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和老夫人都叫来！
还有那些所谓的大师，全都给我找来！”
下人们四散奔走，不敢多言，我站在厅外，看着顾渊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手中拿着那份荒唐的答卷，眼中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夫人来了。”
管家看见我，连忙通报。
顾渊转头看我，眼神复杂：“你进来。”
我低着头，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走进正厅。
“你可知道今日殿试上发生了什么？”
顾渊将那份答卷狠狠摔在桌上。
我拿起来看了看，故作惊讶：“这…这是景辰写的？”
“不然呢？”
顾渊冷笑，“你府中的文曲星，在殿试上交了这么一份疯子的答卷！
满朝文武都在笑话我顾家！”
我看着答卷上那些荒诞的符号和咒语，轻轻摇头：“怎会如此…”正说着，李姨娘和老夫人进来了，她们显然已经听说了消息，脸色惨白，却还强撑着一副镇定。
“李氏跪下！”
顾渊怒喝一声。
老夫人颤声道：“儿啊，这…这是怎么了？”
“你们还有脸问？”
顾渊将答卷扔到她们面前，“看看你们的文曲星写的是什么东西！”
李姨娘拿起答卷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这…这…这些年你们到底是怎么教导景辰的？”
顾渊怒不可遏，“什么子时焚香、卯时采气？
什么聚灵符文？
这些荒唐事是从哪学来的？”
老夫人和李姨娘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给我彻查！”
顾渊一拍桌子，“把那些所谓的大师都给我抓来！
把景辰这些年的所有书籍、用物都拿来检查！”
下人们立刻行动起来。
不出半个时辰，那些荒诞的“清修”物件就被一一搬到了正厅：被黑布遮了一半的窗帘、奇形怪状的石头、画满符文的地毯、各种草药和只有白色绿色的食器…顾渊看着这些东西，脸色越来越难看：“这…这简直是疯了！”
“侯爷，还有这些。”
管家捧来一摞书册，“这是小少爷平日读的书。”
顾渊翻开一看，全是些荒诞不经的“天命经义”和毫无根据的玄学内容，四书五经却几乎没翻过。
“这些年，你们就是这样教导景辰的？”
顾渊的声音已经冷到了极点。
李姨娘瑟瑟发抖，突然，李姨娘抬起头，指着我尖声道：“是她！
是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