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我当众揭露了柳清妍的罪行。
整个武林，一片哗然。
谁也没想到，平日里温柔善良的柳仙子，竟是如此歹毒之人。
青城派颜面尽失。
柳清妍，也从高高在上的仙子，跌落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她被废去武功，逐出师门，终身囚禁在青城山思过崖。
这，就是她的报应。
虽然，这远远不够。
与凌霜所受的苦相比，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处理完柳清妍的事，我立刻去找凌霜。
我想告诉她，我已经为她报仇了。
我想让她知道，我有多爱她，多后悔。
我找到她时，她正在一处悬崖边，看着夕阳。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美得，像一幅画。
也美得，那么不真实。
仿佛下一秒，她就会乘风而去，消失不见。
“霜儿。”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惊扰了她。
她回头，看到我，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萧盟主，有事？”
又是这种客气疏离的称呼。
我的心，一阵刺痛。
“霜儿，柳清妍的罪行，我已经查清楚了。”
“她已经被废去武功，囚禁在思过崖。”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我以为，她会高兴，会感动。
至少，会给我一个好脸色。
可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仿佛，我在说一件与她毫不相干的事。
“萧盟主，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感激你吗？”
她转过身，看着我，眼神冰冷。
“还是说，你觉得，这样就能抵消你对我的伤害？”
“萧绝尘，你太天真了。”
“柳清妍是罪有应服，但你，也难辞其咎。”
“如果不是你的愚蠢和偏袒，我又岂会落到那般田地？”
“如果不是你那一剑，我又岂会容貌尽毁，修为尽失，在幽冥谷受尽三年非人折磨？”
“你以为，一句‘我错了’，一句‘我后悔了’，就能抹平这一切吗？”
“萧绝尘，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她的声音，越来越激动，眼中也泛起了泪光。
我知道，她心里，还是有我的。
否则，她不会如此激动，如此痛苦。
这也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
“霜儿，我知道，我欠你太多。”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还不清。”
“但是，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余生来弥补，好不好？”
“我会用我的生命，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