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可如今望着他悔恨的模样,我只觉得恶心。
“把人带下去,割了腺体再扔出去。”
这种天气,实在是很冷了。
“时他”我从没想过,这个我全心全意爱过,甚至愿意在他之后独自忍受万年孤独的人,原来也会这么面目可憎。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谢言和我承受一样的痛苦。
那他真的正视过我的痛苦吗?
12谢言被拖到门口,愤怒地叫骂着:“陈最,你怎么还不去死?”
“真耳熟啊。”
熟悉的电子音在我耳边响起。
“系统,你终于来了。”
“抱歉宿主,我来晚了,现在我来接你回家。”
13陈最视角:陈最隐约觉得身边那股属于时也的温暖突然散尽。
他慌张地扑向“时也”,像初生的孩童般无措地痛哭。
“时也,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吧。”
他抬起“时也”的手,却在手心里发现一块本不该出现的尸斑。
“你是不是不愿意醒过来了?”
他轻声询问。
恍惚中,他又看见了时也死前的画面。
他当时说什么来着?
哦,对。
他当时问,自己怎么还不死?
于是陈最拔掉了实验舱的插头,接着躺了进去。
安安静静地躺在时也的身边,陈最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握住一节通电的金属丝,在心中默默恳求。
时也……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