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
镜头最后定格在她耳朵上。
血丝隐隐浮现,像蜈蚣在蠕动。
第二天清晨,她对我说:“我梦见了黑衣人。”
我问:“谁?”
她轻声说:“来找我的人。”
那天我放学回家。
看见有个穿黑衣的人站在我家门口。
他戴着斗笠,脸藏在阴影里。
我走近时,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可当我绕过去看他背后——地上没有影子。
6我放学回家,看见一个人站在我家门口。
穿黑衣,戴斗笠,脸藏在阴影里。
他一动不动,像是等了很久。
我走近时,他没有反应。
绕到背后,地上——没有影子。
我吓得后退几步,那人却突然转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蜈蚣的复眼,密密麻麻,令人作呕。
姐姐开始频繁梦游,走到村口老槐树下。
每次都在树下站很久,像是在等人。
<有村民说,他们听见她对着空气说话:“你今天又没来,你让我好等啊。”
我终于忍不住跟踪她,我担心姐姐是被鬼怪缠住了。
那天夜里,我躲在树后,看见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是那个黑衣人。
他站在她面前,什么也没说。
她只是笑着,轻声说:“他是来看我的,看我的。”
爷爷变得奇怪。
他在祠堂角落设了个小祭坛。
香炉旁摆着纸钱、甚至有一碗鲜血。
每天清晨,他会亲自更换一碗血水。
他说那是“它要的,我的宝贝喝了它就会强大起来,我心爱的宝贝啊”。
有一次我偷偷问他:“这是谁的牌位?”
他冷冷答:“不是人,小孩子管那么多干嘛,小心我揍你。”
我决定查个明白,我不能让爷爷一错再错下去了。
那天夜里,我靠着小而灵活的优势尾随黑衣人进了祠堂后的地窖。
门藏在一扇旧木板后,只有月光正对时才会打开。
地窖里,墙上刻满了诡异符文。
那些符号会随光线变化而移动,神秘而诡异。
7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味,像是死人嘴里呼出的气息。
中央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本破旧的《嫁灵手札》和一张泛黄的契约书。
我翻开手札。
第一页写着:“第一代容器:李老爷子。”
我继续翻。
每一代宿主的名字都写在里面。
最后一页,是一张契约书。
赫然写着:“每代嫁灵,换一次阳寿。”
我颤抖着继续读下去。
契约书上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