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季清川囚禁在地下室五年的金丝雀。
每睡我一次,他的石女老婆就要到地下室折磨我一次。
五年时间我怀孕六次,都被她用各种方式折磨掉了。
这是我第七次怀孕。
叶暖将我绑在手术台上,用针一下下疯狂地戳着我的肚子:“贱人,凭什么你能得到他的身体还能怀上他的孩子,你该死!”
季清川搂着叶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就凭你和你爸当年对暖暖做的事,她就是让你死都是应该的。”
我捂着疼痛的肚子向季清川求助。
“季少,求求你,救救孩子,这也是你的骨肉啊!”
可季清川却只给我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当我一步步踉跄着到医院后,孩子已经胎死腹中。
且我子宫受损太严重,必须切除。
父亲得知这消息,挣扎着从医院楼顶一跃而下。
“夏夏,爸不拖累你了,你逃跑吧!”
我伤心欲绝。
欠他们的还完,我也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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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着刚刚做完手术的身体,跪在爸爸面前哭得撕心裂肺。
鲜血从他身下蔓延,浸透了我的裤管。
季清川用我爸的治疗费囚了我五年,现在终于还是逼死了他。
我痛到麻木,一直跪着流眼泪。
电话响起,是季清川。
刚刚我流产需要摘除子宫,打给他来签字,他没接。
我爸死了,他还是没接。
现在却打电话找我了。
“许知夏,都一天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呜咽着,朝电话那端哭喊:“季清川,我们的孩子死了,我再也做不了妈妈了—————”
或许是在床上时他给过我短暂的温柔。
让我在这最悲伤绝望的时刻,想紧紧抓住他这唯一的救命稻草。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瞬,淡漠的声音响起。
“没了正好,省得又惹暖暖伤心。”
心口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他刻薄的声音再次响起:“暖暖气没消睡不着,我给你十分钟,立刻滚回来哄她。”
“还有,她想吃南街那家的小蛋糕,去给她买一个带回来。”
我用力地按住心口,弯腰大口喘气。
“季清川,我不会再回去受你们的折磨了。”
“许知夏!”
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