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设计完全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
我的设计里荆棘鸟衔着的是红宝石,而江婉只不过是把它换成了蓝宝石。
这明摆着是抄袭,到了沈叙白嘴里却成了借鉴。
瞧我依旧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他最终承认了江婉剽窃我的设计。
“念念,你那么多设计也不差这一个。”
“婉婉刚回国,对国内设计要求不了解。”
“我将你那份没用的废稿给了她借鉴。”
“我也没想到她会用那个参赛。”
我笑了,他知道的时候不还是将那宝贵的一票投给了江婉吗?
他明明很清楚设计稿对于设计师来说意味着什么。
可他还是拿去给了江婉。
最终,我没有追究江婉的责任。
可我也再一次失去了出国深造的机会。
沈叙白大抵是高兴过头了,他突然单膝跪地向我求婚。
现在想来,我们在一起四年。
每次说到结婚,他都以公司正在上升期为由搪塞我。
后来却为了让我放过江婉,跪下来向我求婚。
多讽刺。
可那时,我却甘之如饴。
3、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的刺眼。
透过半开的门缝,我看到沈叙白正坐在江婉的病床边,小心翼翼地喂她喝粥。
江婉脸色苍白,偷瞄到门外的我时却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手指有意无意的拨弄着沈叙白的领带。
“医生说你是疲劳过度,以后别这么拼,设计稿的事我会想办法。”
沈叙白的声音温柔的让我觉得陌生。
这种温柔我们刚刚确认关系时,我也拥有过。
后来公司规模渐大,他也应酬越来越多,每次见面都是聊工作。
我抱怨我们没有二人世界,他却冷冰冰的说我恋爱脑,公司正在上升期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我以为他是有上进心,事事都以工作为先。
他却在江婉回国后扔下大家好不容易争取来的项目,去医院陪低血糖的江婉。
“可你现在不是要准备婚礼吗?”
江婉虚弱的咳嗽两声,“再帮我想设计稿,许念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沈叙白嗤笑一声,“她比你坚强多了,回去我就让她设计,熬几个夜而已,死不了。”
沈叙白的回答像一把刀插进我心里。
原来在他眼里,我那些呕心沥血熬夜画稿,反复打磨的设计不过是熬了几个夜那么简单。
“你从小就身体不好,不能比。”
他温柔地给江婉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