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锦云云隐的其他类型小说《换我脸?那我夺你命后续》,由网络作家“秀子笑嘻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世人皆道我命如草芥,被囚禁宫外十六载。当我步步为营,终成万人敬仰的贤后。可命运却对我从不仁慈。“姐姐,别怪我。”萧锦云笑得天真,“要怪,就怪你太碍眼了。”谁又能想到,当烈火燃起时,被架上祭坛的,究竟是谁?1、“嬷嬷,你说这围墙外是什么样子?”“老奴在这宅子里多年,早已记不清了。”“我注定一生困在这里,是吗?”铜镜昏黄,映出一张素净的脸,镜中的少女眉眼如画,肌肤胜雪,偏偏眼底尽是忧愁。当下,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哎呦,云隐你真的好生福气!”满头珠翠叮当作响的母亲,远远便扯着嗓子喊道,“今儿个一早,这李屠户便送来了好几筐聘礼!你瞧瞧这半扇肥猪、两整只羊,还有这白花花的银子。”她眼珠子溜溜的转着,“这李大官人,虽说是粗野了一些,但你...
《换我脸?那我夺你命后续》精彩片段
导语:世人皆道我命如草芥,被囚禁宫外十六载。
当我步步为营,终成万人敬仰的贤后。
可命运却对我从不仁慈。
“姐姐,别怪我。”
萧锦云笑得天真,“要怪,就怪你太碍眼了。”
谁又能想到,当烈火燃起时,被架上祭坛的,究竟是谁?
1、“嬷嬷,你说这围墙外是什么样子?”
“老奴在这宅子里多年 ,早已记不清了。”
“我注定一生困在这里,是吗?”
铜镜昏黄,映出一张素净的脸,镜中的少女眉眼如画,肌肤胜雪,偏偏眼底尽是忧愁。
当下,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哎呦,云隐你真的好生福气!”
满头珠翠叮当作响的母亲,远远便扯着嗓子喊道,“今儿个一早,这李屠户便送来了好几筐聘礼!
你瞧瞧这半扇肥猪、两整只羊,还有这白花花的银子。”
她眼珠子溜溜的转着,“这李大官人,虽说是粗野了一些,但你若乖巧顺从,他定不会亏待你!”
可是,我前几日正巧听见府里几个婆子在窃窃私语,“2月前,这李屠户打死了她怀孕的妻子,那血水流了一地,一尸两命。”
“母亲既这么满意李屠户,何不自己嫁过去!”
“下作东西!”
“你自幼目无尊长,狂悖无状,若再容你留在府中,只怕会牵连我们柳家。
横竖李屠户明日便过来抬人,到时候你不嫁也得嫁,我不信你还能反了天?”
对待我的事,母亲向来都是蛮横无礼。
只因当年那可笑的预言,我自小便被送到了这座宅子中,对外宣称是柳家的女儿。
实际却是一个将永世被困围墙的弃子罢了!
十几年了,这围墙里的梅花开了又谢。
今日,我便不想再做那只任人宰割的鱼肉了。
“若我执意不嫁呢??”
我心有不甘。
话音未落,一道白光擦着我的鬓角,呼啸而过。
“啪”,青瓷茶盏在我脚边炸开。
阴着一张脸的父亲,阔步走了进来;“放肆!”
他怒喝道,“此事已是板上钉钉,今日,我便把话撂在这,明日,要么乖乖上李家的花轿,要么就给我滚出柳家大门!!”
2、三更刚过,我收拾起包袱。
正当我推开房门之际,院内突然灯火通明。
“我就知道你这贱蹄子要跑?”
柳氏尖叫着嗓子吼道。
“来人,将她拦住,给我绑结实了,现在就
抬去那屠户家,今儿个,我非得让你知道什么叫‘嫁夫随夫,生死由命’!”
柳氏冷笑一声,“既上了花轿,就是李家的人。
是打是骂,是死是活,那可都由不得你了!”
刹那间,一群人围了上来。
粗实婆子们拽紧麻绳,铁钳般的手从四面八方伸过来。
“再靠近一步试试——”我猛然拔出头顶的银簪抵住喉咙,簪子已入肉半分,渗出血痕。
眼前的婆子们见状,略做迟疑。
“吓唬谁呢?”
