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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胎八月,夫君一夜收了四个丫鬟当通房全文+番茄

暴富小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怀胎八月,夫君沈君泽中了春药。听说他一整晚泡在倒了十几桶冰的浴桶里,才疏解了药性。人人赞叹我好福气,沈君泽身为将军体力勇猛,宁愿自己憋坏,也不拿我当解药。直到我生产那日,我屋里的四个丫鬟同时怀了孕。问孩子父亲是谁,她们支支吾吾不肯说。我正要询问夫君该如何安置她们,婆母却喜不自胜,带着她们四个来让我喝妾室茶。“我儿子龙精虎猛,她们四个有福气,怀了我们沈家的骨肉,自然也该有个名分。”我这才恍然,原来那晚,沈君泽用她们解了春药。见我脸色煞白,沈君泽红着眼跪在我面前。“荷荷,那晚我心疼你大着肚子,不忍心让你替我解药,没忍住便临幸了她们四个。”“她们被我破了身子又怀了孕,若我不负责,一生都要被毁。”“就算是她们孩子出生也只是庶子,不会动摇你的...

主角:沈君泽苏荷   更新:2025-05-24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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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君泽苏荷的其他类型小说《怀胎八月,夫君一夜收了四个丫鬟当通房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暴富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胎八月,夫君沈君泽中了春药。听说他一整晚泡在倒了十几桶冰的浴桶里,才疏解了药性。人人赞叹我好福气,沈君泽身为将军体力勇猛,宁愿自己憋坏,也不拿我当解药。直到我生产那日,我屋里的四个丫鬟同时怀了孕。问孩子父亲是谁,她们支支吾吾不肯说。我正要询问夫君该如何安置她们,婆母却喜不自胜,带着她们四个来让我喝妾室茶。“我儿子龙精虎猛,她们四个有福气,怀了我们沈家的骨肉,自然也该有个名分。”我这才恍然,原来那晚,沈君泽用她们解了春药。见我脸色煞白,沈君泽红着眼跪在我面前。“荷荷,那晚我心疼你大着肚子,不忍心让你替我解药,没忍住便临幸了她们四个。”“她们被我破了身子又怀了孕,若我不负责,一生都要被毁。”“就算是她们孩子出生也只是庶子,不会动摇你的...

《怀胎八月,夫君一夜收了四个丫鬟当通房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怀胎八月,夫君沈君泽中了春药。
听说他一整晚泡在倒了十几桶冰的浴桶里,才疏解了药性。
人人赞叹我好福气,沈君泽身为将军体力勇猛,宁愿自己憋坏,也不拿我当解药。
直到我生产那日,我屋里的四个丫鬟同时怀了孕。
问孩子父亲是谁,她们支支吾吾不肯说。
我正要询问夫君该如何安置她们,婆母却喜不自胜,带着她们四个来让我喝妾室茶。
“我儿子龙精虎猛,她们四个有福气,怀了我们沈家的骨肉,自然也该有个名分。”
我这才恍然,原来那晚,沈君泽用她们解了春药。
见我脸色煞白,沈君泽红着眼跪在我面前。
“荷荷,那晚我心疼你大着肚子,不忍心让你替我解药,没忍住便临幸了她们四个。”
“她们被我破了身子又怀了孕,若我不负责,一生都要被毁。”
“就算是她们孩子出生也只是庶子,不会动摇你的主母之位,不如就收她们当个通房吧。”
我点了点头,递给他一纸和离书。
“那就请将军签了字,放我回丹蚩吧。”
……
当年两国联姻,身为丹蚩公主的我本该嫁给中原太子,成为未来皇后。
是我一眼看中镇北将军沈君泽。
他舍命求娶,我才毅然决定下嫁。
大婚当夜,沈君泽发誓此生只我一个妻,绝不纳妾。
却不料,他瞒着我一夜宠幸了四个丫鬟。
还让她们都怀了孕。
沈君泽眼圈通红,死死盯着那纸和离书,反手撕了粉碎。
“不,我不和离!”
