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冲我全身上下喷了三遍才停手。
见我不动,郑民南扯着我头发,把我推到瑟琳面前。
“立刻,马上,向瑟琳道歉。”
后槽牙咬得发疼,我垂下头,眼泪滑落“对不起。”
可郑民南不满意。
放在我肩膀的手用了十分力,掐的生疼,我不得不跪到地上。
“大点声,瑟琳听不见。”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不知说到第几遍对不起,郑民南才冷声呵斥,够了。
我再也撑不住,瘫坐在地,将头埋在膝盖里放声大哭。
“装什么可怜?
这已经是对你最小的惩罚了。”
“白影,你早就不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了。”
“现在我踩你,和踩烂草有什么区别?”
烂草。
从结婚第一天起,到现在8年。
马桶沾血,郑民南扯着我头发,让我舔干净。
怀孕一个月,让我冒着暴雨送他和瑟琳送夜宵。
生日当天,我满心欢喜期待他的礼物,却被锁在地下室,隔着铁门听他和瑟琳一整夜。
“南哥,听她哭真够心烦的。”
“知道的是你欺负我,毁我典礼在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堂堂顶流女歌手在医院欺负你一个病人。”
“这儿的味道太难闻了,咱们走吧。”
瑟琳心情大好,哼着歌儿摇曳生姿离开。
郑民南没走,他半蹲下身掐住我脖子,逼我抬头。
“你又让瑟琳不高兴了。”
“既然这么喜欢在医院住,那就住着吧。”
“去弄把锁来。”
我呆呆地听着病房外的反锁声,直至天黑都未曾起身。
烂草的下场,也不过如此吧。
02整整五天,郑民南都没有出现。
他包了整层楼,派了二十个保镖在外守着,以防我逃走。
我蜷缩在床上,止不住地发抖。
饥饿与恐惧试图把我推下深渊。
门外,响起开锁的声音。
郑民南的皮鞋声一下一下,走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去,给夫人好好打扮打扮出席宴会。”
“神啊,你看那个女人跟几百年没见过吃的一样,狼吞虎咽,跟这种人同时出现,拉低我档次!”
“她到底是谁带进来的?
不会是自己偷偷溜进来的吧?”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甚至还有人喊了保安。
可我饿急眼了,哪里还顾得过来形象。
大口大口,疯狂地把甜点塞入嘴巴。
“这位女士,请出示一下您的请柬。”
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