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时刻给我一种可以依靠的感觉。
可我还是觉得不妥。
“不用了，这里有护士，我一个人可以的。”
我再次拒绝。
他这次抬眼看向我，眼神里带着无法拒绝的真诚。
“林老师，你看起来很累，我在这守着，你也睡会。”
他没说别的，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他没等我再拒绝，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脱下外套盖在我的身上。
我看着睡着的优优，又看看身边的顾淮。
这个夜晚，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
我拿出手机，再次尝试给周律打电话。
依然是无人接听。
我发了条短信，告诉他优优发烧住院了，在哪个医院哪个病房。
发完短信，我放下手机，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边的人动了一下。
我睁开眼睛，顾淮正小心翼翼地帮我把滑落到地上的外套捡起来，披在我身上。
他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我的头发，我身体微微一僵。
他像是察觉到了我的反应，立刻收回了手。
“谢谢。”
我低声说。
他没再说话，只是坐了回去。
我裹紧外套，看着窗外渐渐泛白的鱼肚白，顿时也没了困意。
优优的烧退了一些，但精神还是不太好。
早上医生来查房，说要再观察一天。
我给学校请了假，同时我也收到了顾淮的请假短信。
顾淮不在，应该是去买早餐了。
上午快八点的时候，周律才匆匆赶到医院。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胡子都没刮。
“优优怎么样了？”
他一进门就急切地问。
“烧退了一些，但还没完全好。”
他走到病床边，看着睡着的优优和我，脸上写满了自责。
“对不起，昨晚手机静音了，没听到。”
他低声解释道。
我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坐下来，拉着优优的小手，轻轻摩挲着。
病房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和他之间，总是隔着一层透明的墙，客气得像两个陌生人。
9、“思怡……我们还可以回到以前吗？”
周律率先打破这种僵局，带着久违的熟悉感，却像一颗石子投进山崖，再也激不起任何涟漪。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汽车声，和输液器轻微的滴答声。
我坐在椅子上，身体僵硬。
周律坐在床边，侧对着我，身影有些落寞。
他看着我，似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