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下一个人。
我立刻起身。
“抱歉医生，我不是吵架冲动，我要做流产手术，现在就要。”
“何舒然！
你疯了！
你到底在闹什么？”
“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怎么能弄清楚你在生什么气呢？”
“不要无理取闹了，好不好，我现在真的很累。”
我拿出手机，调出江诗悦发给我的那个视频，直接砸在了他身上。
“你到底在累什么？”
“是忙着给江诗悦播种累到了么？”
“路延川，你现在装成这样，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真的是我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我现在自愿要打掉它，你应该高兴才对。”
路延川看到了我手机里的视频。
他从震惊，到不解，再到震怒。
“她明明说过这件事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5诊室里的医生护士已经被助理请了出去。
他慌忙抬头看向我。
“舒舒，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她对我很重要，小的时候救过我的命，还......我不想听这些。”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们以前的那些事情。
我曾经是这本书最忠实的读者。
我知道他和江诗悦之间那些过往，知道在我出现之前江诗悦在他心中占了一个多重的分量。
“是我自不量力，是我痴心妄想。”
“以为我真的可以得到你的心。”
“但任何理由都不足以成为你蒙骗我然后出轨的借口。”
路延川立刻打断。
“不是出轨！”
“我只是帮她完成这个最后的愿望，你不知道，她在顾家的日子现在很难过。”
“我没有带着感情的，舒舒。”
“只是让她怀孕，怀孕就好了。”
“这不是出轨。”
他自顾自地说着。
我忽然发现，我跟这种身上带着剧情设定的人物好像谈不了逻辑。
遇上和女主有关的事情，他就像自动失了智。
这样蹩脚的强行解释，我连听下去的欲望都没有。
其实他仔细看看那个江诗悦偷拍的视频，或许能发现江诗悦在触碰到他截肢的切口时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根本掩饰不住的嫌弃。
这个女主，或许根本不像路延川说的那样看重他，珍视两个人之间的情谊。
否则路延川到最后也不会死得那样惨。
但我什么都不想说。
和江诗悦有关的，大概路延川一个字都不会信。
“说完了么？”
“说完了让我离开。”
路延川不让。
我的素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