唯恐失去珍宝一样,颤抖着将我搂入怀中。
“荷荷,你我情投意合,费了多大的力才走到今天,你忘了吗?我发过誓的,我的夫人只会是你。”
“那四个丫鬟怀有身孕不过是个意外,母亲舍不得沈家的血脉流落在外,又命我开枝散叶,你相信我,纳妾只是权宜之计。等生下孩子就送她们离开,绝不会影响你沈夫人的位置。”
我一言不发,沈君泽越说越激动。
“你若是不喜欢,我只让她们当个通房丫鬟,仍然像从前一样服侍你,好不好?”
卑微至极的请求,仿佛我是个不通人情的毒妇。
我目光哀伤的看向她们
四个。
迎春,半夏,剪秋,忍冬。
她们与我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本来就是跟着我陪嫁到中原的。
我亲口允诺,等再过些日子,定要为她们寻一个好夫家。
可如今她们小腹微微隆起,惨白着小脸面面相觑,已经两三个月,没有一人同我提起那一夜发生的事。
沈君泽连忙示意四个丫鬟朝着我下跪。
她们扑通跪倒在我面前,“公主,求求你收了我们四姐妹吧,我们从小就跟了公主您,如今更是破了身子,若是您不肯同意,奴婢们也没颜面苟活了,只能一头撞死。”
说话的人是迎春,向来知书达理,是我的心腹。
如今却带头逼我同意。
我面色平静的捏起她下巴,“迎春,你向来懂我,可还记得我最介意的事是什么?”
迎春脸色白了白,支支吾吾:“是……绝不与人共侍一夫。”
从小生活在丹蚩皇宫,我见惯了父皇的花心,见多了无数妃嫔为了争宠尔虞我诈。
她们本是春日里开的正艳的花儿。
却为了争男人,早早的落败在皇宫里。
每一年的生辰愿望我都发誓,此生绝不同人共侍一夫。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来中原联姻,我毫不犹豫放弃太子,选了镇北将军。
我拢了拢衣袖,“既然你明知道,我断然不可能同意夫君纳妾,又何必下跪来逼我。”
半夏闻言红了眼,作势要以头撞柱。
“既然公主不肯我们进门,那我们也没有活路了,不如一头撞死在这里!”
她一吆喝,剪秋和忍冬也纷纷效仿。
婆母脸色大变,慌忙上前阻拦,目光冰冷的讥讽我。
“苏荷,你怎么能如此毒妇心肠?”
“你自己肚子不争气,生了个赔钱货,居然还想活活害死我的四个宝贝孙子?”
“别仗着你是丹蚩公主就可以为所欲为,既然你已嫁到我们沈将军府,就是将军府的人,我今日发话,就让我儿收了她们四个当通房,你若再不同意就是忤逆婆母!”
我扯了扯嘴角,缓缓起身。
“婆母这是说的哪里话,儿媳怎敢忤逆?”
“我也说了,夫君若坚持纳她们,我自然是同意的。”
我让人再次写了一封和离书,重新递
到沈君泽跟前。
“只需要夫君签个字就行。”
沈君泽脸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他颤抖着手,迟迟不肯接过。
“荷荷,你别让我为难。”
我心中苦涩,还没等我开口,外间传来囡囡哇哇大哭的声音,奶娘抱着孩子让我来哄。
沈君泽目光不忍扫过襁褓中的孩子,眼中闪烁几分。
“荷荷,就算是为了囡囡,我们也不能和离!”
“你向来喜欢孩子,能忍心让我们的女儿自小就没有母亲吗?”
我冷声打断他,“你错了,是没有父亲。”
若是和离,我必然是要带着囡囡回丹蚩的。
“而且也无需你操心,待和离后,我会为囡囡寻一个称心如意的好父亲。”
我抱着孩子转身离开,沈君泽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颤抖着握住我手腕。
“苏荷,算我求你。”
“我从未背叛过你,那一晚是有人给我下了药……真的只是个意外。”
他一脸痛苦的语气,让我脚步一顿。
婚后这些年,沈君泽称得上是洁身自好,很少去外面沾花惹草,留宿于酒楼。
我闭了闭眼,“还有第二个选择。”
“什么?”沈君泽眼里重新燃起了光。
我一字一句,缓缓开口:
“那就让她们四个把孩子打掉,她们也好再嫁与旁人,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此事从未发生。”
相比于这碗夹生饭,这已经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沈君泽眉头狠狠拧起,满眼都是犹豫之色。
婆母却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苏荷,你真是个丧门星!”
