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海报,忽然想起三年前他在樱花祭上为她弹奏的《致爱丽丝》。
沈砚之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他特意留了VIP席,结束后一起去后台?”
他顿了顿,“景深也会来,他在银座的画展明天开幕。”
与此同时,新月湾的星梦学园里,周延礼正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
校队的新生们围着他请教技巧,他却心不在焉,目光频频看向场边——陆景深坐在观众席上,正在画本上速写,阳光穿过他新染的银发,在画布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周学长!”
新生的呼喊打断了他的思绪。
篮球砸在他头上,引来一阵哄笑。
陆景深抬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举起画本展示——纸上的周延礼被画成了表情包,头发炸成鸡窝,眼睛瞪得像铜铃。
“陆景深!”
周延礼抓起篮球追过去,两人在樱花树下追逐,惊起一片粉色花雨。
路过公告栏时,陆景深忽然停下,指着上面的交换生名单:“下个月去巴黎美院的交换生里,有李明辉的女儿。”
周延礼挑眉:“就是那个车祸幸存者?
小满知道吗?”
“她大概忙着和沈砚之约会吧。”
陆景深哼了声,将画本塞进背包,“走了,去给你的比赛加油,省得你又分心。”
东京的夜晚灯火璀璨,小满坐在演奏会现场,看着舞台上的顾承泽。
他穿着定制的墨色西装,每一个琴键的起落都带着行云流水般的优雅,却在《月光奏鸣曲》的中段突然变调——那是只有他们四人能听懂的暗号,代表“我想你们了”。
后台,顾承泽摘下领结,露出锁骨处新纹的竹节纹身:“砚之,听说明远在非洲的教育项目遇到阻力?”
沈砚之点头,递给她一瓶矿泉水:“当地部落首领担心资本入侵,拒绝我们的援建。”
小满忽然开口:“我在东京大学的导师研究过非洲社区发展,或许可以牵线搭桥。”
她拿出手机,翻出导师的论文,“他提出过‘文化嵌入式援助’模式,可能适用于部落学校。”
三人讨论得正投入,陆景深推门而入,手里抱着一束蓝玫瑰:“送给你们的,东京限定品种。”
他的银发被精心打理过,耳坠是新设计的樱花形状,“画展上有个收藏家想买我三年前画的《暴雨中的樱花》,我没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