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我让你在圈子里混不下去！”
“第七个问题，”程暖依旧冷静，“你靠消费女性情感赚钱，却看不起女性，这种双标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直播间人数突破五万，平台管理员也被惊动，弹窗提示“该直播间涉嫌违规，正在审核中”。
齐岳慌了，对着麦克风吼：“都是她编的！
这女的有精神病！
我们早就分手了！”
“第八个问题，”程暖提高音量，“既然早分手了，为什么前天晚上还发消息说要来我家？”
她晒出聊天截图，齐岳的头像清晰可见：“宝贝，明天晚上我去找你，想你了。”
弹幕笑疯了：“自打脸现场！”
“求锤得锤！”
“年度翻车大戏！”
齐岳气急败坏地摔了耳机：“关播！
都他妈别看了！”
但程暖还没完：“第九个问题！
你直播间12万粉丝里，有多少人知道你同时交往三个教学案例？”
她甩出三张不同女生的聊天截图，齐岳用几乎相同的话术同时撩拨：“你是我遇到过最特别的女孩...”直播间彻底沸腾，观看人数直冲十万。
齐岳面如死灰，突然哀求道：“暖暖，我错了，我们私下解决好不好？
我给你钱...第十个问题，”程暖一字一顿，“当你把女性当作攻略目标时，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反杀？”
说完，她主动断开连麦，直播间瞬间黑屏，显示“该主播涉嫌违规，直播间已被封禁”。
程暖长舒一口气，关掉电脑。
手机立刻疯狂震动起来，无数条消息涌入：“暖暖！
你太帅了！”
“那个渣男直播间被封了！”
“热搜第一了！”
她点开微博，#情感主播PUA女友翻车#的话题已经爆了，直播录屏被疯传。
齐岳的微信紧接着发来：“你够狠！
等着收律师函吧！”
程暖回复：“已咨询律师，你涉嫌侵犯隐私权和名誉权，律师函该我发给你才对。”
她附上了张律师的联系方式和立案回执照片，然后拉黑了这个号码。
窗外，夕阳西沉，程暖把齐岳留下的东西全部打包扔到楼道垃圾桶。
回到屋里，她取下那个西湖冰箱贴，犹豫了一下，还是放进了抽屉深处。
手机又响了，是林小雨：“快看！
平台发公告永久封禁齐岳账号了！”
程暖笑了笑，回复：“今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