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体，67% 的跌幅让办公区陷入死寂。
钱不够坐在会议室中央，周围堆满了空咖啡杯，胡茬已经长得遮住下颌线，工装时代养成的习惯让他仍穿着那双磨破的皮鞋，却在定制西装裤脚露出突兀的线头。
屏幕上闪烁着交易所的警告函，而他脑海中不断回放的，是花不完在宣传片里说 “智能科技的精度” 时的坚定眼神。
“喝杯咖啡吧。”
花不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抱着羊绒毯，发丝有些凌乱，显然是从睡梦中赶来。
保温杯触到他掌心时，他闻到熟悉的榛果香气 —— 这是他在电子厂夜班时最爱的口味，她竟记得。
“我爸说可以调用花氏的网络安全团队...不用！”
他突然吼出声，咖啡溅在键盘上，烫出小块焦痕。
看见她受惊的眼神，他又迅速垂下头，声音沙哑如砂纸，“这次... 我想自己赢。”
连续七十二小时，他只睡了四个小时。
困到极致时，就用冷水浇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你是从流水线爬出来的，这点坎算什么？”
屏幕上的代码跳成模糊的光斑，他却在第 37 次调试时突然顿悟 —— 病毒的核心漏洞，竟和他当年在电子厂修复的贴片机故障原理相似！
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窗外的天色从墨蓝转为铅灰，当最后一行代码敲定，时钟指向凌晨四点零九分。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时，钱不够以为是幻觉。
花不完带着二十多个技术人员鱼贯而入，每个人怀里都抱着笔记本电脑，领头的竟是花氏集团首席信息官。
“你以为我会真的袖手旁观？”
她走到他面前，用湿巾擦掉他脸上的胡茬和咖啡渍，“但我答应你，只做辅助。”
她身后的团队已经迅速落座，有人递来能量棒，有人开始搭建镜像系统，空气中重新充满键盘敲击的节奏。
“我们用量子加密技术做双重防护。”
花不完调出虚拟沙盘，指尖在全息投影上滑动，“你的算法是矛，我们的防御是盾。”
钱不够看着她专注的侧脸，突然想起巷子里那个抄起碎酒瓶的姑娘 —— 原来她的勇气，从来都不只是柔弱的玫瑰，而是带刺的荆棘，能在风暴中与他并肩作战。
三个月后的纳斯达克敲钟现场，钱不够站在聚光灯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