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对的。
可我的家庭,江父早年伤了腿,双腿截肢,终身残疾,家里全靠江母一人苦苦支撑,还有一个没什么本事的弟弟,一家子拖油瓶,这样的家庭根本配不上自己的儿子。
哪怕我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哪怕我自身比起那些名门千金好上百倍千倍,谢母仍然视而不见,冷眼相待。
偏见根深蒂固,针对永不停息。
哪怕谢祈安不顾反对和我领了证,谢母还在作恶,买通司机杀人未遂,将一切的污水都泼给我的弟弟,哪怕判了入狱,谢母还觉不够,连一句下马威都够不上。
我求她无果,又苦于权势的威压,找不到早已拿钱出国的当事人,只好决定离婚,可这时候家中却传来噩耗。
我的父母双双饮了百草枯自尽,送到医院时,已经没了气,自此,我也一蹶不振,倒了下去。
我去世的第四十五天,封闭集训的林疏棠这才得知我的消息从国外赶回来,我没有家人,我的丈夫也不清醒,所以没有人来领走我的尸身,直到林疏棠冲到谢家去骂醒了谢祈安。
林疏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朋友,也是曾经在谢祈安的教室门口遇上的那个女孩。
“谢祈安,你要什么时候办江妗的身后事?”
“你滚!
别胡说八道,什么身后事,我的阿妗只是去北城出差了……”林疏棠抡起他衣服上的领子,眼眶湿润道:“她死了,江妗她死了!
她死了四十五天了!”
“谢祈安,你丫的,一个大男人能不能有点儿出息!
你还想一个人窝囊的躲在家里逃避现实到什么时候?!”
“你要是个男人,现在就给我清醒过来,江妗还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医院的停尸房里等你把她带走……”林疏棠把他带到了医院停尸房里,强制他掀开了那盖在我身上的白布。
这是在我去世后,他第一次来看我,这一次,他清醒了。
他伏在我的手边,跟我道歉,然后又回了一趟谢家。
他跪在地上,向谢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最后直直的跪着,沙哑的开了口。
“妈,您的生育之恩与养育之恩,我谢祈安无以为报,只能以此偿还您一些恩情。”
“安儿,快起来呀,为了江妗那样的人……够了!
阿妗已经走了……”谢祈安不可置信,他嗤笑了一声又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