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好好绽放自己的青春就好。
混合其中的还有口水痴缠,开解皮带的声音。
我刚把音频发给律师,助理的电话又冲进来。
“刚刚陆总的人过来要腾您的办公室,说要改成陆总助理的办公间。”
“公司里现在流言满天…”
我呼出一口气。
今日之乱不亚于当年爸爸突然离世的烂摊子。
那时股东们说我一个毛丫头不能服众。
我推举陆叙白做代理总裁,又遭到一致反对,
“小汐!叔伯们都是看着你长大的!”
“就算是看在你爸的份上也会帮你把公司管理好的,你就放心把公司交给我们吧!”
“董事长收养的一个穷小子!还真以为是童养夫继承人了?!”
“他有什么资格接管公司!”
那时陆叙白垂着眼低着头,永远习惯佝偻的腰。
是我当众砸碎水杯。
“我已退让至此,各位叔伯要是还不能谈,那就撤股吧。”
我用蒋氏的未来,撑直陆叙白弯曲的脊梁。
那时我多么信任陆叙白,可人总会变。
引狼入室,反受其害。
电话那边助理问,
“蒋总?您还再听吗?”
“今天还约了客户,蒋总您还见吗…”
“派车来接我。”
我利落挂断电话,拔掉手背回血的输液针。
六岁时我和裴霄一起上商业课。
老师说过商业游戏中决策失误,战略偏差都是家常便饭,游戏不到最后一刻,没有真正的赢家。
我习惯凡事做最坏打算,如果我真的被从蒋氏架空。
那凭着手里的客户我也要东山再起。
但待我到赶到约见客户的宴会厅时,陆叙白和苏婉棠竟已经在和客户把酒言欢了。
陆叙白挑眉看我稳操胜券,
“来的正好,刚好苏助理不会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