“要死?
行啊!”
柳氏厉喝一声,“按住她,让她死个痛快!”
话音未落,几个婆子蛮横地钳制住我的双臂,试图将我绑起来;“圣旨到——!”
一道尖细的嗓音,“奉天承运!
宣柳氏云隐即刻回宫!”
铁甲碰撞声中,一队玄甲侍卫鱼贯而入,为首的太监高举着圣旨。
“封柳氏云隐为荣安公主,即刻回宫!”
“什…什么?!”
柳氏跌退数步,脸色惨白,“公?
公主?
这贱…这丫头??”
太监冷眼一瞥,玄甲卫“唰”地拔出刀。
她吓了一个哆嗦,瘫倒在地。
我接过圣旨,蹲下身,“母亲。”
我轻声唤她。
指尖挑起她冷汗涔涔的下巴,“这些年,多亏您‘悉心照料’。”
“您放心,女儿定会求陛下开恩——让您风风光光嫁进李屠户家,八抬大轿,洞房花烛,一样都不会少。”
我猛地站起身,拔高音量,“诸位可都听清了?”
“三日后,柳氏自愿下嫁李屠户!”
我盯着她瞬间惨白的脸,一字一顿,“届时,诸位可要赏脸,多饮几杯啊。”
“不!”
那柳氏如遭雷击,轰然跪地连连哀叫。
精心梳好的发髻全散了,哪里还有平日那副高高在上的贵妇模样。
再次踏入皇宫,宫墙依旧朱红。
十六年前,也是下雪天。
因为国师的预言,“先诞者命犯天煞,克亲灭国;后生者凤命加身,贵不可言。”
皇帝当即下令,将襁褓中的我送出了皇宫,囚禁在京郊柳家别院。
而妹妹萧锦云则被捧作明珠,锦衣玉食,娇养在皇宫。
如今,我回来了!
殊不知,迎接我的不是亲人的团聚,而是一纸冰冷的和亲诏书。
“代妹和亲!”
四个字,让我恍了神。
萧锦云倚在榻上,金丝绣凤的裙摆逶迤在地。
她拨弄着手里的波斯猫,眼尾一挑,“姐姐这样
的灾星,能替我和亲,也算是你的福分。”
她突然笑出声,“不过,还真是可怜啊……北境蛮子粗鄙凶悍,姐姐这副身子骨,怕是熬不过洞房花烛夜呢。”
她话音未落,我猛地抬手,“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她脸上!
“你……你敢打我?!”
“这一巴掌,是教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嚣张跋扈,欺辱亲姐,长幼不分?”
“你不过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颗棋子而已,真以为顶着个公主名头就能耀武扬威?
你凭什么打我?”
她捂着脸,涂着口脂的唇剧烈颤抖着;我冷笑,挑起她精致的下巴,“就凭现在,要替你和亲的人是我。
你说我凭什么?”
接着,我缓缓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指。
转身离去时,身后传来一阵阵咣当声——萧锦云好似掀翻了桌椅,瓷器茶盏被砸得粉碎。
惊得殿外的宫人噤若寒蝉。
3、烛光摇曳,看着这份“和亲昭书”,原来痛到极处,人真的会不自觉的发笑。
这世道,不过是权力者的游戏罢了。
可我偏就不甘心,我誓要拼出一条属于我自己的路,哪怕粉身碎骨。
蓦地,窗外传来一声异响。
“谁?!”
我猛地起身,银簪已抵在掌心。
一个黑影从窗户翻入,“别出声……”他嗓音低哑。
随即,我被一张冰冷的手掌捂住了嘴。
看到他指缝间渗出暗红的血。
“你受伤了?”
我挣扎着说话。
“再多说一个字,我便割了你舌头。”
他将匕首抵在我的喉间。
紧接着,外面一阵喧嚣声由远及近。
“奉旨搜查!
开门!”
是御前侍卫。
黑衣人骤然绷紧了身子。
我抬起头,和他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满是警告、威胁。
待我确认绝不出卖他时,他才松开了手。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
“放肆!”
