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还邀请了不少世家子弟。”
她指尖轻点纸张,“或许我们可以去碰碰运气。”
裴砚挑眉:“你想去?
狩猎场鱼龙混杂,危险重重。”
“正因为危险,才有可能露出马脚。”
林棠迎上他探究的目光,“况且,有王爷保护,我怕什么?”
裴砚唇角勾起一抹笑,伸手将她耳畔的流苏耳坠摆正,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次:“明日辰时,本王来接你。”
第二日,马场。
林棠骑在温顺的白马上,目光扫过不远处的周明远。
他正与几个公子哥谈笑,腰间玉佩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幽光。
裴砚策马靠近,压低声音:“那玉佩,是南疆巫蛊教的信物。”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林棠转头,只见周明远的箭失了准头,竟朝着她的方向射来!
裴砚脸色骤变,猛地揽住她的腰,侧身躲过箭矢。
两人一同跌下马背,滚进旁边的草丛。
林棠摔得七荤八素,睁眼时却发现自己正趴在裴砚身上,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香。
裴砚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还不起来?”
“对、对不起!”
林棠慌忙起身,却听见不远处传来周明远假惺惺的道歉声。
她攥紧拳头:“他故意的!”
裴砚整理着凌乱的衣襟,眸中闪过杀意:“别急,本王会让他付出代价。”
他突然凑近,在她耳边低语,“晚上子时,城西破庙,带上玄铁令。”
夜色深沉,城西破庙。
林棠握紧腰间短刃,小心翼翼推开庙门。
月光从残破的窗棂洒进来,照亮满地蛛网。
“燕王?”
她轻声唤道。
突然,一道黑影从梁上跃下,林棠本能地挥刀,却被对方轻易制住手腕。
“是我。”
裴砚的声音传来,他摘下面具,眸中映着月光,“周明远果然在这里与巫蛊教接头,不过……”他突然将她抵在墙上,气息灼热,“你今日在马场,与本王这般亲近,就不怕传出闲话?”
林棠心跳如雷,挣扎着要推开他:“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裴砚低笑,松开她的手,递来一卷密信:“先办正事。
周明远密谋造反的证据在此,不过还差最关键的一环——兵符。”
他目光灼灼看着她,“本王需要你潜入侯府书房。”
<林棠愣住:“为什么是我?”
“因为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