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平均等级：15级系统的红色警告刺痛每个人的眼睛。
20“带同学们......走......”孔老师突然挣脱搀扶，踉跄着向怪物走去。
她的身体开始发光，不是被侵蚀的紫黑，而是纯净的金色。
“老师！
不要！”
我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
她回头对我们笑了笑，那笑容温柔如初，仿佛还是那个站在讲台上讲解《论语》的班主任：“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这是我的责任。”
紫黑纹路在金光照耀下节节败退，最终全部汇聚到她心口，凝结成一枚漆黑的玉玦。
“记住......”她的声音渐渐飘远，“仁者安仁......意思是......”怪物发出惊恐的尖叫，扑向孔老师。
在两者接触的瞬间，耀眼的白光爆发，所有人都不得不闭上眼睛。
等我们再睁开眼时，怪物消失了，广场中央只余下那枚悬浮的黑玉玦，和躺在地上的孔老师。
她的生命值停在 1%，胸口的起伏微弱得几乎看不见。
朱红色的大门无声开启，门外是熟悉的校园景象。
系统的提示冰冷地浮现：最终任务更新选择：A.带着孔老师离开（全员存活，但孔老师会永久沉睡）B.击碎黑玉玦（50%几率解除侵蚀，50%几率加速死亡）我跪在孔老师身边，颤抖的手伸向那枚玉玦。
21我的手悬在黑玉玦上方，颤抖得厉害。
系统的选择像刀一样刻在每个人眼里：A.带着孔老师离开或B.击碎黑玉玦。
“选 A吧......”舞雩带着哭腔说，“至少老师还活着......”子路一拳砸在地上，指节渗出血：“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我看向冉求。
她正握着孔老师冰凉的手，眼泪一滴滴落在校服裙上。
作为班里最善良的人，她的选择会是——“我......”她突然抬头，红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决绝，“我选 B。”
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疯了？”
公西华失声喊道，“50%的死亡几率！”
冉求轻轻抚摸孔老师发紫的眼睑：“因为如果是老师自己选......她一定会选 B。”
我心头一震。
是啊，那个总把“己欲立而立人”挂在嘴边的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