我冷喝一声,“本公主的寝殿,也是你们能闯的?”
为首的统领一怔,随即拱手道:“殿下恕罪!
有刺客潜入宫中,臣等奉旨搜查。”
“刺客?
本公主在此抄录经文,未曾见过什么刺客?”
统领面露难色,目光犹疑地扫向殿内暗处,迟迟不肯退下。
琉璃瓦上的积雪越发厚重,一大块雪砸在殿前石阶上,碎了一地。
我缓声道,“今夜雪大,诸位辛苦了。
不如去偏殿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统领脸色一僵,“殿下厚
爱,臣等告退!”
脚步声渐远,我慌忙关上房门,却发现黑衣人已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几滴暗红色的血,蜿蜒到窗棂。
离宫那日,没有凤冠霞帔,没有十里红妆。
一辆马车,几个粗使婆子。
北境的风雪如刀,在我即将跨入宫门之时,“公主且慢——”守城的将领嘴角噙着冷笑,“按我北境规矩,和亲之人需走偏门入城,以示恭敬!”
“岂有此理,这可是我们大晟国的荣安公主。”
身旁的嬷嬷涨红了脸。
“无防。”
我止住嬷嬷。
“既然北境有此规矩,本宫自当遵从。”
我缓步走向那扇偏门,低矮的门框需弯腰才能通过。
守城将士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而我,只是在进入城门后轻轻拂去了裙上的泥渍,脸上平静地没有一丝异样。
我深知,要想在这虎狼环伺的北境活下去,<这才是刚开始!
4、入宫已三日,仍未见到北境皇帝。
倒等来了北境太皇太后的召见。
“你就是晟国送来的公主?”
她神情冷厉,指尖捻着一串佛珠。
“晟国当真是无人可用了么?
竟拿个养在宫外的野丫头来充作公主?
莫非是欺我大境国无人,识不破这等拙劣把戏?”
殿内霎时一片肃静,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太皇太后娘娘,”我深吸一口气,“臣女斗胆请问,境国与晟国此番联姻,所求为何?”
殿内一位老嬷嬷突然厉声喝道:“大胆!
区区战败国公主,也敢来质问?!”
太皇太后抬手制止了眼前这位老妇人,“自然是永结两国之好,止戈息武。”
“既然如此,臣女虽为替嫁,却也是晟国正统皇室血脉,带着晟国百姓对和平的期盼而来。
太皇太后若因臣女身份而拒婚,岂不有违两国和亲本意?”
“好一张利嘴!”
她拍案而起,“竟敢顶撞哀家,来人,给我——皇祖母。”
一个低沉威严的男声从殿外传来。
一位身着玄色锦袍的年轻男子大步走入,剑眉星目,气度不凡,眸中透出一道摄人的寒光。
我一惊.这男人?
不就是那晚——潜入我宫殿的那名男子?!
他居然是境国皇帝晏九渊,我的夫君!!
“孙儿听闻晟国公主到了,特来相见。
远远地便听见皇祖母似有不快,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惹怒了皇祖母?”
一
见晏九渊,太皇太后便掏出帕子掩面咳嗽两声:“这丫头伶牙俐齿,毫无礼数,竟敢顶撞哀家!
哀家被她气得心口疼。”
晏九渊立马上前,“孙儿新学了一套穴位疗法,皇祖母且试试。”
他修长的手指轻揉着,“若皇祖母气坏了身子,您让孙儿如何能心安。
抬眼看我,一字一顿,“有!
意!
思!”
他的唇角微微勾着,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
……回到寝宫,已是疲惫不堪。
忽见桌上摆放着一只青玉小盒,盒底压着一张素笺,“一日三次,忌水。”
我拿起盒子,脑子里竟浮现出一张脸。
——是他!
