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光的老鼠。”
“但谁让你落在这只老鼠的手上了呢!”
“放开我!”
少爷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他拼命挣扎的样子像极了砧板上跳动的鱼。
越是扑腾,越是无力。
我看着他们的身影朝帐外走去,耳边少爷谩骂的声音模模糊糊听不真切。
可是我却清晰地听见了萧衍冷冰冰的话语。
他说:“沈砚,我就是要让你知道,现在的你,连自己心爱的人都守护不了……”九、我依旧在少爷身边伺候着,即使萧衍已经将我们三人的关系尽数挑破。
他大抵是想要折辱少爷。
虽然少爷爱我,但那又如何呢?
不还是只能雌伏在他的身下,像一个披头散发的妓子,甚至被自己爱的人亲眼看着……“少爷,我熬了药。”
我轻轻吹了吹瓷碗中依旧浓黑的药汁,心中却不期然又想起了之前在沈府时。
做这些事情,好像已经成了自己的肌肉反应。
“什么药?”
少爷侧身背对着我,单薄的中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露出脊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
那是昨夜萧衍留下的。
少爷曾经是万人敬仰的少年将军,如今却连穿衣的力气都没有。
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三皇子说,你身子受伤了……”我脑子“嗡”了一下,这些话说出口,不过是一遍又一遍提醒他遭受过的屈辱。
虽然它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我却连遮掩都未曾想过。
我甚至不知,由我亲自来熬煮这一碗药,究竟意味着什么……“絮儿,你说……”少爷似乎是轻轻低笑了一声,“若是我当初死在战场上,会不会更好一些?”
我攥紧了手中的药碗,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里。
我知道少爷说的是对的,若是他在战场上死去,他将会是史书上名垂青史的少年将军。
可是现在,就连我自己内心都在不期然发生转变。
他变成了一个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的男妓……“少爷,药凉了。”
我轻声说,声音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平静,“您快些喝了吧。”
“……”少爷身子动了动,只是依旧没有转过身来。
他是不想看我呢?
还是不敢……“你先出去吧,”最终,他也并没有回头看我:“我会喝。”
我当然知道他会喝,少爷总是舍不得我为难。
我又一次来到了萧衍的帐房。
这一次,是我主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