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雷动，小满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膜轰鸣。
直到沈砚之走上台，掌声中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尖叫。
他穿着黑色燕尾服，胸前别着明远集团的家徽，每一步都像踩在琴键上，精准而优雅。
“欢迎来到星梦学园，”他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带着一丝冷冽的质感，“在这里，你会明白真正的差距不是贫富，而是对卓越的追求。”
说到“差距”二字时，他的目光忽然扫过小满的方向，镜片后的眸光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小满下意识挺直脊背，却在此时，礼堂的水晶吊灯突然闪烁起来。
灯光明灭间，她看见沈砚之的脸色骤然发白，手扶着讲台边缘，指节泛出青白。
顾承泽立刻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药瓶，不动声色地推到沈砚之手边。
“可能是电路故障，”傅明远的声音带着安抚，“请各位稍安勿躁。”
黑暗中，小满感到有人轻轻拽了拽她的袖子。
周延礼不知何时坐到了后排，嘴里叼着根棒棒糖，在手机屏幕的冷光中挑眉：“喂，特招生，要不要看个好玩的？”
他将手机转向她，屏幕上是星梦学园的论坛首页，置顶帖标题赫然是：“惊！
四大公子之一竟有隐疾？”
小满皱眉：“这样不好吧？”
周延礼耸耸肩：“随便你，反正过会儿就删了。”
他忽然凑近，身上带着淡淡的柠檬草香，“不过你胆子挺大的，第一天就敢坐在S.A班前排，换作别人早被流言淹死了。”
灯光重新亮起时，沈砚之已恢复常态，正在宣布学生会竞选事宜。
小满注意到他的左手始终插在裤袋里，而顾承泽的指尖还残留着药瓶的温度。
典礼结束后，人群涌向操场参加游园会。
小满被雨彤拉着路过社团招新区，忽然在“法律援助社”的摊位前停下——展板上写着“为贫困学生提供免费法律咨询”。
她刚要细看，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争执声。
“我说了不需要赞助！”
熟悉的冷冽声线。
小满转头，看见沈砚之正在拒绝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明远集团的慈善基金应该用在更需要的地方。”
男人赔笑着递上支票簿，沈砚之却已转身，目光与小满相撞的瞬间，脚步微顿。
“林同学，”他走过来，西装上还残留着刚才那人的古龙水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