5、这个冬天,好像特别长。
手指的伤早已痊愈,我却再未见过晏九渊。
某天清晨,我推开窗,风忽然就变暖了。
春天来了。
在大境国已一月有余,宫人们私下议论,说陛下近日忙于境北战事,极少踏足后宫。
直到那日我染了风寒。
昏沉间,只听见太医低声说:“娘娘体虚,需静养。”
睁开眼时,只见枕边放着一碗尚有余温的药,旁边摆着几颗蜜饯。
药碗下压着一张字条,上面是熟悉的笔迹:“药苦,配蜜饯。”
“陛下来过了,”侍女轻声道。
我垂眸,勉强的笑了笑。
不顾侍女的阻拦,我披上外衣,去了晏九渊的书房。
明晃晃的烛火下,他皱着眉。
境北战事吃紧,三十万石粮草不翼而飞,边境数城已危在旦夕。
“我愿说服晟国借粮。”
他一愣,抬眼看我,皱了皱眉。
“不必。”
他忽的起身,用温热的手指轻拂过我额头。
蹙眉道,“一群废物!”
下一刻,便将我冰冷的双手,塞进了他的衣襟。
我的指尖猝不及防触碰到他温热的胸膛,我下意识的往后缩。
“别动。”
他声音低沉。
他穿着朝服,衣襟内却出奇地暖和,我怔怔地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侧脸。
我的心,像乱了阵脚。
扑通扑通!
三日后,边境传来捷报——当夜,晏九渊踏入了我的寝宫。
“你如何说服晟国借粮的?”
他静静地看着我。
烛光下,他的侧脸轮廓甚是好看。
我差点恍了神。
“我告诉晟国,若境国因缺粮失守,下一个遭殃的必是他们,唇亡齿寒罢了。
将士,我亲自率领城中女眷日夜赶制冬衣,慰问阵亡将士遗孤,又在市井开设“济民医馆”。
渐渐地,坊间开始流传——梧桐树上凤凰栖,不恋金枝恋苍生。
天有日月照山河,境有贤后万家乐。
6、大晟国。
“这不可能!”
萧锦云猛然起身,凤冠上的珍珠流苏哗啦作响。
“不过是替我挡灾的贱婢而已!”
她猛然扬手,掀翻了案上的铜镜,碎裂的镜片上映出一张扭曲的脸。
“一个被大晟抛弃的棋子,怎配做万人敬仰的皇后?”
“这天下万民跪拜的——都该是我萧锦云!!”
“公主何必动怒?”
一道阴鸷的声音响起。
穿着玄色道袍的国师缓步入殿。
“臣已在境国布下天罗地网,只待时机成熟!”
——很快。
境国城中突然爆发“大境皇后乃转世”的流言。
更可怕的是——军营的粮草,一夜之间全部霉变。
百姓开始惶恐:“莫非真是妖星冲撞了国运?”
流言如野火般蔓延,百姓惶恐不安。
更有人暗中煽动:“若不废后,天罚将至!”
深夜,晏九渊回来了。
他的眼睛有些红,眼眸黯淡。
“陛下信吗?
关于妖星……”我忐忑的问他。
他伸出手指,堵住了我的嘴。
“你是朕的皇后,一辈子都是!”
我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半个字。
大臣们联名上奏,声称“妖后祸国”,要求废除我的皇后之位!
我不愿晏九渊为难。
未告知任何人,我孤身离开了皇宫。
北境军营正在招募杂役,我谎称丈夫战死,无家可归,求一口饭吃。
管事的见我瘦弱,本不想收,但我故意露出手臂上的冻疮,哭诉:“大人,我什么活都能干……”他心软了,让我去伙房烧火。
夜里,我偷潜入粮仓。
霉变的谷物散发着刺鼻的腥臭,我抓起一把,指腹刚触到霉斑,便如火烧般剧痛。
这不是普通的霉变——是毒!
“腐心草……晟国皇室秘毒!”
“什么人!”
一支弩箭破空而来,直接射在我的小腿上。
我踉跄着逃出粮仓,鲜血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
追兵的火把如鬼火般逼近。
我拖着伤腿逃进军营,可失血过多,视线渐渐模糊。
“要死了吗……”就在我即将倒下时,一道黑影掠过——我昏睡了三天三夜。
醒来时,晏九渊坐在我榻边。
“军需司马招
了,他乃晟国潜伏在我军多年的细作,受萧锦云的指使,在我军粮仓里掺了腐草菌。”
他红了眼眶,“只是委屈了你。”
我握紧他的手,“臣妾从未觉得委屈,只是这粮食发了霉,我们边境的将士将如何挨到秋收?”