“自己生了个赔钱货不算,还想让我的四个宝贝孙子都被打掉,你好恶毒!”
婆母向来想要个宝贝孙子,那日见我生出来的是个女儿,便狠狠配了一口,骂我晦气。
可这又何曾是我的错。
我平静的看着她,心口就像被千万根银针刺痛,抱着女儿的手骤然收紧。
囡囡察觉到我挨打,哭的更狠了。
剪秋扑通从地上站起来。
“苏荷,你也太恶毒了,我们四姐妹好歹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想让我们打掉孩子,断了我们的后路!”
“整个将军府都知道我们被将军破了身子,又没了孩子,日后还怎么
许配别人呀?”
说着,剪秋拉着忍冬朝婆母跪了下来。
“我们愿意当通房丫鬟,愿意为沈家开枝散叶,求老夫人为我们做主!”
迎春惊恐的看着她,“剪秋,你疯了?公主才是我们的主子!”
“我没疯,你没听到她刚才说的吗?让我们把孩子打掉,这么狠心的毒妇,自私自利,根本不顾我们的死活,早就不配当我们的主子了!”
好一个背主求荣。
迎春一脸担忧的朝我跪了下来,“公主,是剪秋不懂事,您别气坏了身子。”
我不敢再受她们的礼。
“你们不必如此,主仆一场,我自然希望你们幸福,此后要走什么路,你们自己选便可。”
说完我抱着囡囡离开。
当晚,婆母安排了春夏秋冬四个丫鬟住了别院。
从前他们照顾我习惯了,忽然换了丫鬟,我和囡囡都不适应,囡囡哭个不停。
我一边唱着摇篮曲一边哄她。
“囡囡乖,再等两天,阿娘就带你去找外祖父。”
一连几日,沈君泽来找我都避而不见。
春夏秋冬四个丫鬟,她们也想求见我,是我情绪失控拒绝了。
如今恢复平静,我想去找她们聊聊,刚到别院,就听到里面议论的声音传来。
“剪秋,你那日对公主大不敬,实在不应该。”
“大姐,我就说你迂腐,如今我们肚子里怀着将军的种,何愁不能上位?”
剪秋一脸得意,“你没听沈老夫人说吗,咱们几个谁若是先生下长子,将军便会娶谁为平妻。”
“到那个时候可就跟公主平起平坐了,咱们当了一辈子的奴婢,这难道不是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大好时机吗?”
半夏赞赏的点了点头,“不过,当下最稳妥的还是要想想该怎么让公主松口,同意我们为妾。”
听到这些话,我的心凉了大半截。
原来她们早就认定要走这条路了。
也罢,主仆一场,那我就成全她们。
我回去让丫鬟从库房里拿出嫁妆,正打算分成四份,给春夏秋冬四个人分了。
日后无论她们是当通房,还是做妾室,又或是成了将军夫人。
那就看她们自己的本事。
可就在这时,丫鬟惊慌失措的跑来告诉我。
“公主,
不好了!”
“小姐她……不见了!”
我脸色一白,“你说什么?”
我跟着丫鬟一路跑到后院,却见到迎春和忍冬站在桃花树旁环顾四周,半夏和剪秋蹲在桃花树下埋着什么东西。
迎春一脸不忍心的指挥着。
“你们动作快一些,一会儿来人就发现了……”
看到地上掉落的小银镯子,我脑子嗡的一声,情绪失控的冲了过去。
“你们在埋什么?”
我的突然出现,吓了她们一大跳。
迎春脸色煞白的看着我,半夏上前来拦我。
“公主,你别激动,我们在埋一只死猫而已。”
我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小银镯子,眼眸血红。
“这是囡囡的镯子,为什么会在这儿?”
半夏眼珠一转,笑着解释,“公主,这我们怎么知道?说不定是乳娘抱着小姐来后院遛弯儿了呢。”
她的身子故意挡在我面前,让我无法看到桃花树下埋的什么东西。
“让开。”
我不信是什么死猫。
拨开她们的阻拦,死死盯着那堆翻新出来的泥土,冲过去用双手去扒开。
谁拦着我就打谁。
直到双手挖的血肉模糊,挖掉了一层很深的土。
最后露出囡囡安静的小脸。
我绝望的瘫倒在地上,怎么都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
半夏揉了揉鼻子,嘟囔着开口,“公主,你节哀吧,小姐半夜发了高烧,夭折了。”
“不可能!”
