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来了云汐集团当年给傅明远的转账记录,备注栏被改成了‘艺术赞助’,但原始数据还在。”
他看向傅明远,眼神中带着背叛的愤怒,“原来你一直在利用我们的信任。”
周延礼紧跟着冲进废墟,头上缠着绷带——显然在来的路上遭遇了袭击:“我录下了父亲和傅明远的通话,他们打算今晚转移证据!”
他举起录音笔,里面传来擎宇集团董事长颤抖的声音:“老傅,那个特招生不能留……”最后赶到的是陆景深,他的白衬衫被雨水染成灰色,却小心翼翼地护着手中的平板电脑:“李明辉在去警局的路上被人劫走了,但他提前录好了证词。”
屏幕上,退休的公交司机眼含热泪,“我亲眼看见那个穿西装的男人在工地门口和卡车司机争吵,后来卡车就失控了……”傅明远的脸色终于变了,他后退半步,踩到一块松动的钢筋,发出刺耳的声响。
沈砚之趁机上前,从他口袋里搜出了小满弟弟的定位器:“他在哪?”
“在……在旧仓库……”傅明远忽然露出狰狞的笑容,“不过你们来不及了,我的人已经——砰!”
一声闷响,傅明远的秘书从暗处冲出,手中的棍棒重重砸在沈砚之背上。
小满惊呼着扑过去,却被周延礼一把拉住。
顾承泽迅速制住秘书,陆景深则捡起掉落的棍棒,挡在众人身前。
“砚之!”
小满扶住沈砚之,看见他嘴角渗出的血,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他也是这样浑身是血地护着她。
她转头看向傅明远,眼中燃起怒火:“你以为这样就能掩盖罪行吗?
现在整个新月湾都被警方封锁了,你的所有罪行都会被公之于众!”
傅明远望着四周被雨水冲刷的废墟,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癫狂:“就算我进了监狱,明远集团依然是我的天下。
砚之,你以为自己能摆脱我的影子?
别忘了,你身上流着我的血!”
“不,”沈砚之擦去嘴角的血,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今天上午,我已经召开了董事会,通过了股权变更决议。
现在,明远集团51%的股份属于‘思源慈善基金’,专门用于资助贫困学生。”
他看向小满,眼神温柔,“这是我母亲的遗愿,也是我赎罪的方式。”
小满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