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小心翼翼打开黑布,里面竟是一套魔族小兵的服饰和一块通行令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大师姐,居然要救我?
我捏着令牌,满心疑惑。
更让我震惊的是,接下来的几天,不断有魔族高层人物悄悄来看我。
凶残的师兄拍着胸脯说:“不用担心,我能捞你。”
手段狠辣的小师妹抱着一堆零食丢给我:“就你这笨手笨脚的样子,也能当卧底?”
他们的态度,完全颠覆了我对魔族的认知。
这一切,究竟是阴谋,还是另有隐情?
而我,又该如何在这迷雾重重的局势中,找到真相?
我攥紧令牌,望着头顶的气窗,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或许,这场看似失败的卧底行动,才刚刚开始。
2 温柔反差子时的梆子声穿透铁窗,在空荡荡的地牢里激起回响。
我攥着大师姐给的通行令牌,掌心沁出的汗把令牌边缘都焐得发烫。
黑暗中传来机关转动的轻响,头顶的气窗竟无声无息地滑开,垂下一条藤蔓编织的软梯。
“愣着干什么?”
大师姐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焦急,“魔尊今夜闭关,错过这机会,你就等着被炼成魂火吧!”
我手脚并用往上爬,软梯在掌心粗糙的触感让我想起初入仙门时,师父教我攀爬九重云霄的绳索。
刚探出半个身子,突然一阵劲风袭来,三支淬毒的箭矢擦着我的耳际钉入石壁。
大师姐旋身挡在我面前,手中玉笛甩出幽蓝光芒,将暗处的魔兵尽数击退。
“跟紧我。”
她反手扣住我的手腕,冰凉的触感让我心头一颤。
穿过七弯八绕的密道时,我瞥见她后颈有道狰狞的旧疤——那本该是致命伤,却不知为何诡异愈合了。
当我们终于躲进后山的破庙,大师姐才松开手。
月光从坍塌的瓦缝间洒落,照亮她微微起伏的后背:“令牌只能保你出魔宫,剩下的路自己想办法。”
她弯腰擦拭玉笛,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情人的发丝。
“为什么救我?”
我鼓起勇气开口,“你不是......不是传闻中杀人如麻的魔女?”
她突然笑了,笑声如碎玉叮咚,惊飞了梁上的夜枭,“天界那群老家伙编故事的本事,倒是比打架厉害。”
她指尖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