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着血丝。
“够野,等着。”
他笑的瘆人。
我才懂他这句话是何意思。
这里根本不是什么荒野别墅,这是专门为这些人用来荒淫无度的地方!
我被李达锁在顶楼,却能从墙上的高清巨大屏幕上看见一楼的所有场景。
天一暗,接连又来了不少人,还有不少我在这里的电视上看过的人物。
他们推杯交盏,脸上的笑意在屏幕上显得假意兮兮,而李达在这些人之中笑的无二。
这一切看起来,就好像一场名利场的宴会,光影交错。
我的头有些隐隐的痛起来,或许是刚才磕到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屏幕里的灯光昏暗下来,所有拿着玻璃杯的人都看向一处——那里灯光不变,地板自动打开。
这地下竟然是个地下室?!
下一秒,地下室走出了大量年轻男孩女孩,穿的各色各样,蒙着黑色的带子。
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些拿着杯子的人眼神变幻看不清,没一会儿,那些人便往前向那些女孩走去。
黑夜的镜头里,野兽一般会将自己隐蔽在深处,直到看到猎物的那一刻,才会露出自己那一双满是欲望的眼。
仗着自己卓越的夜视能力,慢慢向盲目的猎物走去,灼热赤裸。
看见这一幕的我眼睛刺痛,随后头开始痛的剧烈,刺痛难忍。
不知何时,门打开了,我强忍着头痛看过去。
李达已经从楼下走上来。
他眼里的笑意已经变味,身上带着混杂难闻的味道,而眼里,带着肮脏的欲望。
一切,都令我的头痛加剧。
“我请你看的东西,如何?”
他言语散漫,带着邪气的笑,意味深长。
可恶,我在心里骂着,偏偏这个时候犯起头痛。
“你知道你是在干什么吗?
这是犯法!”
我忍着头痛站起来,看着他,语气强调。
“法?”
他挑眉,“我可没犯法,你以为那些年轻人被蒙眼之前什么都不知道?”
“再说,”他似乎是觉得我的话好笑,他笑的残忍, “你看楼下那一群,哪个说话不比你说的法更管用?”
看见他一步步靠近,我的脑子里不断闪过一些片段,难以捕捉。
如果不是头痛,我很想在这个时候一脚踹开这个红毛。
我头已经痛的不行,这人却将我带到床边,还在我耳边说话。
“听说你是孤儿,这些年过的挺苦的吧?”
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