我近乎嘶吼道。
“明明昨夜我搂着她一起睡的,她睡觉之前还冲我笑,一直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发高烧?”
我手上沾着泥土和鲜血,颤抖着把囡囡抱了上来。
她多安静啊。
就像睡着了一样。
可是怎么就……没气了呢?
我眼泪大滴大滴砸在囡囡脸上,就好像她哭了,哭这天道不公,哭自己的惨死。
我把她带回床榻上,一遍遍哄着她唱摇篮曲,唱到声音都嘶哑了。
就好像只要这样唱下去。
囡囡就只是睡着了。
婆母派人来看过,瞧见我狼狈的模样,皱起眉头,捂住口鼻。
“就这副模样,哪点像一朝公主?”
“一个丫头片子,又担不起将军府的重担,死了就死了!”
她甚至让
人来夺走囡囡,谁来我就发疯,谁想碰囡囡我就咬谁。
得知囡囡死讯,沈君泽下了朝连衣服都没换,连忙赶来安抚我。
“荷荷,囡囡的死,谁都不想看到。”
“可我问过太医了,囡囡并非是谁害死的,她的确是死于一场疾病,才夭折了。”
他一脸心痛,却红着眼抱着我安慰。
“太难过会伤身,我答应你以后我们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孩子,好不好?”
我绝望至极,冷冷推开他。
“不可能。”
我哭着哭着,忽然绝望大笑,“沈君泽,她们四姐妹肚子里都怀着你的孩子,你们沈家是开枝散叶了,可我唯一的嫡女却死了!”
“我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害死了我的囡囡!”
沈君泽皱起眉头,只觉得我在胡闹。
他看到我疯癫失常的样子,只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就匆匆离开了。
当晚我在给囡囡绣寿衣,却听到隔壁传来男女暧昧的声音。
“将军,你慢点~”
那是半夏的声音。
尖锐的针深深扎进指腹里,冒出血珠,我却感觉不到疼。
女儿才刚刚夭折,沈君泽居然有兴致和别的女人缠绵。
我给囡囡布置了一个小小的灵堂,为她守灵,为她诵读经书。
希望她来世能托生一户好的人家。
别再找我这种没用的娘亲了。
第二天,我找不到囡囡了。
却隔着老远听到一群狗叫声,我心里一慌,朝着声源处冲了过去。
看到眼前的一幕,我瞪大了眼睛,嘶吼出声。
“不要!”
剪秋正抱着囡囡的小身体,往狗圈里扔了进去。
我拼命冲过去用身体去挡,却晚了一步。
眼看小小的襁褓被撕成碎片。
我两眼一黑,晕倒了过去。
醒来时,剪秋阴阳怪气的在我耳边说:
“公主,你可别怪我。”
“我这是遵循了沈老夫人的命令,是她看着死婴觉得晦气,会冲撞了将军府的福气。”
“所以才扔进狗圈里喂那群野狗的。”
我眼眶通红,死死攥紧枕头下的刀子,恨不得当场和她拼命。
可是沈君泽却攥住了我的手腕。
“荷荷,你受了刺激,该好好歇着。”
他端给我一碗漆黑的药汤,逼着我喝下

我扬手打翻,“我没病。”
“沈君泽,是你娘害死了我的囡囡,又让人扔去喂狼狗,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脸色惨白,眉头狠狠拧起。
“苏荷,我知道你经历了丧女之痛,可你也没必要乱咬人。”
“我娘虽然更喜欢孙子,可她也是为了沈家开枝散叶和香火传承,你怎么能将这种脏水泼在她身上?”
似乎觉得这番话说重了,沈君泽放软语气。
“你好好歇着吧,晚上我再来看你。”
可还没等到晚上,将军府里又死了人。
“啊!死人了!”
