痕的李明辉。
“对不起!”
周延礼急忙道歉,捡起日记时,看见内页夹着一张汇款单,汇款人一栏写着“沈砚之”。
李雨彤慌乱地抢过日记,耳尖通红:“那是……是我爸爸的恩人。”
周延礼愣住,忽然想起沈砚之曾说过,每年都会匿名资助车祸受害者家庭。
他看着李雨彤腕间的红绳,忽然伸手比了个心:“要不要加入我们的应援团?
打赢比赛的话,我带你去吃星梦学园的樱花冰淇淋。”
巴黎的慈善晚宴上,小满穿着沈砚之送的樱花胸针,正在与文森特讨论教育基金的合作。
忽然,人群中传来惊呼——陆景深穿着黑色风衣走进来,银发在水晶灯下泛着银光,袖口别着一枚竹制袖扣,与傅明远的旧物如出一辙。
“景深,你怎么来了?”
小满惊讶。
“来接我的模特。”
陆景深挑眉,递来一束红玫瑰,“巴黎的秋天适合写生,我的新系列需要灵感。”
他不经意间扫过文森特的四叶草手链,眸光微冷。
晚宴进行到一半,灯光忽然熄灭。
小满感觉有人在她耳边低语:“不要相信穿四叶草手链的人。”
熟悉的冷冽气息传来,是沈砚之的雪松香水味。
她刚要转身,却被文森特拉住:“小心台阶。”
灯光重新亮起时,沈砚之已站在二楼栏杆旁,与一位白发老人交谈。
老人穿着定制的条纹西装,正是文森特的父亲。
小满注意到沈砚之的左手始终按在西装内袋,那里通常放着他的止痛药。
深夜的左岸咖啡馆,陆景深看着小满眉间的忧虑,忽然握住她的手:“傅明远的秘书在巴黎出现过,文森特的家族当年也参与了那场车祸。”
他掏出个微型录音笔,“这是我在晚宴上偷录的,他们提到了‘竹制密码’。”
小满一愣,想起傅明远的竹制领带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