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徐清,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你以为我在帮你吗?
我是在看你什么时候能像个男人一样站起来!”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到现在还分不清谁是真正为你好的,谁是吸血鬼!”
陈宇看徐清被我骂得低下了头,以为有了可乘之机:“看啊,他就是这种恶毒的女人!
徐清,她根本不理解你!
还是我对你好,我才是你真正的家人!”
我看着陈宇那副嘴脸,又看看徐清苍白的侧脸,心里的某个东西彻底崩塌了。
我累了。
这堵墙,怎么扶都扶不起来,还引来了蛀虫。
我勾了勾嘴角,笑得像荒原上的荆棘。
“陈宇,你想要这作品的权益?
行啊。
但得有个前提。”
陈宇狐疑地看着我。
我走下舞台,经过徐清身边时,没有停顿。
“前提是,你得从徐清身上把这些年吸的血,一分不少地吐出来。”
“从今天开始,徐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他是死是活,我不管了。”
我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现场,留下身后一片哗然。
徐清那双带着绝望的、看向我的眼睛直接被我无视。
我回到我的工作室,看着那些冰冷但诚实的金属。
它们不会背叛我,不会因为心软而被别人利用。
它们只会按照我的意志,变成我想要的样子。
我拿出手机,找到了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
“老高,之前说的那批南极科考站的废弃设备,我能要吗?
对,我现在就要。
越多越好。”
我的“荒野帝国”还需要扩张。
而温室里的花朵,如果自己不想扎根,那就只能凋零。
2我切断了与徐清的所有联系方式。
电话,微信,邮件,统统拉黑。
我甚至找人把他公寓楼下的监控画面买了下来,只是为了确认陈宇有没有继续骚扰他。
我需要知道他会不会彻底垮掉,但这不代表我还会出手。
就像看一场实验的最终结果,理性驱动,不含半分情感。
小周给我打过几次电话,哭着求我回去看看徐清。
说徐清自从那天发布会后,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吃不喝,谁也不见。
陈宇倒是消停了一阵,因为我的那番话在记者面前也让他丢尽了脸,而且我的背景……虽然我平时像个住在废品站的野人,但我手底下那些金属可不是普通废品。
我背后的一些关系,也不是陈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