伺候婆母的下人,刚准备去叫醒婆母用晚膳,却见她七窍流血,狼狈的死在了床榻上。
没一会儿这个消息就传遍了将军府。
我已经几天没合眼了,正在灵堂前给囡囡烧纸,忽然门被沈君泽怒气冲冲的踹开。
他眼眸猩红冲过来死死掐着我的脖子。
“苏荷,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我犹如呆滞木偶,望着他。
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恶毒了?
但凡恶毒一点,都不至于害得我的囡囡惨死。
“我娘说的没错,早知今日,我就该早点签了和离书,让你滚回丹蚩!”
“若当真如此,我娘今日根本就不会被你下毒害死!”
我一愣,反讽开口,“婆母死了?”
这还真是够巧合的。
“你还装!”
沈君泽眼泪滚落,一脸痛苦的死死掐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人人都知道你今日刚刚放言,说不会放过我和母亲,偏偏母亲今日就死了!”
“你敢说不是你下的毒?”
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有理由害死婆母,婆母厌恶我生下女儿,囡囡又莫名其妙夭折。
也是她吩咐丫鬟将女儿的尸体喂狼狗的。
只有我有杀人动机。
可,那确实不是我做的。
起初我只是想和离,带着女儿回丹蚩。如今女儿死了,我连活下去的心力都没了。
连将军夫人都不想做,我又怎么会害死婆母?
沈君泽见我沉默不语,彻底对我失望。
盯着我冷冷开口。
“传下去,将军夫人痛失爱女,得了失心疯,从今日起禁足别院,不准再踏出门半步。”
我被禁足之后,
整个将军府的下人都在用难听的话议论我。
他们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丹蚩本就是野人的王国,像我这种从丹蚩出来的公主,也必定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枉顾人伦,居然连婆母都敢毒害,早该浸猪笼。
他们甚至专门给我冷掉的馊饭,连猪狗都不吃。
还说我得罪了将军,日后不是过着被囚禁的生活,就是被将军一剑砍死。
我只是淡淡听着,时不时的有些想笑。
只有一个人来看我了。
迎春,她藏在怀里两个热馒头,避开下人,偷偷的递给我。
“公主,我知道老夫人肯定不是你下的毒,你再坚持几天,奴婢查到证据就去告诉沈将军,替你还原清白!”
我眼眶红红望着她,“没想到,你还会来帮我。”
我掏出腰间的一个令牌递给她。
“迎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去城东一个当铺,把这个令牌送给她,就说……苏荷后悔了。”
迎春咬紧下唇,隆重地点了点头。
望着她离开的身影,我有些欣慰。
迎春知书达理,是大姐。
半夏聪明,鬼点子多。
剪秋虚荣,想爬上高位。
忍冬胆小,没什么主见,总听几个姐姐的。
我以为她们怀孕的那一刻,都为了自己的前途,早就决定背主求荣。
还好这四丫头里,至少有一个,是还念着我的好的。
一连好几天,沈君泽都没来看过我。
听说借着醉意,这些日子他又把春夏秋冬四个丫鬟给宠幸了一遍。
这天晚上,我正睡着,忽然被一阵浓烟呛醒。
门外燃起滔天的火光,我冲出去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居然是半夏!
她想一把火烧死我。
被我抓了包。
可我身体太虚弱了,被她狠狠一推,又倒在了房间里,她逆着光冲我冷笑。
“苏荷,你不就是出身好了点吗?身为丹蚩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们四姐妹伺候你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只可惜当时是你太绝情了,容不下我们姐妹四个,所以现在我们也容不下你!”
“只要过了今夜,这场大火会把所有一切化为灰烬,人人都会以为你是想不开焚火自尽。”
“等我生
下腹中孩子,我就会成为将军夫人,哈哈哈……”
浓烟呛得我咳嗽不止,半夏离开的时候又将门反锁,我想打开窗户逃生。
无奈火势太大,早就被火光包围。
我尝试了各种逃生办法,都不行。
眼看屋顶的房梁都被灼烧,随时会掉下来砸在我身上,我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难道,我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剧烈的浓烟让我睁不开眼,喉咙快要咳出血来,意识也逐渐朦胧。
就在这时,门被一脚踹开。
有人披着毯子从火光里冲进来,声音嘶哑而急切:
“苏荷,本宫来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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