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未停。
工作室比上次苏文来时更加整洁，墙角堆放着几块上好的玉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和玉石粉尘混合的气息，宁静而专注。
这几日，林默仿佛又回到了曾经醉心创作的状态，只是心境已然不同。
“王院长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林默头也未抬，声音平静无波。
王振邦哈哈一笑，像是没听出他语气中的疏离：“林大师现在可是大名人了！
‘天下收藏’那期节目一播，我们院里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多少人点名要收藏您的作品，还有好几家艺术机构抢着要跟您合作呢！”
高远也连忙凑趣道：“是啊是啊，林老师，您真是真人不露相！
之前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他姿态放得极低，与之前在展厅里的倨傲判若两人。
林默手中的砂轮微微一顿，抬起眼帘，目光在三人脸上一一扫过。
王振邦笑容可掬，高远谄媚讨好，而李明……则是一脸的绝望与乞求。
“有话直说。”
林默惜字如金。
王振邦清了清嗓子，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双手递到林默面前：“林大师，这是我们院里拟定的一份合作协议。
我们诚心诚意，想聘请您担任我们玉雕部的首席艺术顾问，并且，成立一个以您名字命名的‘林默大师工作室’，院里提供所有资源支持，您创作的作品，所有权和署名权都归您，利润我们三七分成，您七，院里三！”
这条件，不可谓不优厚。
若是放在以前，林默或许会欣喜若狂。
但现在，他只觉得可笑。
“王院长真是好算计。”
林默拿起那份协议，看都未看，便随手扔在了工作台上，“当初我那尊‘山河魂’，被令外甥剽窃，您可是用五千块就想打发我。
如今看我有了名气，又想来分一杯羹了？”
王振邦老脸一红，强笑道：“林大师，此一时彼一时嘛！
之前确实是我们做得不对，我在这里向您郑重道歉！
我们也是真心实意想弥补过错，希望您能再给我们一个机会。”
“机会？”
林默冷笑一声，“我的机会，早就被你们亲手毁掉了。”
就在这时，“扑通”一声，李明突然跪倒在林默面前，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师父！”
李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