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自杀。
三哥抱着他的骨灰回了家。
听到这些消息时，我在大洋彼岸的实验室里专心处理数据。
实验室的负责人是李首长的儿子李长青，他待我很好，如真正的兄长一样。
他问我要不要回家看一眼。
我拒绝了。
我欠他们的，早就还完了。
剩下的，只是他们咎由自取而已。
三年后，实验室取得关键性进展。
作为核心研究人员，我被授予荣誉胸章，即将回国参加表彰。
飞机中转的时候，刚好路过我的家乡。
李长青问我要不要去看一眼。
我犹豫了一瞬，却被一个拾荒老人吸引了目光。
他佝偻着背在地上捡别人不要的垃圾吃，被人嫌弃的一脚踢开。
零碎的食物残渣撒在地上，他却视若珍宝，捡起来挨个塞进自己的嘴里。
像极了三年前在赵家门口被羞辱的我。
出于同情，我把手里的蛋糕和水都给了他。
他说了句谢谢，抬头的那一瞬间，我和他都愣住了。
“清欢！
是你吗？
我是三哥啊！”
“清欢，原来你没死，太好了！”
我这才看清，原来面前的人是三哥。
但我还是迅速否认道。
“你认错人了。”
三哥却在我身后穷追不舍。
“不！
清欢，你是我妹妹，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
“清欢，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已经替你出过气了，我没脸求你原谅，但你好歹回家看看。”
“你还不知道吧？
大哥已经疯了，二哥死了，他们……够了！”
我却直接打断了他口中的话。
“你替我出什么气？
王二麻子是别人报警帮我抓的，学籍和飞行员录取名额是我自己注销放弃的，你帮我什么了？”
“是偷走我的录取通知书还是为了让赵微微冒名顶替我骗我下鱼塘然后戳瞎我的眼？”
“又或者是找人侮辱我一次还不够，打算让王二麻子折磨死我一了百了。”
“是，我知道赵微微才是你们的亲妹妹，你们偏袒她很正常。”
“那我呢？
我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就算是养条狗都该有感情了吧？
三哥，在你们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里难免带上了哽咽。
三哥也愣在了原地。
“清欢，你在说什么？”
“什么赵微微是我的亲妹妹？
你才是我的妹妹啊！”
我别过脸去。
“别演了，我都知道了，当年赵家生下我怕