“大境立国百年,兵强马壮,铁骑所向披靡!
却始终受困于粮食不足的窘境。
若能解决此难题,必将开创大境的盛世昌荣;”晏九渊颤抖着手,眼尾猩红。
“皇后说的对,若是能攻克这粮产难关,我大境铁骑将再无敌手!
我们的商队能纵横四海!
我们的百姓也能安居乐业!
忍一忍。”
“你晕倒了!
幢在了案几上,额头可能会留疤!”
他低声说着,眼眶却红红的。
我拿起铜镜,“这疤是月牙状,还挺好看!”
他佯装生气,不愿我再进藏书阁。
我怔怔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眼下一片青黑,像是一夜未眠。
我试图安慰他,“九渊,我没事!
但是我们等不起,前线的将士更加等不起。”
最终,他松了口。
“罢了。”
他长叹一声,“朕陪你!”
日影西斜,一日又一日。
终于,我们整理出了一系列促进粮食增产的条例。
这些政令以朱砂誊写在雪白的绢帛上,由驿卒快马加鞭送往各州郡。
秋收时节,捷报频传。
同时,一队风尘仆仆的使者从晟国而来。
他们带来了母国的书信,——命我即刻返回晟国。
8、“您当真要回去?
将会看着我从火中取出神药,万民会跪拜我孝感动天——而姐姐你……”她忽的回眸一笑,天真如少女:“将作为谋害父皇的逆女,被烧死在祭坛上。”
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掐住她的咽喉。
“萧锦云!
你这个疯子!”
“强征三万民夫修建祈福宫,就为造这座吃人的宫殿?!
你可知,宫墙下埋葬了多少尸骨?”
她被我掐得面色涨红,却仍咯咯笑着,“那又如何?!
那些贱民能用自己的骨头给本宫垫脚,是他们的造化!”
当夜,我便被软禁在偏殿。
萧锦云在朝堂上哭得梨花带雨,指控我偷运晟国粮食给境国,导致晟国百姓因粮食缺失,苦不堪言。
还下毒谋害父皇……。”
流言如瘟疫般蔓延,“听说了吗?
荣安公主通敌叛国,把咱们的救命粮都偷运给境国了!”
“难怪今年颗粒无收,原来是她引来的天罚!”
“她还给陛下灌了毒酒,妖妇啊!”
“祭天!
必须用她祭天!”
街头巷尾,流言越传越烈。
初一,祭坛高耸,青烟缭绕。
萧锦云一身袭玄色祭服,亲自主持祭天仪式。
“今日,本宫将以最虔诚之心,将这祸国殃民的妖女献祭于天,乞求天尊庇佑我晟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台下,百姓欢呼,人声鼎沸!
“姐姐,别怪我。”
她走近我,在我耳边低语,“要怪,就怪你太碍眼了!”
我抬眼看她:“你就不怕报应?”
她笑了,笑声清脆,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报应?”
她歪着头,天真无邪地问,“姐姐,你都要祭天了,还信这个?”
就在萧锦云转身欲点燃祭天圣火时,“轰——”,一道闷雷响起。
狂风骤起,卷着沙尘扑向高台。
台下百姓惊呼后退,“天、天尊发怒了!”
有人颤抖着跪下。
萧锦云脸色微变,却强自镇定:“慌什么!
不过是阵风——住手!”
一道清冷嗓音穿透混乱。
9、人群如潮水般分开,一顶明黄龙辇缓缓驶来,帘帐掀开,“父、父皇?!”
萧锦云瞳孔骤缩。
皇帝扶着内侍的手,一步步走上祭坛,身形异常消瘦。
“朕若再晚醒一刻,你是不是就要烧死你的亲姐姐?”
萧锦云脸色煞白,踉跄后退:“不……不可能!
您明明服了长生丹。”
皇帝冷笑一声,“你以为朕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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