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的,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我今晚吃饭时,看到你了。”
我那紧闭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心头瞬间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瞬间涌上心头。
两人都沉默不语,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直到我以为陈沉敛已经睡着,却又听到他那声音,轻得跟蚊子似的,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你结婚,是不是让你受委屈了?”
第二天,陈沉敛直到中午才醒来,那张脸,依旧带着一丝宿醉的痕迹。
或许是因为昨晚的尴尬,他刻意避开昨晚的话题,那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我。
我忙着整理进组的行李,那叫一个脚不沾地,压根儿就没空搭理他。
陈沉敛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我下午要路过影视基地。”
我头也没抬,只是“嗯”了一声,心想这陈沉敛今天怎么这么健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陈沉敛犹豫了一下,那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说,要不要我送你?”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疾驰,那速度,简直跟飞似的。
我闭着眼睛休息,突然感觉到身上被盖上了一层薄毯,那触感,轻柔得像羽毛。
我猛地睁开眼,与陈沉敛四目相对,那瞬间,空气都凝固了。
他那双眼,瞬间就移开了视线,那张俊脸,似乎有些不自在,耳朵根儿都红了。
“车里空调有点凉,看你穿得不多。”
我拉了拉薄毯,那声音,带着一丝礼貌的疏离,“谢谢。”
他抿了抿嘴唇,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不用谢,昨晚——”陈沉敛顿了顿,那声音,难得地放低了姿态,带着一丝歉意,“辛苦你了。”
我轻声笑道,“我们是夫妻嘛,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或许“夫妻”这个词,对陈沉敛来说,还带着一丝生疏,他那双眼,瞬间就移开了视线,看向窗外,那背影,僵硬得像块木头。
车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只有引擎的轰鸣声,在耳边嗡嗡作响。
直到影视基地的标志性建筑越来越近,陈沉敛才慢悠悠地开口,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昨天那个人是……陆远。”
我那张脸,平静地笑了笑,那笑容,带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