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
林默伸出三根手指，眼神平静而坚定：“第一，我要‘山河魂’真正的署名权。
不仅要在所有公开场合更正，还要在国家版权局重新登记，证明这件作品从构思到完成，都属于我林默一人。”
此言一出，高远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王振邦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林大师，这个……‘山河魂’毕竟已经在之前的展览上以高远的名义展出，也获得了奖项，现在突然更改署名，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舆论……”王振邦试图打太极。
“舆论？”
林默冷哼一声，“是非曲直，自有公论。
如果连这点担当都没有，那我们的合作也就没有必要谈下去了。”
他语气坚决，不留丝毫余地。
王振邦和高远对视一眼，高远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王振邦却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
“好！
林大师快人快语！”
王振邦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这个条件，我们答应！
院里会尽快处理相关手续，还‘山河魂’一个清白！”
高远在一旁气得嘴唇都在哆嗦，却不敢反驳。
林默心中冷笑，他知道，这只是缓兵之计。
王振邦这种老狐狸，绝不会轻易放弃到嘴的肥肉。
“第二，”林默继续说道，“我要高远，为他剽窃我作品，以及恶意打压新人的行为，公开道歉。
不仅要向我道歉，还要向李明道歉，向所有被他蒙蔽过的人道歉。”
“什么？！”
高远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林默，你别得寸进尺！
让我道歉？
门都没有！”
“哦？”
林默挑了挑眉，“看来高总监是不愿意了？”
王振邦连忙按住激动的高远，陪着笑脸道：“林大师，高远年轻气盛，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道歉是应该的，但公开道歉……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毕竟也要考虑一下院里的形象。”
“形象？”
林默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直刺王振邦内心深处的虚伪，“一个纵容剽窃，打压新人的艺术机构，还有什么形象可言？
王院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纸是包不住火的。”
王振邦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知道，林默这是抓住了他们的软肋。
如今林默名声在外，如果这件事闹大，对艺术院的声誉将是毁灭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