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泰迪都不够黑风塞牙缝的妈,你先回去。”
我帮她擦掉脸上的血和泪,把她推进单元楼。
转身时,高老九已经牵着马犬哼哼着小曲离开了。
回到家后,妈妈哭的很伤心。
我知道这个时候无论怎么劝都没有意义,我必须要打压高老九的气焰。
你家狗不是能打架吗?
我就找一条更能打的狗回来。
2周六的清晨,狗市院内挤满了人,混杂着粪便和劣质狗粮的气味扑面而来。
我攥着口袋里的三千块生活费,在熙攘的人群里穿梭。
“小伙子看狗?”
穿皮夹克的中年男人冲我招手,他身后的铁笼里,几只骨瘦如柴的比特犬正互相撕咬。
“有没有打架厉害的狗?”
我问那狗贩子。
男人上下打量我,嘴角咧开:“小伙子我看你也不像专业玩狗的,如果是看家,你看看这只。”
他拍拍身边的铁笼,里面的德牧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这狗叫战狼,在农村打架厉害,主人不敢养了才卖的。”
男人打开笼门,德牧站起来足有我胸口高,颈间的毛结成块,露出好几道狰狞的伤疤。
我的手心出汗,想起球球临死前的呜咽,咬牙问:“多少钱?”
“一万二,给你打个折,一万。”
男人搓着手指。
“啥狗要一万二呀?
我又不是卖狗赚钱的,这个我卖不了。”
说着我转身就走。
“回来,回来!”
狗贩子拉住了我的胳膊说:“那你说个价。”
“我只有三千,能卖就卖,不卖算了。”
说完我继续朝前走去。
男人脸色一沉,刚要开口,旁边突然有人插话:“三千不少了,差不多就卖吧!”
“我这么好的德牧就卖三千,我都没赚钱。”
狗贩子一边嘟囔着,一边把笼子打开,迁出德牧交给了我。
德牧被牵出来时,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它路过一个卖鸟的摊位时,突然扭头去咬竹笼,惊得画眉扑棱着翅膀尖叫。
走到狗市门口的时候,一个老头凑过来问我; “孩子,你这条大狼狗多少钱呀?”
“三千块钱买的。”
老头听我这么说,瞪着眼睛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眼神。
“小伙子,你被人忽悠了吧?
这狗最多也就能看个家,能值三千吗?”
我不想跟他多说什么了,现在花多少冤枉钱我都无所谓,我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