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酒气的池渊，伸出颤抖的手抚平他凌乱的衣领。
白色衬衣领口，半个嫣红的口红印令她的指尖一缩，宛如被烫伤。
一股似曾相识的香水味在空中弥漫。
卫絮然认出来，这是童彤身上的香水味。
她极力稳住崩塌的情绪，想要牵住池渊的手，却恍然发现他从来戴在无名指上的婚戒不见了。
她收回手，苦笑了一下，枯坐在池渊对面的沙发上，一直到天明。
池渊醒来的时候，险些被对面端坐着的满眼疲惫的卫絮然吓了一大跳。
他捂着宿醉后微微发胀的头缓缓坐起身，似乎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漠。
“怎么不去房间睡？”
卫絮然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模样，无数质问都堵在了胸口，最后化作一句颤抖的：
“池渊，我们离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