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泣不成声。
三年后,我们拿着第一桶金,买下了破产的纺织厂。
陆思鸣成了新厂长,我成了分管业务的副厂长。
就在我们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
我再一次怀孕了。
恰在此时,寡居的婆婆在乡下摔断了腿。
我提议把婆婆接过来,请个保姆照顾她。
陆思鸣却说:“保姆哪有儿媳妇放心?”
“再说你好不容易才怀上,我哪舍得让你挺着大肚子,到处拉业务?”
在陆思鸣的软磨硬泡下,我从副厂长的位置退下来。
回家相夫教子。
几天后,陆思鸣带着白心荷出现在我面前。
告诉我,这是他重金挖来的新合伙人。
3
上一世,我感激白心荷对厂里的付出,拿她当亲妹妹看。
白心荷爸妈重男轻女,几次三番找她要钱,是我坚持报警,吓跑了他们。
白心荷的工资都被爸妈抢走了。
我看她穿的寒酸,自掏腰包,给她买名牌衣服,买化妆品。
还手把手教她怎么化妆,怎么搭配商务套装。
可后来,也是这个女人,挽着我丈夫的手。
满脸不屑地看着我说:
“瑶瑶姐,不是陆哥非要带我去参加酒会。”
“主要是你现在这个形象,邋里邋遢的,像个保姆一样!
陪陆哥参加酒会,不是让他被合作方笑话吗?”
看着曾经深爱的男人,毫不犹豫的,挽着另一个女人离开。
我知道,我这三十年的婚姻,终于变成了一个笑话!
4
前世,陆思鸣带着白心荷敲钟回来后。
我心如死灰,向他提出离婚。
可陆思鸣却嘲讽地看着我说:
“徐瑶,你当了三十年家庭主妇,没有工作,没有存款,更没有公司股份。”
“信不信,只要我愿意,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